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似乎吃惊的说道,
“啊小姐,小姐最近怎么了,怎么会发如此大的火?”
胖子叹了口气,分享着只有他知道的八卦消息,隐约里透着欢喜。
“哥,最近你不在,夫人跟前伺候着,你是不知道,这几天小姐和夫人吵了好几次架,夫人老是说小姐这不行那不行。”
“小姐一气之下就带着辅兵在城内巡逻,说是要守护城池安全,免得有贼人出没。”
瘦子的话里有几分维护的意思,“小姐可真厉害,我觉得小姐就挺好的,不像夫人说的那样。”
胖子点点头同样附和着他的话,“这谁说不是呢,可夫人却总是挑着她的刺。”
“咔嚓”
隐约间似乎是树枝被什么东西弄断的声音?
胖子猛地停下脚步,看着无比漆黑的夜晚,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小风时不时的拂过他,他忍不住往瘦子的身后躲了躲。
抬手拽着瘦子的衣角,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哥,什么声音!”
瘦子抬手将她护在身后,狐疑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出声质问道,“谁!”
胖子从他身后探出头,看着周围静悄悄的,忍不住在他身后小声说道。
“哥,你说不会是见鬼了吧,难不成是他们的鬼魂来找咱们俩索命了。”
胖子看着他疑神疑鬼的样子,忍不住抬手拍了他的头让他闭嘴。
瘦子依旧将他护在身后,小心翼翼的朝着声音来源地靠去,正当他快要走到墙角时,一只野猫从黑暗中缓缓走出。
“喵~”
野猫看了他们一眼,转头就跳到了高墙之上,之后再也看不见踪影。
胖子这才看清,刚刚是只野猫捣的乱,他瞬间从瘦子身后跳了出来。
对着野猫离去的方向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闹鬼了,原来是只野猫,真是晦气。”
瘦子皱了皱眉,看着野猫离去的背影,也不再多想,转头看着胖子说道。
“行了行了,咱们赶紧把他们处理了,早些回去休息。”
待他们背影缓缓离去,沈阮才从树上跳了下来,小蛇依旧缠绕在他的手腕上,死活也弄不下来。
无奈她只好先带着它继续做任务,展开手中的地图,朝着另一侧的迅速躲闪而去。
不一会儿,她还是迷失在这城主府。
此处寂静一片,周围竹林环绕,沈阮站在不远处,墙角的阴暗处,看着点着烛光的房间,在低头看看手中的图纸。
心中有些纳闷道,“这是哪啊,这图上也没有这个地方啊!不管了,反正亮着光,小心一点就是了。”
沈阮收起图纸,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迅速来到窗边,轻轻捅开薄薄的一层纸糊。
一只眼睛注视着里面,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只看到一男子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呈上。
“属下已将之前训练好的女子悄悄运出了城,已经完成了交接任务。”
城主迈着步子缓缓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结果他递来的纸张,打开后,心满意足的收了起来。
“退下吧。”
等人退出房间后,她径直的朝着满是瓷器的柜子上走去,轻轻转动柜子上的白瓷。
一处狭小的暗格映入眼帘,似乎放着木盒。
城主顺手拿过身旁的油灯,缓缓朝着暗格走去,将蜡烛点燃。
小小的暗格被油灯照亮,定眼一看里面竟有两三个小木盒,只见他拿出其中一个木盒将手中的纸张,小心的放在木盒里。
正当他关上暗格时,他猛地抬头,眼睛迅速朝着一旁看去,“谁!”
沈阮被他的话猛地吓一跳,正当她以为自己被发现,打算跑路时。
一道人影缓缓从另一侧走出,身披一件黑色袍子罩住全身,体格庞大,看不清他的面容。
城主也被他的突如其来的出现吓了一跳,眼神爆发出杀意,抬手指着他呵斥道。
“大胆,你是何人?城主府你也敢闯,你恐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拔高声音正要喊人将他捉拿住。
“来……”
只见黑袍人从袍中掏出一枚绣着奇怪图案的玉佩,缓缓展示在他面前。
他瞳孔骤缩,似乎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沈阮仔细的观察着玉佩的图案,也看不出其所以然,无奈只能将视线重新移到了黑袍人的身上。
黑袍人:“你可认得这个?”
城主急忙毕恭毕敬的俯身弯腰,丝毫没有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像是老鹰见小鸡,瑟瑟发抖。
“是手下有眼不识泰山,对大人如此无礼。”
头也不敢抬,依旧低垂着脑袋,语气里带有几分疑惑道。
“不知大人今夜到访,所谓何事,属下已派人将训练好的少女送出了城。”
黑衣人收回了手中的玉佩,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瞬间身上迸发出上位者的气势。
“所谓何事?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如何爬到现在的位置?你忘了你真正的主子是谁了吗?”
城主脸色一白,“咕咚”一声,急忙双膝跪地,生怕跪晚了,他自己就活不成了似的。
丝毫没有了往日城主的威严,像是任人宰割的牛羊,毫无尊严的跪在地上祈求他的原谅。
连忙解释道,“不不属下不敢,这些年来,属下能做到这个位置,都是仰仗了主上。”
黑袍人语气里带着对他的不满,冷冷质问道。
“不敢?不敢那为何主上要的人一次比一次少,难不成你有武逆之心?还是说你已经背叛了主上?”
城主跪在地上不停的表示自己的忠心。
“属下对主上就是赤胆忠心,愿为主上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可实在是属下有难言之隐,属下安排在京城中的人,已然打听到京城中似乎有人对属下起了疑心。”
“然而城中有一方势力脱离了属下的控制,无奈之下才会放慢了任务的进程,不过请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会竭尽所能,完成主上交代的任务,还请您……。”
黑袍人似乎被他的话说的不耐烦了,冷冷地打断了他还未说完的话,告诫他道。
“够了!主上说了,再给你三日的时间,三日后若还是找不齐人,你就等着主上怕人来江。”
城主无奈只能低头领命,“是,属下领命。”
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他面前,像是衣来顺受的奴才,奴里奴气。
黑袍人这时从袍子里掏出一张纸,上面似乎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图案,似乎也是一枚玉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