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酒店,陈风饭菜也买回来了。
我们三个都起码十多个小时没吃过饭了,这一顿饭吃完了后,都很踏实。
等吃完饭后陈雪看向我说:“接下来怎么办?”
虽然踏实了,可在我们的面前可还有一座大山等着我们去翻呢。
一共将近五千万的资金,我们现在不过才有一千八百万而已,加上之前赢得三百多万,也不过只有两千一百万。还差三千万左右,这三千万去哪整?!
我双手揉了揉太阳穴,随口问陈雪说:“黑金还有多少?”
“两千多万。”
每次去赌,我们都是用的黑金,所以黑金消耗的很快。
我点了点头,现在的问题是要输掉两千多万,然后赢回来三千万。
我揉了揉头,接着问陈雪:“星城应该不止金沙这一家赌场吧。”
陈雪说:“确实不止,还有一家和金沙齐名的赌场,不过是近几年刚刚开业的,名声底蕴方面都不如金沙。”
“在哪?”
我回答的干脆,同时也明白陈雪所说的‘名声’‘底蕴’都是什么意思。
名声的意思就是那家赌场未必会在乎那么多的规矩。
底蕴就是那家赌场在赌客赢钱了之后未必就会让赌客把钱赢走,还有就是那的暗灯不会有金沙的多,更不可能有黑衣阿赞那么诡异的把头在。
“那家赌场跟金沙挨得不远,叫云顶赌场。”
云顶?!
我原本是闭着眼睛的,听到这个名字不由睁开了眼睛看向陈雪。
“别这么看我,就是云顶赌场,跟吉隆坡的那个云顶赌场是一个老板。”
陈雪详细的解释了一番我才知道,原来那家赌场是三年前马来的云顶集团过来兴建的。
这三年来云顶和金沙斗的越来越凶,到现在差不多已经是水火不容的地步了,不过,星城道上有传言,最近两家的高层正在何谈,显然是长年的明争暗斗已经让两家都损失了不少的资金,所以他们要停一停了。
不过既然是争斗,那自然能分得出胜负来,毕竟武无第二。
星城蓝道上传闻,三年来一直占据上风的都是金沙,云顶集团虽然财力雄厚,但在星城这里金沙可是地头蛇。过江龙虽凶却未必斗得过地头蛇,这个道理在哪里都说得通。
而现在要求谈和的一方,便是云顶赌场,而金沙赌场本意上很可能是不想谈和的。
但不管金沙想是不想,反正现在双方已经休战挺久的了。
然而,不管两家是战是和或是休战,都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就是要钱而已,仅此而已。
“休息一天,明天去云顶赌场。”
整个行程不可能只有金沙和云顶两家赌场,但这两家赌场绝对是明面上最大的赌场,而且就连云顶这样背后有大金主的赌场都名声不响底蕴不强,其他的小赌场中型赌场的又能好到哪去?
我们仅有十二天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快四天。还有三千万等着我们去赚呢,所以云顶赌场,我们只有那一个去处,至于金沙,我们当然不能再去了,再去绝对出不来了。
说完了后,我便栽倒在床上,蒙上被子睡了起来。
“你先去洗个澡再睡……”
陈雪踹了我一下,让我去洗澡,我没理会,实在是太累了,我现在是一动也不想动,正好借着饭晕赶紧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凌晨四点多。
我是下午两点多睡的,现在是凌晨四点,我这一觉足足睡了十四个小时。
我虽然睡醒了,不过跟我一个房间的陈风却还没醒。
现在睡醒了我倒是想洗个澡了。
等洗完了澡,神清气爽,我出了酒店去买吃的。
卖了饭上来后陈风已经醒了过来,我去叫陈雪,开门后却发现陈雪已经站在门前了,并摇着手机说:“我刚给小风打过电话。”
我一愣,这才搞清楚,原来陈风不是自己睡醒的而是被陈雪吵醒的。
她也买了早饭,我也卖了早饭,相比之下,我买的早饭有点糙,就是油条豆浆,星城这边吃的和国内没什么两样,而陈雪买的早饭就比较细致了,有蒸蛋,有面条,有肉有粥,甚至还有冰糖雪梨,也不知道她跑去哪买的这些。
吃过饭已经七点了,于是我们去往云顶赌场。
车行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云顶赌场。
没什么好介绍的,毕竟我们三个现在都没欣赏云顶赌场的豪华建筑以及人文风光的心情。
直接上到云顶赌场,用黑金换了五百万筹码后,我们三个分了钱便各自去赌了。
我这边二百万陈风陈雪三百万,还是老样子,他们负责输钱能赢则赢,我则负责圈钱。
到了赌场内我当然不会直接去圈钱,而是先踩点。
云顶赌场也是上下两层制式,每层的大圆厅,只有在二层环壁的一圈才有包厢。
楼上楼下相加,足足有五百张桌子,玩的东西五花八门,但赌客玩的最多的,永远都是百家乐,21点,骰子,这三种游戏。
正看着看着,我旁边走来一人,我本来以为旁边的人只是路过而已,却不想走到我旁边后那人就不走了。
我微微皱眉侧首看去,发现在我身边的是个女人,这女人……
“不在金沙圈钱了,改到云顶来圈钱了,老千就是老千,哼。”
她看着我冷笑一声,跟我并肩走着一点都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我顿住脚步,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路。
“你干嘛?”
我意味深长的说道:“路这么宽,我怎么就跟你走到一起去了呢?”
她定定的看着我,眼神幽暗:“哼,冤家路窄呗。”八壹中文網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对,确实冤家路窄,你慢慢走吧,我换个方向,见到你我感觉晦气,今天我们干脆别出手了,再见。”
“你给我站住!”
我一转身要走,那女人直接抓住了我的后脖颈的衣领子。
“老娘怎么就让你觉得晦气了!”
这个神经病!
我没好气的震开了她的手,然后理了理衣领,没好气的看向她。
这个女人,女神经病,正是严韶蓉!
她怎么会在这?!
她如果是个普通人我当然不会有这个疑惑,但她可并不是普通人,而且她的家庭,跟云顶赌场可水深火热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