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和陶瑶都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彼此喜欢,就偷偷摸摸的在一起了。
至于偷摸的原因是,陶瑶的爸爸看不上薛正国儿子,说白了就是嫉妒,加一些无关紧要的私人恩怨。
薛正国宣布女儿怀孕后,给陶瑶爸爸焦虑到不行,怎么自家孩子总是慢人一步。
薛怀有自己的单身公寓,忙起来就不回家,住在公寓里。
可能是不放心他,陶瑶每天都来,来了不想走。
薛怀半认真半开玩笑,“你赶紧走,别等想走的时候走不了了。”
“什么意思?吓唬我?”女人娇滴滴的凑近办公桌,拿掉他手里钢笔,“我又不怕你,不信试试。”
说着盯着男人眼睛,一瞬不瞬的看。
是个男人都顶不住这种诱惑,薛怀一把抄起女人,压在大腿上,再一转身压在身下。
“陶医生,别惹火。”
陶瑶笑嘻嘻的回了句,“难道你是石头,惹不起来火?”
“那你别后悔。”薛怀抱起纤细身体,径直进了卧室,将女人放到床上,随后压下去。
旖旎缠绵的吻,到了最关键时候,他戛然而止。
他不想在这个女人无名无分的时候,就亲密。
陶瑶却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我果然没看错人。”只有能经受得住诱惑的男人,才值得托付。
她在妇科工作,见过太多未婚先孕,或者遭人欺骗的女生。
她们不仅身体受伤,更多的是心理伤害。
“试探我?”薛怀起身,整理好衣服,拉起躺在床上女人,“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在公寓腻歪了一会儿下楼。
赶上过年,大家都在放假。
薛家人去了白婉婷住的老宅,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双方家长见面。
倒是经过偷窃事件后,白婉婷一下子沉默许多,对夏希珍态度比之前好一点。
聊天期间说到夏荣的事。
原来白婉婷一直关注夏家,至于为什么,她本人没说,外人不得而知。
裴谨一听到夏荣就烦,第一次当面说道:“别说她有多大本事,以后谁要是再联合她做出什么事,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这话明显是说给白婉婷听的。
白婉婷自然明白,左右衡量,她现在必须依靠各种人脉关系在江城待下去,不然白家一无所有。
说到底博弈的最后还是实业和资本。
白家似乎再也不如当初。
薛正国哼了一下,“小谨,大过年的,不提那个女人。”
白婉婷自然明白不让她再提,嘴角勾了勾,话锋一转,“让希希来这边住,我好照顾她。”
“您注意休息,我来照顾就行。”商逸铭一口拒绝,把夏希珍做好的梨膏让七子拿来。
指了指说道:“希希一早起来做的,说是对肺不好的人有帮助。”
别的不说,也不管白女士怎么对待夏希珍,但他媳妇始终没有对白婉婷有不敬。
这一点让他很欣慰,少去很多不必要的争吵。
其实他也知道,私下里白婉婷对希珍并不怎么客气,好在夏希珍没心没肺,不怎么计较。
白婉婷拿起密封好的玻璃瓶子,“谢谢希希,我喝你做的梨膏,肺部确实舒服了不少。”
“没事,白阿姨要是喝完了告诉我。”对于这种事,夏希珍一般很少参与其中,就安静坐着吃东西,抽出空说了一句。
坐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白珝和秦苒也来了。
两人手牵手走进来,皆是一愣,随后秦苒倒是一脸释然,硬拉着白珝进屋。
拿了东西,但没成功...
白珝心虚,不敢抬头见商逸铭,心里有些不服气,居然败给这个小子。
“舅舅过来坐别站着。”商逸铭揶揄,语气轻松,“你们再不快点,我们家小宝可要当老大了。”
白珝翻了个白眼,心说,那也是他的辈分大。
然而,秦苒却笑着回应,“那是赶不上了,谁让你们天生注定呢,希希要是懒一点不去相亲,或许就没你什么事了?”
说完转头看向夏希珍,“对不对希珍?”
见她往嘴里拼命塞蔬菜包子,皱了皱眉,原来他喜欢这种能吃的女人。
哎,真是...有点想笑。
夏希珍眨眨眼,嘴里没法说话,只是应付,点了点头,继续专注自己的口粮。
这话刺激到商逸铭,也偷偷翻了个白眼,“但希希去了呀。”
秦苒嗤笑,心说,瞧他着急那样,难道前面的话不是重点?
“好了,就说是好事嘛,开个玩笑都不行。”
商逸铭抿唇,阴沉着脸,他不仅气秦苒说话过分,还气媳妇居然点头。
那天真要不去,跟他结婚的人可就变成了李芝芝,意义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