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方这样一说，林凡便完全明白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怀王说道：“有什么问题一次性问完吧，别再打电话过来了，自此之后咱俩清了！”
“十八个宗师分别叫什么名字？他们分别来自哪里，擅长什么，你都给我讲一下！”
“抱歉，我全部不知道。”
“怎么可能？”林凡冷笑，一点也不相信对方的话：“你连皇后私通别人，太子是庶出，篡位谋逆这种事情你都知道，区区十八个宗师怎么可能不知道！”
怀王当即就跳脚，急红了脸：“我一个藩王去接触宗师吗？你也不好好想想，你刚刚问的那些事情不就是皇家的事情吗，我作为内府监，知道一点而已也是正常，但是再去了解宗师的事情简直是自寻死路！”
“但是你总归知道点什么吧，别缩起头当乌龟！”林凡并不相信他真的对此一无所知，“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永远也别想还我人情。”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连你也算上整个大华都找不出十八位宗师，所以你说其他的宗师是从哪来的喽？”怀王最后只得乖乖服软，林凡把他吃得死死的。
“哪来的？外国吗？”林凡心中有了一丝猜测，随即想起周边的各个国家，比如东边的东瀛，南边的安南，暹罗等国，但是他们的宗师都是国宝，轻易不会出国。
“咱太子就算加上皇后应该没有这么大面子吧，这是十八个宗师，又不是买十八颗导弹，周边国家肯借吗？”
怀王点点头：“是外国，我们大华国没有人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能卖宗师的人情，但是，你听说过异端邪教吗？”
“异端邪教？就是那个方济会的原型吗？”他好奇的问道。
方济会是大华国民间一种阴谋论，说是有一个叫做异端邪教的组织在大华国内成立了一个方济会的组织，用来操控整个大华国。
比如扶持项城袁家上台，帮袁家镇压国内的民主革命以及群众起义，制定血腥的法律，培养特务机构，将整个大华国变成后花园。
建立起一个傀儡王朝，把那些利润低成本高污染大的行业搬到大华国进行，把大华国变成一个倾销市场，用大华国的市场来养活国内一大批游手好闲的外国居民，大华国的百姓们们都只能从事低端的体力活动，一天工作十六小时却只能把生活水平维持在一个极低的程度。
但是林凡觉得这种阴谋论应该是假的，因为大华国的军事实力其实并不弱，对周边国家来说并不是一个可以欺负的弱国。
“这可不是阴谋论，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很简单啊，我们的军队很庞大，战斗力也很强悍，如果真的按照阴谋论说的大华国有那么惨，怎么还可能养起这么厉害的军队。”
怀王悠悠的说道：“军队的情况和你想象的不同，军部也接受着来自邪教异端的支持啊。不然你好好想想，咱们国内是不是四周都是血汗工厂。”
经过怀完这样一点醒，林凡沉默了，因为对方说的是真相。
军部士兵的工资并不高，但是物质条件比起国内的其他行业来说丰厚很多，而且军队的先进武器很多，都是进口的。
可是国内的情况很糟糕，工人们从事着高强度高风险高压力的工作，工作时间非常长，除去吃饭睡觉几乎没有一点剩余。
整个大华国没有所谓的工伤金，也没有公积金，也没有任何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