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阮半裸着衣衫,半遮半掩韵味十足,随意的轻挑眉头看着她。
活脱脱像是个吸人骨血的妖精,让人心旷神怡,忍不住再多看两眼。
“不会是柳大小姐又看上我的人了吧,还是说柳大小姐想跟我一同享用啊,当然我自然是不会介意的,就是不知道柳大小姐介不介意呢,。”
说完还不经意间轻轻拍打外侧的床榻,双眸含笑的望着她,似乎再说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
柳金枝被她大胆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只觉得浑身写满了尴尬,忍不住跺了跺脚,双眸寒怒地瞪着她。
“你无耻!”
席萧睁开眼扯扯她的衣角,沈阮低头看向他,便发现他的伤口开始撕裂。
看来得抓紧时间将她打发出去,沈阮抬眸风情万种,掀开一小部分帘子。
“柳大小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怎么会无耻,又不是我让你推开这个门的,自己主动推开的,我以为你是想跟我一起玩呢。”
柳金枝攥紧了拳头,本打算退出去时,嗅到空气间的血腥味。
猛地抬头看向她,“你这屋怎么会有血腥味?”
沈阮神情可谓是毫无变化,挑眉看向床榻旁的一些工具,满含笑意的说道。
“这自然是一点小癖好,柳小姐难道也想上来试一试。”
还不等她做出回应,又将帘子掀开一大部分,歪头邀请她进来。
柳金枝冷眼看着她,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咱们走着瞧。”
席萧躺在床上脸颊绯红的看着她,又有几分别扭,像个害羞的黄花大闺女,委屈巴巴的说道:“你怎么能亲……”
“闭嘴”,沈阮微微动了动耳朵,紧接着俯下身低头亲吻脖颈处。
这一动作可把他吓愣了,温热的呼吸声不断吹在他的脖颈间,他只觉得此刻浑身燥热,似乎心中有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要从他的身体里冲出来。
大门猛地又被推开,沈阮气急败坏的掀开帘子。
柳金枝入目的便躺在床上男人脖颈处粉红色的吻痕,鲜艳明亮。
沈阮语气里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柳小姐你到底有完没完,还是说你真的看上了他,你要是想要他早说让给你。”
说着她就整理衣衫,打算要从床上起来,将位置让出来。
柳金枝看出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似乎是相信了她正在行鱼水之欢。
“我走错了,你继续。”
等门关上,沈阮看着门上依旧倒映着柳金枝的影子,看着她久久没有离开。知道她还没有放下戒备。
从他腰上反身躺在另一侧的床上,抬手拍了拍他道。
“你愣着干嘛,赶紧叫啊。”
席萧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似乎刚从亲吻的世界里缓过来,有些不知所措,舌头都不听指挥的,“叫……叫什么。”
沈阮神情自若的躺在另一侧,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无奈的吐槽道。
“叫床啊,赶紧的她人还没走呢,大概还是不相信快点。”
“啊!”
……
席萧在床上面红耳赤,叫着不可描述的画面,稳定输出,沈阮则在一旁为他包扎
直到看着门外的影子真正的离开后,起身走下床榻,整理好衣裳说道。
“行了行了,人已经走了别叫了,真难听。”
席萧看着她的背影,迅速拽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像个蚕蛹裹成一团。
只露出脑袋,自言自语只用他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别人都没碰过我,我怎么会知道。”
沈阮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可并未听清他的话,以为他有话要说。
饮着茶抬眸看着他道,“你说什么呢。”
席萧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抿抿闭紧唇,手不自觉的放在薄唇上。
老鸨这是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件衣衫,朝着沈阮的行礼道。
“老大,人已经走了,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沈阮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了杯茶,抬头看向席萧道,
“给他,退下吧。”
“是。”
老鸨听命将手中的衣裳捧到他的身旁方向,后退两步,退出房门。
屋内留下衣衫不整,缩成一团的席萧以及一板一眼正在自顾自饮茶的沈阮二人。
席萧看着一旁放置的新衣裳,缩在被子里看着对面坐着的沈阮,攥紧被子,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你转过身去,别看我。”
沈阮抬眸看向他,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他有些害羞,心中玩心大起。
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你……还有我没看过的!”
席萧咬着唇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从来没有跟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就算是在家中也没有其他女人来伺候他。
沈阮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本就是逗逗他,嘴角带笑,站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席萧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用极快的速度穿上衣衫。
走下床榻,站在沈阮刚刚坐着的椅子上,伸手摩挲着她用过的杯子。
心中激起别样的水花,小心脏砰砰直跳,嘴角微微扯出一丝不让人察觉的微笑。
沈阮此刻推门而入,席萧猛地将手撤了回来,转身看着抬脚迈进来的沈阮。
抬眸看着呆愣在原地的席萧,指着一旁的椅子道,“坐。”
席萧回过神来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
“你为何会出现在城主府?”
沈阮头也不抬的自顾自倒了茶水,抬手端起茶水,轻轻吹着水面的热气。
“你是已什么身份问我?”
席萧被她怼的不知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
沈阮继续道,“你又为什么觉得我会跟你说,就因为我碰了你。”
席萧愣了一下,低垂着眸子闪过一丝暗淡,摇头道,“不,不是的。”
抬眸倾斜视线,沈阮看着他低垂着眸子,既然他能出现在城主府,说不定也知道城主府的一些事情。
虽然那人同样穿着一件黑袍,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们还是有细微的不同。
那黑袍人的桃子的衣角处似乎有一个特殊的标志,沈阮本来没将他放在心上,现在做比较时突然发现。
“那不如我反问你,你为何会去城主府,或者说你在调查什么,或许我们可以交换自己在城主府知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