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组委会门口。
扶清站在石碑处,望着上面篆刻的几个大字,偏头看了一眼抱着垃圾桶吐个不停的楚逸,随后抬脚走了进去。
来来往往的人穿梭在装修地富丽敦煌的大厅内,扶清刚踏进来,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视线不约而同地放在门口。
“这……这不是那个……”
“这面具……这面具只有……”
“只有r才会戴!她是r!r怎么还活着!”
“是洲主……她回来了!”
“洲主回来了!我就知道洲主没有死!”
“r怎么还活着……她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
“我要去告诉芈组长!”
各式各样的声音在大厅内响起。
而所有人嘴里的r此刻站在门口,眸色平静,望着悄摸离开上楼的男人,她没有开口阻止。
去吧,最好让所有人知道她回来了。
她穿过人群,在众人的注视下上了电梯,没有人敢开口说话,也没有人敢出声阻止,她能感受到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同,有恐惧,有害怕,有震惊,有尊敬,同时还能感觉到人群中那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意。
扶清眸色微动,原本要进电梯的脚步停了下来,她转过身,夹杂着冷意的视线在众人身上划过。
很快,她视线停在了某处,红唇扯起一抹笑,眼里带着冷意。
找到了。
她脚尖轻点,右腿朝着右边踢去,几乎同时,她要踢的那个男人抬起了手,握成拳头对上了即将要踢过来的脚。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又是一声“咔嚓!”。
“砰!”重物倒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唔……嘶…啊!”痛呼声响起。
扶清收回了腿,低眸望着被自己一脚踢断手骨另一脚踢断肋骨的男人,淡凉的嗓音在空气中响起:“你想杀我?”
从一进来开始她就感觉到了这男人看她的眼神不一般,满是怨毒和杀意。
众人望着被扶清两脚踢倒在地的男人,纷纷往后倒退了几步,生怕和这男人沾上任何关系。
“你以为你回来还能是m洲洲主?!”男人喘着气面色痛苦地望着眼前的扶清,语气嚣张:“组委会不会让你再做洲主的!你的洲主的位置只能是叶随心的!”
“哦?”扶清挑了挑眉头,抬脚走到了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你是说那个被我扯掉两只手臂的废物吗?”
温凉的嗓音在大厅内响起,女孩用着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让人感到恐惧的话语,原本还有其它一样情绪的人在听到这话后眼里不再有多余的情感,只留下了忌惮以及浓浓的恐惧。
“你说什么?!”男人不可思议地望着扶清,对于刚刚的话有些难以置信。
“我说……”扶清缓缓地抬起了脚,随后放在了男人的肋骨处,脚腕用力,她嘴角带笑:“叶随心又被我废了一次。”
“啊!!!唔!!!”
惨烈的叫声从男人喉咙内发出,他只感觉自己的肋骨处疼痛无比,腹部好似被穿破了一般,就连呼吸都带着剧痛感。
众人望着再一次被扶清踩断肋骨的男人,再次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会是下一个人。
“你…组委会不会放过你的!”男人忍着剧痛朝扶清说道,眼神满是怨毒。
“呵。”扶清冷冷地笑了一声,脚尖点在男人的腹部,语气淡凉:“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话音落下,脚腕使力,猩红的血液从男人嘴里喷了出来,只听一声惨叫过后,男人重重地昏死了过去。
众人望着这一副场面,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恐惧,低着头不敢看眼前这女孩一眼,有些人身子甚至颤抖了起来。
“叮!”地一声。
身后的电梯门打开。
“芈组长,就是她!”
一道奉承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众人望着出现在身后的几人,又看了眼开口说话的男人,心里为他们各自默了个哀。
扶清转过了身,望着从电梯里出来的几人。
总共六个人,各个都很是年轻。
她的视线在最中央的男子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了他胸口处的勋章上,看到勋章上刻着的字时,原本平静的眼底泛起了一丝疑惑,视线朝着剩余的人身上扫去,眉头轻皱。
国际组委会换人了?
不过很快,她眼底的疑惑变消失不见。
难怪叶随心就这么被国际监狱给放了出来,担保者还是国际组委会,原来组委会大换血了啊。
“你是r?那个早就该死的前任m洲洲主?!”站在最左边的男人满脸不屑地望着眼前的女孩,随后视线又放到了地面上躺着的男人身上。
“你竟敢出手伤人?!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一个该死之人不好好待着来这找茬?!我看你是——”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男人的话硬生生地被这一巴掌给打了回去,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同时他也感觉口腔里好似有异物,正当他想吐出来时下颚被人捏住。
扶清单手捏着男人的下颚,另一只手点在他的喉咙处,几乎是生理性的反应,男人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你敢打我!”
下颚处的手松开的同时,男人满脸怒气地冲着扶清吼道。
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说话漏风,抬舌一顶,他嘴里的两颗门牙已经消失不见。
他刚刚咽下去的是自己的牙齿!
“你个贱人!我要你好看!!!”
男人的双手猛地握成拳头,上面包裹着淡灰色的气体,拳头挥下,在空气中带起了风声。八壹中文網
“哧!”
利器进入血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又是一阵惨叫声。
“哧!”
扶清收回了手,手里握着一支笔,而笔尖处正往外滴着鲜血。
不等众人有所反应,她指尖轻挑,笔顺势飞了出去,尖利的笔尖径直朝着男人的眼睛而去。
就在众人以为这笔尖要插入男人的眼睛时,原本站在中间一动不动的男子伸出了手,抓住了笔,他抬眸望向了扶清,嘴角含笑:“r,大可不必下如此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