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小弟听到应天的话语哄党大笑,他们十几号人,应天那边才几个人,两男一女。还想让大哥以后都不用在说话了,纷纷拎着啤酒瓶子围了过去。“咔嚓!”
应天直接上前掰断了指着自己的手指,一巴掌乎在威哥的嘴上。威哥连惨叫声都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应天的一巴掌打断。连续的几巴掌扇在嘴上,直接有扔在地上,此时的威哥脸肿的跟猪头一样,两根香肠挂在嘴上,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旁边的小弟亲眼看着自己的大哥,在三秒钟内直接被废了,反应过来之后都是一脸凶残的冲了过来。阿斌也是雄武起来,踮起身边的凳子准备大开杀戒。不过应天却是一人上前,手中没有一物冲进人群,就像狼入羊圈,在里面横冲直撞。对于这种小混混来说,就算是再给他们加多几倍的人数,也没有资格能与应天对抗。整个帐篷下乱做一团,就是单方面的碾压,等到应天停下脚步,原本嚣张的小弟们全都躺在地上。应天缓步来到威哥的面前,搜了搜口袋摸出几百块钱,有是一巴掌甩在威哥的脸上,你吗的出来吃烧烤就带几百块。地下的那群都是小弟,应天也都没有下死手,只是受伤而已,在地上躺着没敢动弹。“都起来给我凑钱,谁要是敢跟我私藏,我让抓到就跟你们大哥一个下场。”
应天坐在凳子上朝着躺在地上的小弟们开口。随着应天这一句原本都在装死的小弟也都是纷纷起身,拿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钱,放在应天面前的桌子上。应天看着他们放在桌子上的,十元、二十元面值的钞票,十几个人硬是凑了不到五百块,有些绝望了,这你吗!平时都混的是什么。只能用微信给老板转了五万,本来是打算让这群人凑凑给老板赔偿店里的损失,没想到这群混混竟然这么穷,应天只能作罢:“带着你们大哥赶紧滚吧。”
小弟们一听,赶紧抬着威哥撤退,走的时候连一句狠话都不敢撂。老板却是一阵后怕,要知道这个威哥虽然不厉害,但是他背后的大哥可是在这一片没人能惹的起。看着老板为难的脸色,应天既然出手了,也就打算这事管到底,让老板收拾出来一张桌子,自己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回来复仇。老板听到应天不打算走,脸上出现一丝犹豫,随后开口劝道:“你们赶紧走吧,这个威哥他虽然没什么实力,但是他亲哥身手也是非常厉害,手下带着的非常多的小弟。”
宁诗听到之后,就想赶紧离开这里,轻轻拉了拉阿斌的手臂提醒咱们先走,阿斌见应天没有要走的打算,也是坐在应天的身边,然后转头看向宁诗。阿斌已经做好打算,要是宁诗现在走的话,注定他俩不是一路人,所以直接带着询问的味道看着没有开口。宁诗看到阿斌回去坐着,眉头间出现一丝挣扎,随着口气吐出一大口的废气也是做好了打算,坐在阿斌的一边。应天把宁诗的反应看在眼中,也是替阿斌感到高兴,随后便让老板继续上串,没有一丝担忧的继续聊着天。宁诗虽然非常担忧但是看到阿斌和应天两人都是非常轻松,也就在一边默默的吃着东西,也不开口打扰两人。一个上身赤裸的肌肉大汉带着三十几个小混混把烧烤摊整个围住,四个人还抬着个担架,跟在身后。担架上躺着的威哥,用已经扭曲的手指指着应天,香肠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赤裸大汉进入店中,看着还在谈笑风生的应天两人,精明的眼中出现一丝疑惑,试探性的开口询问:“不知道两位是混哪里的?”
虽然他弟弟被人打了,但是非常油滑的性格看到眼前的两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也是让他比较谨慎。应天见到大汉开口,不在继续谈笑,抬手示意大汉过来入座,整个动作就想把大汉当做小弟一样。赤裸大汉却是非常谨慎,缓步坐在应天对面,原本跟随大汉的小弟,也全部让大汉示意留在门外。他就怕应天背后势力比较庞大,所以现在留一线的话之后就算应天势力非常之大也没有得罪。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让他知道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应天见到大汉这么小心,不由的一笑,随后开口询问:“你不是过来给你弟弟报仇的吗?”
大汉却是摇头否认,开口:“哪能啊,我就过来看看我弟弟得罪了哪位,特地过来道歉。”
说完直接拿出一瓶啤酒一饮而尽,然后把瓶子倒着竖起让应天查看自己的诚意。看到大汉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心思竟然这么细腻,完全跟形象一点都不符合,应天也是笑了出来随后也不在挑逗大汉,直接开口:“姜海知道吗?”
听到应天开口说的就是姜海,大汉知道这次幸亏没有招惹到这尊大佛,不然有自己吃的苦头,随后试探的询问:“不知道您与姜管事是什么关系?”
此时阿斌还好一点,一边的宁诗却是已经看傻,要知道赤裸的大汉身上却是刀伤痊愈形成的伤疤,整个人都是杀机重重,没想到对应天这么客气。应天听着大汉的试探,哈哈一笑开口:“他是我姐的手下而已。”
姜海在地下的地位就如同大管家,常年在地下皇帝的身边跟随,要说姜海能是谁的手下,那只能是。大汉原本还算淡定的身子忍不住的开始颤抖,惊讶的看着应天,此时他只想出去把他弟弟打一顿,惹什么人不好去惹这位。虽然只是应天开口说出来,但是大汉却是非常的相信,有谁能打十几号人,然后还在原地等着上三十号的人,如果应天说背后没有权势,打死他才不信。刚见面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如果过来应天已经跑了,那他肯定不会放过,但是一过来竟然还在这里谈笑风生,他就知道应该是有所依仗的。此时他的座位及其烫人,紧忙起身站在一边,害怕应天怪罪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