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彦龙甚至心里升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他甚至觉得。 要继续这么下去，方恒或许有可能可以守住整个哨所？ 方恒一直注意着视网膜上的数字跳动。 突变结晶体爆率很低。 但架不住击杀的数量多啊！ 又足足等待了十多分钟，方恒再次对准前方一挥手。 战场上，细小的黑色结晶体受到力量牵引飞入方恒手心。 【提示：玩家获得一阶突变结晶体*32】。 【提示：玩家当前已满足LV：31等级提升要求，是否进行等级提升？】。 终于！ 凑够了！ 方恒心中一动，看了一眼一旁卢彦龙，“往后退一点。”卢彦龙不知道方恒又要做什么，见他面色凝重，闻言赶紧后退到哨所入口。 方恒心中暗念道：“升级”。 咔，咔咔…… 方恒所站立的周围，被风沙侵蚀的地面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缝。 一只只青灰色的手掌从裂缝中探出。 站在哨所内的卢彦龙见此情形脸上再次浮现出了惊异的神色。 丧尸！ 方恒他又在召唤丧尸了！ 一次性竟然可以召唤这么多！？ 密密麻麻的丧尸不断从沙土层下挣扎着爬出，之后纷纷朝着前方混战方向聚集过去。 【提示：玩家等级提升至LV：31，由于玩家天赋技能，玩家额外获得438名丧尸分身】。 【提示：玩家当前丧尸分身数量：2625】。 【提示：玩家32级升级需求：一阶突变结晶*250】。 很好！ 算上增殖体，理想状态下，他已经拥有了一万丧尸分身的战斗力！ 方恒感受着地面传来的微微颤动，心中极为满意。 再仔细一看游戏提示，32级的升级难度也不高。 继续肝！ 继续升级！ 方恒将目光移向逐渐从地底深处爬出，缓缓向前移动的丧尸群。 足足438名！ 刚刚通过升级额外获得的丧尸分身没有经过任何改造，也无法转变形态。 战斗能力有限。 不过可以让它们充当人墙，当沙包抵挡畸变体怪物群的攻击。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杂事也可以交给他们。 比如搬运尸体。 刷了半个多小时，地上的畸变体怪物群尸体也堆积了厚厚一层。 是时候开始献祭了。 卢彦龙站在一旁，看着方恒新召唤出的大量丧尸缓缓向前，面色更加凝重了几分。 方恒这又要做什么了？ 新诞生的丧尸们摇摇晃晃走入边缘战场，将残缺的畸变体尸体搬运出来之后纷纷投入后方不久前建立的祭坛血池内。 “嗤！”
在方恒操控之下，祭坛中纷纷燃烧起了紫色的火焰。 火焰煅烧着血池内的血液，进行最初步的提纯。 而在卢彦龙眼里，这一切显得格外诡异。 是什么操作？ 卢彦龙不禁向方恒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他很想问问丧尸们这是在做什么？ 收集尸体是想干嘛？ 邪恶的亡灵学吗？ 【提示：血之祭坛吸收了新鲜的血液】。 【提示：血之祭坛等级提升至LV：2……】。 【提示：血之祭坛正在精炼血液……】。 【提示：玩家技能-降临冷却时间已重置】。 方恒扫过视网膜上的游戏提示。 他注意到了一旁卢彦龙投来的目光。 眼看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轨，他暂停了手动操作，将目光移向卢彦龙，问道：“听说你精通空间学？”
“哈？”
卢彦龙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方恒忽然把话题转折到一个稀奇古怪的方向，下意识的说道，“啊，对，空间学，学过。”
“等级呢？”
“大师级空间学。”
“嗯，那很厉害。”
卢彦龙得到方恒的夸赞，心里苦笑。 换作以前，谈起他所学的空间学，大多数人和方恒一样都是非常羡慕以及赞叹的。 在所有学科中，有关哪一种学术最难的讨论一直都有，往往众说纷纭没有一个定论。 但空间学的学习难度排入前三这一点几乎成了大家的共识。 空间学对天赋的要求极高！ 能将空间学升级到大师级着实不一般。 卢彦龙以往一直引以为傲。 可是…… 刚刚在见识了方恒的能力之后，现在又被方恒夸赞很厉害，卢彦龙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能不能给我演示一下空间学？”
方恒望向卢彦龙，眼睛里带着几分期待。 “哈？演示？现在？”
卢彦龙张了张嘴，更加迷糊了。 这个时候要演示一下空间学？ 他想做什么？ “对，方便吗？之前我和赫克托打过招呼的，有空的话需要你帮我点小忙。”
“那倒没有……” 卢彦龙说着望了一眼不远处进行的激烈对战以及忙碌往返战场中央搬运尸体弃置祭坛内的丧尸们…… 他不太确定的问道：“现在吗？就在这里？”
“对。”
“好吧，空间学的能力有很多种，你想要看哪种？”
“都可以，演示一种你比较擅长的吧。”
“我比较擅长次元投影空间移动，这招能够帮助我规避遇到的伤害，还能够在次元投影空间内进行短距离移动，是一种极为实用的技巧，但这招的消耗也有点大，没办法连续使用。”
卢彦龙解释着，对着方恒点了点头。 “我要开始演示了。”
方恒右眼瞳孔中倏地倒影出旋转的炼金魔法阵。 “嗯，开始吧。”
倏！ 方恒眯起了眼睛。 他看到卢彦龙周围浮现出了细小的光点，跟着卢彦龙身形仿佛融化一般，短短一秒内快速变得暗淡，直至消融在空间内。 消失了！ 完全感知不到卢彦龙的存在！ 方恒眉头一皱，跟着敏锐感知到背后不远处出现了空间波动，快速扭头向后看去。 “嗤！”
空间如同水面一样荡开一道涟漪。 卢彦龙从里面踏了出来。 方恒视网膜上游戏提示快速划过。 【提示：你观察到了空间学法术，通过全知之瞳，你领悟了基础空间学，玩家可选择是否领悟：基础空间学】。 领悟！ 【提示：玩家选择领悟：基础空间学】。 【警告：检测到玩家空间学天赋较低，且玩家已掌握至少3种不同的学术、血脉类技能，强行学习将会导致技能学习进度过于缓慢，且会受到额外现有已拥有的学术、血脉类技能升级难度额外提升惩罚，是否继续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