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月和傅瀚的比赛,以温清月率先十几米的距离胜出。
傅瀚出现了高原反应,速度慢了下来,在冰川前的平地站定,喘息着望着她笑容灿烂的向他走来。
“我赢了!”温清月道。
傅瀚点头,“嗯,你赢了,但奖励晚点再发给你,我现在有些缺氧。”
他平时没少健身锻炼,身体的各项机能竟然比不过她,跑一小段路就出现了高反。
听到他有缺氧,温清月神色一敛,急忙扶住他,“你有高反怎么还和我比赛,不要命了?”
她扶着傅瀚在平地坐下休息。
傅瀚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拉住她的手,安抚道:“别紧张,我只是轻微高反,察觉后就放慢速度了。”
温清月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只是喘不过气吗?”
说话间,她打开背包,从包里翻出高反的药。
傅瀚道:“轻微头疼。”
温清月微微颔首,拧开药瓶递给他,“先喝药,休息一会应该就没事了。”
看着他把药吃完,温清月起身环顾四周,道:“我们已经到地方了,这里正好适合扎营,你坐着休息,我搭帐篷。”
傅瀚揉着胀痛的太阳穴,道:“你不难受吗?坐着休息会,等他们来了再一起搭。”
温清月已经从包里拿出了帐篷,蹲下身解绳结,“不用,我不难受,一个人就能搞定。”
她动手能力确实很强,傅瀚看着她动作麻利的搭帐篷,很是熟练,似乎没少做过这种事。
十分钟后,温清月搭好了帐篷,从里面打开拉链,望向傅瀚,“进来吗?”
她此刻的模样可爱极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是盛满了星光,美不胜收。
傅瀚眸色深深地望着她,起身往帐篷里走,钻进帐篷里,躺下,温清月拉上链子,留了个缝,然后躺下枕着他的手臂,轻松的呼了口气。
“藏区真漂亮,这趟旅行也不是那么糟糕。”温清月侧身手搭在他腰间。
傅瀚吃完药,高反症状减轻了许多,闻言无声地弯了弯唇,“确实漂亮。”
两人安静地躺了会,傅瀚脑子里的思绪一点点活跃起来,问:“月月,你以前经常出去露营吗?看你搭帐篷很熟练。”
温清月眸色微微一怔,指尖微微僵硬地蜷缩了下,道:“也没有经常,陆域带我出去露营过几次,他喜欢登山这种运动,我不少野外知识都是他教的。”
她其实在撒谎,原主的记忆里早就忘记了陆域,她不知道陆域有没有带她去露营过,但总不能说她不是这个世界的温清月,她会的东西都是在另一个世界掌握的?
当然,她也不担心谎言会被戳破,傅瀚不会无聊到去找陆域对质。
傅瀚确实不会,他这会听完她的话,已经打翻了醋坛子,翻身俯视着她,沉声岔开话题,故意问道:“刚才的比赛,奖励是什么来着?”
温清月不能枕他手臂,便抬手到脑后,枕着已经的手,悠哉悠哉地道:“拥抱,刚才已经抱过了,躺下吧。”
她知道傅瀚想说什么,故意不顺着他的话说。
傅瀚笑了笑,目光落在她唇上,手指按在她唇上,道:“不对,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错了有惩罚。”
他摆明了故意调戏她。
温清月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地轻哼,张嘴咬住他的手指。
傅瀚微怔,四目相对,有暧昧的电流悄然滋生。
突然,温清月松开牙齿,舌尖微卷,扫过他的指腹。
柔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房,引得傅瀚眸色暗了下去,没有抽走,反而手指顺势纠缠,翻、搅。
他此刻的行为让温清月瞬间羞耻的面色爆红,太、太色气了,她没办法悠哉地躺着,抓抓了他的手臂,挣扎着想起来。
傅瀚单手将她起来的动作按住,不再欺负她,指腹在她唇上描绘着,眼眸渐深,用蛊惑人心的嗓音说:“奖励是一个吻,宝贝你答对了,奖励你法式舌吻。”
温清月清晰地望着他眼里的情绪变化,心里一惊,听着他的话,嘴角微微抽搐,反驳道:“那是你想要的奖励,我说的是唔……”
话没说完男人就封了她的唇,夺了她的声。
唇舌纠缠,抵死缠绵,荷尔蒙将温清月的最后一点挣扎蚕食,抵抗的手也渐渐勾住了他脖子,腿缠上了他的腰肢。
小小的帐篷遮挡住了无边的春色,却掩盖不住那暧昧的、似欢愉,似痛苦的哼唧声。
傅瀚充分的奖励了她一个深入、持久的法式舌吻,在她被勾得气息紊乱,理智飘散之际,吻落在了她脖颈上,甚至隔着衣服吻在她锁骨上。
冰原之上,最原始的热情爆发,衣料摩擦,有些冰凉的手从她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将她带向了更深的欲、望之巅。
……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太阳和月亮交班,月亮慢慢悠悠地爬上夜空。
苏衍四人打着手电,慢慢往前挪动,终于看到了五十多米外的帐篷。
“看,前面有帐篷,应该是傅瀚他们,我们到了!”
顾承有些振奋的出声,想给已经走的萎靡的两个女生打气。
他的声音也传进了帐篷里,温清月神经顿时紧绷,咬着唇拉住身旁的人,低声哀求,“唔,他们……他们来了……”
此刻帐篷里已经暗了下来,如同黑夜,他们都看不见彼此的表情,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衣衫不整,他的手还……还在作恶。
这人混账极了,明明也听见有人过来了,还欺负着她,黑暗中亲了亲她的唇,哄道:“不怕,他们听不见。”
“唔……”
温清月低低低哼了声,浑身紧绷,高度紧张下,终于在他的欺负种抵达某种高峰,张着嘴无声的喘息着,眼角湿润,浑身无力。
同一时刻,脚步声近了,苏衍的声音也响起,“傅瀚,你们在帐篷里吗?”
温清月慌乱了几分,眼睫高频率地颤抖,想起来,将褪至脚踝的裤子提上,可又不太舒服。
她此刻想刀了身旁的男人。
傅瀚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怒气,无声的笑了笑,慢条斯理的抽了纸巾擦手,同时打开了手机屏,接着微弱的光帮她清理。
抱着她,低声道:“别怕,我出去,你收拾好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