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往开来,‘继’是过去的意思,但凡新闻,要么是对未来的预测,要么就是播报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以此来命名一个传媒公司,恰如其分。‘开’则是未来的意思,科技便是未来的趋势,不管是每个人的生活还是社会的需要,包括一个文明的进步,必定离不开科学科技,开元科技,可谓适逢其会。
今天的一个决定,对未来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管童看不透,我也说不准,也没人能笃定好或坏。
但只要不停,一直往前迈步,哪怕这个方向是错的,大不了就是退回来再重新走,起码赚得了经验,总比一直不动要好。
掉进水里,只要折腾,绝不会死。
掉进水里,连折腾都不折腾,必然会死。
人生其实就这两个字;折腾!
今天跟肖涵和白帆说这些,等于是给两人打了一针强心剂。从当晚开始,两人就紧锣密鼓地忙碌起来,肖涵频频和文化局的人接触,获取更多的优待,赚得更多的项目,甚至想要收购电视台。白帆更是已经飞往香江做考察。
他们两个在忙碌的同时,我这边也没闲着。
大元金控的事情我得管,影卫那边招人的事我也得过问,重中之重的是线上娱乐的事。
一年之期就要到了,各处区域都开始启动水房清洗资金。
大元这边的水房是定的金竹娱乐城,最近这些天,挝国,象国,乃至南国本土这边,均有大笔大笔的资金汇聚,而要把这些资金全部洗一遍,那真是够我忙的了。
幸亏顾铭从挝国那边回来了,能帮帮我,不然我得忙到饭都没时间吃。
平常我生活上的事都是小柔照顾。
衣服,卫生,吃饭,就是牙膏牙刷内裤袜子,都是小柔一手料理,我从来没为生活上的这些柴米油盐的事烦忧过。
而现在,小柔是影卫的老大,招人的事亲自盯着,忙得团团转,我这边就顾不过来了,我也不舍得她那么累。
这天有点空闲,叫上管童,小柔,顾铭,再带上哑巴等几个影卫,我们去吃烧烤。
“有段时间没这么放松一下了。”
在一家华人开的烧烤店里头,顾铭撸着羊肉串,吃得满嘴流油,他旁边是抱着一根羊腿在啃的哑巴。
“有空闲,天天能放松,没空自然另当别论。”
管童淡淡吃着凉菜,不冷不淡地说着。
“我就不爱听你说话,飞哥,今天这场合,你带他来干嘛?”
顾铭看向我,面上虽然有些不满,不过眼神里却没什么厌色,这话显然只是嘴上说说。
“明天又是一笔钱过来,还得连续忙上三五天。一哥现在可是要我们的大劳力,我当然得犒劳犒劳他。”
说着,我抓起一些羊排放在了管童面前的碟子里。
这时小柔拿了啤酒过来。
顾铭眼睛一亮:“烧烤就得配啤酒,来来来,飞哥,干。”
我也乐了,拿过一瓶酒:“干。”
正吃着,我手机响起,是肖涵打来的电话。
“还在忙吗,不忙的话过来一块吃饭。”
电话接通,我直接这么说了一句,但肖涵那边却传来很是嘈杂的声音,似乎她正在聚餐当中。
看来她是来不了了。
“飞哥……”
肖涵喘气有点重,声音也压得比较低。
“我在跟文化局的人吃饭,好像……好像中招了……”
我一愣,接着眉头立刻皱起。
“你在哪?”
“西山居。”
“我这就过去。”
说着,我挂断电话,而管童和顾铭已经都看向了我。
“出什么事了,飞哥。”
我摆摆手:“我先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点上影卫带上小柔哑巴,我们一行人出了烧烤店。
“去西山居。”
上车之后,先是跟开车的妄宁嘱咐一句,随后我看向小柔:“肖涵身边没配影卫吗?”
小柔一愣,随后压低声音道:“影卫现在人手不足,主要都在飞哥这边,管童,顾铭,还有雪姐那边也都安排了不少人,别人那里……”
言下之意,影卫人手不足,安排不开。
我忍不住敲了敲额头,影卫招人的事我也有参与,目前影卫虽然招了一批人,但还在培训阶段,并没让那些人正式参与到影卫的日常工作当中。
“明天,从我身边调两组影卫去保护肖涵和白帆。”
影卫都是三班倒,全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工作,我身边的影卫在四十到五十人左右,分成了三组,每组十几个人。
“飞哥,这是不是……”
小柔簇起秀眉,有些不愿意的样子。
“大家的安全都得考虑到,肖涵白帆不是老刘赖东胜,他们有底子,就算不派影卫,身边时常也有几十号兄弟,白帆肖涵不同,他们不是纯粹的江湖中人。”八壹中文網
见我这么说,小柔没再紧绷着小脸,而是道:“再有两个月,新一批影卫就能补充进来了,到时把飞哥这边的人手补上。”
我笑了笑,揉了揉这丫头的脑袋。
抵达西山居,进去后我示意妄宁,后者直接走找到了经理:“今天有没有文化局的人来吃饭,在哪,带我去。”
那经理明显不想理会妄宁,不过当妄宁撩起衣襟露出腰间枪把的时候,经理顿时换了一副面孔。
“您这边请。”
接着便毕恭毕敬地在前面引路。
文化局的人在包厢吃饭,而且包厢门口还有两个南国汉子守着。
当我们一行人靠近过去时,两个汉子直接面无表情地拦住了路。
我微微甩头,妄宁冷笑一声,直接抽出枪来,用枪托对着那俩汉子就咋了过去,直把那俩汉子砸得头破血流惨叫连连。
妄宁动手的同时,其余影卫也没闲着,直接撞开了包厢的房门。
我往里面看了看,这一看,心里一股火蹭地烧起。
包厢内沙发上,好几个人正围在一个赤身女人都身边,有的拍照,有的在上下其手。
在看包厢内,两个青年被打晕,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还有个二十多岁的南国女郎正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很好。”
打量完,我开口吐出两个字。
也就在这时,那几个玩得兴起的人转过头来,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不忿地看着我:“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