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染来回躲闪着,就是不让面前的男人得手,两个人玩闹了一会儿,
直到远处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不知道是风吹动了树叶还是有人站在那里,
肖昀渊眯了眯眼睛,立马把怀中的人儿藏在了身后,
一时间苏以染被当了个严严实实,
她抬头看着面前男人宽厚的肩膀,这个行为让她没由来的有一股安全感,
“谁?”
肖昀渊沉着声音开口,语调里能听出他的威胁,
许是那人觉得躲不过去了,干脆站了出来,
“姐?”
我靠!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苏以染一听肖昀渊这么喊,立马打了一个激灵,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肖怀雅本来就是恨自己恨得要死,现在可好,明晃晃的被抓到一个错处,
自己倒是没关系,但是肖昀渊怎么办呢?
如果肖怀雅把这件事公布于众,又要怎么办呢?
如果肖怀雅没有公布于众而是借这个事情威胁肖昀渊,又要怎么办呢?
苏以染一瞬间在脑海里想了无数种肖怀雅可能做的事情,
果然,肖怀雅丝毫没有偷看被抓的尴尬,理直气壮的站在了两人的面前,
“苏以染,你别躲了,我已经全看见了!”
“你这个贱人,还真是不要脸!”
“勾引完我儿子竟然还在勾引我弟弟!”
肖怀雅言语中很是激动,现在更是把苏以染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样的存在,
“肖怀雅!”
肖昀渊打断了肖怀雅继续要说的话,舌尖舔着后槽牙,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更加阴冷,
肖怀雅对自己这个弟弟也是有些了解的,知道肖昀渊现在已经在生气的边缘了,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肖昀渊现在是肖氏集团的一把手,如果把他惹急眼了,免不了最后是陆氏吃苦头,
于是她换了一种方式,开始规劝自己的弟弟,
“昀渊,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么?她在跟宁宇之前就不清不白黑料满天飞,现在接近你肯定是别有目的的。”
“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非要一个妓......”
肖怀雅看着肖昀渊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最后的那个字还是没有说出口,
苏以染自己也是听不下去,不管她跟肖昀渊有没有结果,也轮不到肖怀雅说三道四的,
“阿姨,如果你对我不了解,也没有足够的实锤,请不要随便听些网上的闲言碎语,不然小心我告你诽谤!”
“还有,我跟陆宁宇自始至终就没有在一起,你的儿子早就跟苏以蓝偷偷上了床。”
“至于我没有出现的那场婚礼,就是你儿子联合苏以蓝想置我于死地设计的,只不过我命大没有让他得逞罢了!”
“最后,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手上那些关于你儿子的黑料多的是,如果你要是再四处造我谣,我发誓,就算肖昀渊让陆宁宇回到了陆氏,我也会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在所不惜!”
苏以染的最后四个字咬的极重,看得出来是发了狠。
肖怀雅被苏以染说的一愣一愣的,往常这个小姑娘在她面前一直是柔柔弱弱,彬彬有礼的,什么时候这么咬牙切齿的说过话,
“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想要毁我儿子的前程!”
肖怀雅气的上来就想扬起手抽苏以染的巴掌,结果却被她身后的男人给拦下,
只见肖昀渊浑身发散着冰冷的寒气,眼神凌厉,
“姐,如果你再这么针对染染,我发誓你儿子这辈子都回不了京都!”
肖怀雅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这么维护这个女人,气的站都站不稳,
大呼小叫起来,
“天哪!你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就为了这么一个贱女人,你是不是要把姐姐逼死?”
肖怀雅的声音很高,又带着哭腔,
马上惊动了屋里的人,
祖新美和肖觅夏闻声赶来,他们没听见前半句,只依稀听着肖怀雅说什么要逼死什么的,
“怀雅,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祖新美吃瓜归吃瓜,但是如果肖怀雅也掺和进来,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肖怀雅听见祖新美这么问下意识的就想把苏以染的破事给捅出来,
结果却听见肖昀渊小声的开口,
“我说到做到!”
这五个字一下就在她的脑海里炸开了,她甚至都不敢转头看肖昀渊,她知道自己弟弟的性格,如果要是把他惹急了,那自己儿子肯定是回不来了。
此时肖怀雅根本没有退路,面对站在远处的祖新美只好开口说道,
“没什么事,就是踩到虫子了。”
“小叔叔怎么跟染染在一起?”
肖觅夏看着站在一边的两个人,有些疑问,
正当苏以染想着怎么开口解释这个事情的时候,祖新美插了一句,
“肯定是遛食的时候碰到了呗!”
肖怀雅一听居然连祖新美都知道这两个人的事,一下子觉得简直是奇耻大辱,气呼呼的离开了,
此时的肖觅夏本来就在找苏以染,关于剧组的事情两个人还没说完,现在刚好把人拉走,
一瞬间就剩下了祖新美和肖昀渊两个人,她看着自己这个平日里薄情寡欲的小叔子,
如果说今天之前她还在怀疑这两个人的关系,那么现在在花园的这一出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肖昀渊果然是对苏以染认真了!
“想娶她?”
肖昀渊似是没想到祖新美竟然这么直接,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没什么好隐瞒的,关于自己想娶她这件事,已经在心里生根发芽很久了,
他随后轻声开口,
“嗯!”
祖新美肯定是知道这个字在肖昀渊这里的重量,本来上一秒还在疯狂磕cp的她,现在又开始愁两人的未来,
“你爸的性子你是清楚的!”
“我知道。”
肖员良一生最重视名誉,肯定是接受不了苏以染这种既跟外甥在一起过,又想嫁给小舅舅的情况。
“但是枕边风也挺好吹的不是么?”
祖新美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肖昀渊抬头看着二楼房间里开着的那盏灯,勾了勾嘴角,
说的也是,
毕竟谁不知道肖员良是个妻管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