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好了,吉米先生他们去了沈良的农场暂住了。”
房间里,彼得罗夫一脸焦急的道。
父子两为了保住小命,决定让丽莎去勾引吉米。
所以他奉命去打听吉米的落脚点,谁知等他千辛万苦的赶到酒店的时候,正好看到沈良开车载着吉米夫妻离开。
之后他又一路尾随在沈良的车后,才发现一行人去了他的农场。
意识到情况不妙,他赶紧跑回来给父亲说了一下自己的发现。
“你怎么确定吉米先生他们是去小住了,万一只是做客呢。”
彼得帕克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怎么可能,我亲眼看到他们把行李都带上了,谁去别人家做客还带行李的啊。”
“什么!”
意识到不妙,彼得帕克顿时表情沉重。
一旁的丽莎更是觉得天塌下来一般。
“爸那怎么办,他去了沈良家,我还怎么接近他。”
经过一下午的时间,她早就已经把心态调整了过来。
甚至已经开始做起了成为豪门阔太太,把抛弃她的戴夫踩在脚下的美梦。
结果现在却告诉她自己已经没机会了,这谁能忍得了?
惊怒之下,她姣好的面孔都有些狰狞扭曲。
彼得帕克其实比她还要焦急。
眼下吉米是他唯一的希望,错过了他家就真的要万劫不复。
所有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忽然把心一横。
“儿子,你赶紧去买几件值钱的礼物,然后我们去沈良的农场!”
“去那做什么?还要买礼物,爸难道你是想向沈良赔礼道歉,请他原谅我们?”
听到他的吩咐,彼得罗夫直接不敢置信的大叫起来,“爸,我说你就别自取其辱了。”
“他要是那么好说话,上次他就原谅咱们了,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以沈良的身份地位,要不是没有其他路可走,他们又怎么会头铁到要和他作对。
上次得罪沈良后,父子两就已经赔礼道歉,甚至将姿态放到了极低,就是希望能和沈良握手言和。
但对方却无动于衷,逼着他们不得不和他作对。
现在父亲还想故技重施,这让彼得罗夫很是气愤,觉得他这根本就是在做无用之功。
“你懂什么!”
听到儿子的大吼大叫,彼得帕克没好气的怒斥一声。
“咱们不打着赔礼道歉的幌子,怎么去接近吉米先生?”
听出他话里有话,彼得罗夫逐渐冷静,急忙追问道,“爸你什么意思?”
“你猪脑子啊,既然吉米先生已经摆明了要在他的农场住一段时间。”
“那为了咱们的计划,就只能去沈良的农场才行。”
“但就咱们和沈良的关系,除了道歉这一条,你觉得咱们还有其他合理的拜访理由吗?”
彼得罗夫这才恍然大悟,“懂了懂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道歉是假,接近吉米先生才是真,爸你这果然是个好主意!不过……”
“就沈良现在和咱们的关系,他能让咱们进去吗?别咱们话还没说完,他就直接把咱们赶出来,那可就丢人了。”
想到沈良的脾气,彼得罗夫有些担忧。
毕竟这种情况也不稀奇,是沈良的行事风格。
“所有咱们不能去,让你姐一个人去。”
这话一出,姐弟两都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爸你说我?”
丽莎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怀疑父亲是不是说错了。
“爸,为什么咱们不能去,姐姐去就可以了?”
彼得罗夫也好奇的问道。
这里面还有什么门道不成?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
“你们看沈良身边的那些女人,一看就是个喜欢怜香惜玉的。”
“咱们去,他确实很可能把我两赶出来,但是你姐姐是一个女人,还长得这么漂亮,他能舍得拒绝?”
“……爸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有几分道理!”
思考了一阵,彼得罗夫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显然在父子两的认知中,沈良已经被打上了好色成性的标签。
彼得帕克满脸的得意,看向女儿,“到时候丽莎你道完歉,就可以借口天色已晚请求留宿。”
“只要你把态度可怜点,那沈良绝对同意,至于之后,就看你如何自由发挥了。”
“爸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你记住,先别操之过急。”
“像吉米先生那种人,平常身边肯定美女如云,普通的手段肯定对他无用。”
“所以你一定要另辟蹊径,趁机拿下他的心!”
“当然,如果就算不成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还有另外一个选择。”
看着一脸老神在在的父亲,丽莎有些茫然了。
“什么另外的选择?”
现在她们家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如果实在拿不下吉米,你可以试试沈良!”
“为什么,爸你疯了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
彼得帕克的话刚说完,就有人骤然拔高声音惊呼道。
说话的人自然是彼得罗夫无疑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竟然会让自己的姐姐去勾引自家的仇人。
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父亲这该不会是急糊涂了,精神已经不正常吧?
“说什么话呢,你才疯了,有这么说你爸的吗?”
彼得帕克十分不满的训斥了儿子几句。
后者忙解释道,“爸,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这个安排也太离谱了吧。”
“那个沈良算什么东西,他也配得上我姐?”
“他不配?你以为咱们家多高贵呢?”
“爸……你、你怎么帮他说话?”
“是,咱们家是不如他,但是他可是咱们家的仇人!”
“所以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化解这段仇怨么?”
“只要他能看上你姐,他还担心他会不原谅咱们?”
彼得帕克说得理所当然,彼得罗夫却是被他这套理论说得彻底无语了。
其实他非要这么说,倒也不是不对。
毕竟现在的症结就出在沈良身上。
只要他愿意放过自家,那他们确实就不用再担心什么。
但是只要一想到要让这个曾经的仇人继续蹦跶,自己还需要对他毕恭毕敬的,他就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