细节太多了,还是回去再想想吧。
阮连醉站起身来拍了拍裙子,将阵法收回。
谁知道帝曌会不会又再来一次?
阮连醉拍了拍时昭的手,“昭昭,我们回去吧。”
目光呆滞ing~“嗯。”
阮连醉来到银尘面前,刚想伸出手,手爪子就被姬文殊一把抓住了,阮连醉疑惑看过去。
姬文殊声音冷淡,“还是我带他回去吧,他在入定。”
阮连醉听到这话想想也是,他们修行者,最忌讳的就是入定被打断了。
姬师父是空间大佬,带一个人回去应该不会打断对方入定吧?
阮连醉点了点头,“嗯嗯,那就拜托师父了。”
随后阮连醉抓着时昭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刚回到小院子不久,两人把脸上的伪装卸下,气息也换了。
阮连醉把身上的修为以及气息都压制的太乙金仙,反正和时昭的修为差不了多少。
就在两人坐下来,准备喝茶的时候,一道蛮横的气息从院子外冲来,阮连醉和时昭惊恐脸(装的)看向天空。
那是一道穿着帝袍的身影。
时昭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
你要问她害不害怕,怕肯定怕的。
她们败露了吗?
阮连醉一把捏住时昭的手,察觉到她的紧张,安抚的捏了捏她的手,传音道:
“没事,他应该只是试探。”
若不是试探,真的确定了,估计一来就是杀招。
帝曌这人很狠的。
“嗯。”
时昭镇定下来,将自己的气息调整好,面上一副惊恐的样子。
帝曌眼神冷漠的看着院子中的两个小姑娘,不对…
真不是她们俩?
修为对不上。
气息对不上。
体型对不上。
虽有变换之术,但帝曌看得出来,脚底下的两个女子是真实的。
不过帝曌还是保持怀疑态度,一旦有端倪,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那继承人不是姬文殊的徒弟?
若是继承人的话,又怎会与时家的人走的这么近。
不过……
试探一番。
帝曌伸出手去抓向两人,远处传来一道飘渺的声音。
“帝君神子,私闯我院,还要抓本院长的学生,做的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小粉打了个响指,芙蓉园的底部生出一道道粉金色的屏障。
帝曌看向小粉,眼神中带着探究,一次两次都这么护着,莫非那女孩儿就是继承人?
帝曌详装伸回手,实际上却攻击向另外一个地方。
可惜,小粉不会轻易如了他的愿。
各个院子中生出一道道粉金色的屏障,将那些不明所以的学生们都护在了其中。
小粉脸上挂着怒意,一双猫瞳里带着杀气的看着帝曌,“帝曌,有一有二,你还想要有三,真当我这里是菜市场吗,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当本院长是摆设是吧。”
“神院威名,不许你这种人玷污。”
小粉摇身一变,变成一只白色狮子,凶猛的朝着帝曌扑过去。
对于小粉而言,不管是阮连醉还是什么,保护学生是作为一个院长的基本要求。
帝曌来了一次两次还不够,还想对其他学生下手,虽说他也不是很喜欢那些学生,不喜欢归不喜欢。
他不会动手。
帝曌呢?
一来就要杀人。
他岂会容忍他这番行径。
两人撕打着去了别处。
阮连醉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自己的身份就要在这暴露了呢。
时昭抓着阮连醉来到房间,鬼鬼祟祟的将周围的房门都关上,随后才坐下来,端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咕噜噜灌下去,似乎这样才能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她抖着手爪子拍了拍桌子,脸上有着兴奋的表情,“刺激,太刺激了。”
阮连醉:你这么兴奋,真的好吗?
时昭可太兴奋了,她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级别下,强装镇定,现在看来,她的演技还不错。
不过,帝君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在?
难道说死的那个只不过是个分身?
“醉醉啊,你一点都不紧张吗?”
阮连醉摇头,“不紧张。”
紧张啥啊,就因为他是帝曌,所以自己要紧张?
没必要,她以后也会那么厉害的。
“你是这个!”
时昭朝着阮连醉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随后好奇的打量着阮连醉,这时阮连醉脸上已经没有面具了。
不过这张脸也不是她真正的脸。
时昭好奇开口,“醉醉,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可说,总之,我的敌人是这诸天的高层,昭昭,我没想过要将你牵扯进来,你现在不想淌这趟浑水,就把记忆消除吧。”
阮连醉承认自己这话说的自私。
但该说的,她还是要说。
此话一出,时昭摇了摇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
“消除什么呀?这才刺激!”
那可是高层们啊!!!
她可算看出来了,那些人,都是阮连醉的敌人,也难怪阮连醉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
时昭不知怎的,想起来一个流言,或许这个流言和阮连醉有关呢。
再说了,人生在世,追求的不过就是一个刺激吗?
虽然她时昭很害怕死。
但死亡方式还是要分的嘛。
再打个比方,就算自己现在想走,她还能离开这个漩涡吗?
很显然不可能。
毕竟这个漩涡是自己跳进来的。
dt-tb。
所以呀,遇到这种情况就要摆正心态。
别说她单纯,没有戒心,权衡利弊罢了。
就算她想走,醉醉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但那个女人还有那两个男人呢?
他们会放过自己?
扯淡。
都进这个漩涡了,哪能独善其身。
时昭伸出手放在桌子上,阮连醉有些不明所以,时昭一把将她的手抓起来放在自己手心里道:
“醉醉,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跟你们一条船上的人,就算我想要离开,到了如今这一地步,也没办法离开了。
只能说今后好好合作吧!
你还将我当成朋友吧?”
“我们一直都是朋友,不是吗?”
时昭嘴角上扬,朋友…她终于有朋友了。
她抓着阮连醉的手,眼睛中亮起星星,“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阮连醉笑了笑,“谢谢你昭昭,我没什么想问的,真的,你不好好考虑考虑我提的建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