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先生究竟是什么路数,我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更没有时间去对他感兴趣。
尽管这对我而言很重要。
但现在,还有对我来说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
只要跟现在的事情没关系的事,我统统不想理会。
毕竟,一但理会了我就会分心,分心之下,我很难会有正确的判断。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容不得出丝毫的差错。
“就此别过,来日再见。”
所以当苏玄说完了有关大马刘先生的事之后,我便留下了这么一句话,接着转身便走。
机场接机的地方,李标,包括东元高层,老刘,海玥,以及已经回到南国的肖涵等人,甚至李俊等影卫,都来了。
“飞哥。”
刚到近前,不等我打招呼,包括李标李俊在内的所有人,齐齐冲我欠身,异口同声地道。
这一声‘飞哥’,声势可不小,顿时引得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频频侧目。
也就是这声‘飞哥’再次提醒了我现在应该干什么。
“我回来了。”
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我淡淡说道。
众人看向我的眼神都起了一些变化,老刘跟海玥是兴奋,似乎是在高兴我终于掌权了。
李标则是复杂,还有一丝轻松,他可能是在复杂我竟然这么快就走到了这一步,也可能是在复杂别的事。至于轻松,我可以清楚的看出来,在以他为首的这段日子里,他差点被压力压垮,现在我回来了,他就有了退路,因此而放松了下来。
影卫等人看我的眼神就要简单纯粹得多了,他们就像是在看豹哥一样看我。
东元一众则用一种委屈的眼神看着我。
一圈扫视下来,我走上前去拍了拍李标的肩膀:“标哥,最近受累了。”
目光扫过东元众人,我一字一顿的道:“东元,绝对不会落在张起的手中,一时的得失,不必在意,重要的是未来,东元,一定还是我们的。”
话音落下,原东元的一众高层尽皆眼神一定,不在那么涣散和充满憋屈怨怼。
“先回去,然后我们一块商量对策。”
挥挥手,我带头往外走去。
上了车,李标,李俊,包括老刘以及原本东元的高层之一,都上了一辆车。
“飞哥,我是港元博彩总经理,赖冬盛。”
一上车,他先自我介绍了一番。
也是,在场众人,我不熟悉,反过来跟我也不熟悉的,也就是他了。
我点点头:“赖总。”
赖冬盛连忙道:“飞哥叫我冬盛就好。”
我也不含糊,直接道:“冬盛,香江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之前我听顾铭提过一嘴,在东元博彩体系内,还有两个堪称大拿的人物,一个是掌管着香江分公司港元博彩的人,另一个是在东瀛开了六家赌场的日和赌场老板。
虽然所属是在东元博彩的名下,但其实这俩家的老板都有一定程度的自由度。只是级别上要比顾老爷子矮一截。
听了我的问话,赖冬盛苦笑一声:“香江是金业银行的大本营,第一时间就已经被金业所属的新义安接管……”
顿了顿,他又苦笑一声,接着道:“这也怪我引狼入室。”
我一愣,不解的看着他。
赖冬盛解释道:“飞哥有所不知,咱们在香江那边的港元博彩比较薄弱,并不是说生意做得不好,我指的是地下方面。香江三大帮派,我们只能找其一做安保,当时想着南洋一家亲,就找了背靠金业的新义安,没成想最后也倒在了这上面……”
说到最后,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拍拍他的肩膀:“这怪不了你,这事之前,确实是南洋一家亲,张起背叛,这是谁都没想到的事,金业肯做张起的靠山,支持张起搞事,这更是谁都没料到的状况,放宽心,香江那边的事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一定给你讨一个公道。”
赖冬盛面色一正,道:“谢谢飞哥。”
我摆摆手,随后看向李标李俊等人。
“目前状况如何?”
李俊李标等人相互看看,随后李标当先开口。
“南元一切如常,资金全部在我手上抓着,各个项目也都没什么变动。”
我点点头,这是在预料之中的情况。
李标作为南元海运的当家人,有他在,南元自然乱不了。当然,这也跟张起暂且还没动南元有关。
张起叛乱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一个星期的功夫,北元,天元,包括地元,就够他喝一壶的了,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有空对付南元?
“河内那边的情况可不容乐观,顾老爷子,地元的两个干部,包括天元的少数核心,皆都落在了张起的手中,生死难料。”
李标继续道:“目前掌握的情况是,天元,地元,暂且都还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但肯定不如以前一样如臂指使,毕竟少数高层都落入了张起的手中。也难保很多机密都被张起得知。”
“东元方面,岘港,胡志明城,缅国,挝国,象国,东瀛,除这些地方外,其余已经尽落韩武手中,各地把头,都被韩武进行了控制。”
这还没完,后面李标又说了一大堆,直听得我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