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清月的一番解释下,傅瀚心里的酸味终于消散了,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傅瀚伸手握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拉,温清月猝不及防,慌乱之中手搭在他肩上,抬头看着他,唇从他下颌上轻轻扫过。
傅瀚:“拒绝归拒绝,为什么要抱在一起?”
他声音沉沉地,微垂着眸子睨着她,眼眸深处像一潭有吸力的漩涡,将她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温清月本能地吞咽了下,垫起脚尖,拉近距离,鼻尖贴着鼻尖,唇若即若离的贴着他的唇,轻声说:“所以你吃醋是因为他抱我?”
她一说话,柔软的唇就碰上他的唇。
气氛在悄然升温,温清月的手慢慢地从他肩上往下滑,微凉的指尖触碰着他的皮肤,最后停在他心脏的位置,掌心覆上去,隔着皮肉感受到那颗心因为她急速跳动了起来。
她满意地勾唇轻笑,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哥哥,你心跳好快啊。”
傅瀚抓住她作恶的手,喉结滚动,她都这么勾引他了,他今天却把持住了,沉声说:“对,我介意他抱你,以后不准再让任何异性碰你。”
语气极其霸道。
温清月无辜眨眨眼,“那哥哥你也是异性,包括你吗?”
傅瀚眸色暗沉的不像话,握着她腰的手将她往上一带,低头霸道蛮横地封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掠夺她的呼吸。
两人死死纠缠,直到胸腔因为缺氧快要爆炸,这个吻才结束。
她如同一条被抛上岸,剥夺了呼吸的鱼,身体发软地往下蹲,傅瀚及时搂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傅瀚伸手擦去她唇边的晶莹,眸色暗沉地说,“我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再好好惩罚你。”
温清月双手勾着他脖子,呼吸也有些急促,像是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娇声道:“我不就是个他抱了下,普通朋友还不能拥抱了?那你和苏晚语还有过不少身体接触呢,你不只抱过她,你还背过她。”
傅瀚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床边,弯着腰配合她的勾着他脖子的举动,说:“那不一样,晚语她本质上爱的是傅渊,我也只把她当妹妹,陆域他却喜欢你。”
温清月撇撇嘴,“那都是你说的,谁知道真假。”
傅瀚:“别贫,松手,我出去一趟。”
温清月眸子微微转动,松手看他,他的衬衫还没有保持着半扣半漏的状态,能清晰地看见他的腹肌,再往上,衬衣扣上了,遮挡住视线,但因为刚才的摩擦,此刻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一点、凸、起。
傅瀚正在扣剩下的扣子,温清月目光渐渐被他修长的手指吸引,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
那双手带给她的欢愉实在记忆太深刻,温清月舔了舔唇,吞咽了下唾沫,呼吸微微紊乱。
傅瀚扣完最后一颗扣子,凤眸微抬,对上她炽热的目光,心神微动,俯身靠近,在她唇边停下,低声说:“月月,别用这样的眼神看一个男人,很危险。”
气氛悄然旖旎。
温清月目光落在他薄薄的唇上,轻声反问:“那种眼神?为什么会危险?”
傅瀚俯在她耳边,低声说:“想要……的眼神。”
温清月喉间更干咳了,傅瀚却起身拉开距离,他身上荷尔蒙的味道顿时弱了些。
“等我回来。”他眉眼微微上挑,眼里含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这笑容太勾人了,温清月突然伸手拽住他的皮带扣,往前一拉,傅瀚猝不及防,身体往前倾。
温清月腿蹭着他的小腿内侧,一点点往上,微咬着唇,说:“我等不了怎么办?”
傅瀚吞咽了下,喉结滚动,试图用唾液缓解喉间的渴,“乖,别闹我,事情紧急,万一晚语把协议给爷爷看,或者公布出来,影响不好。”
温清月此刻却像无理取闹的猫主子,只顾自己心情。
她扯着他的领子,脚往上抬,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往下滑,堆在大腿旁,她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动作有多撩人,可怜兮兮地说:“那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嘛,就算公布了又如何,你是真的爱我不是吗?”
“哥哥,人家想你……”她直起身,勾住他的脖子,红唇贴着他的耳垂若即若离。
傅瀚喉间滚动,终究控制不住,将她压在床上,吻了上去。
她的裙摆被撩上去,凉意和滚烫携裹着她,直到她呼吸被剥夺。
中途,阿姨敲响卧室的门,“先生,太太,菜做好了,你们现在吃吗?”
温清月浑身一僵,抓紧了傅瀚的手臂,泪眼汪汪地咬着唇。
傅瀚亲了亲她,沉声回道:“知道了。”
阿姨没再多问,猜想他们刚吵架,可能这会在里面说清楚,便径直下楼。
傅瀚低头看着温清月,眼神幽暗,哑声说:“月月,放松。”
温清月听懂了他在调戏自己,羞愤地瞪他,浑身轻颤,张唇想骂他,却没控制住溢出了声。
十多分钟后,温清月蜷缩着躺在床上,盯着旁边衣冠楚楚地擦拭着手的男人。
一场欢、爱,只有她衣衫不整,气息紊乱,他像没事人一样,白衬衫都是整洁没弄出一丝褶皱。
“定力这么好,你是不是不行?”温清月气得口不择言,说着违心的话。
傅瀚擦拭完手,回头看她,眼里盛着笑意,“我行不行,你很清楚不是吗?”
温清月噎住,她确实知道,这种对男人来说很具有侮辱性的话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侮辱性。
因为只有不行会觉得被侮辱了。
傅瀚起身穿上外套,说:“你自己清理下,饿了就下楼吃饭,不用等我,我会尽快处理好回来陪你。”
温清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思想不健康,总觉得他最后两个字说的别有深意。
傅瀚迈步出了卧室,留下温清月和一室旖旎的气息。
温清月平躺着,盯着天花板,身体里还有未完全平息的余韵。
她知道傅瀚是去阻止苏晚语把他们最开始签的协议告诉爷爷。
傅瀚问她为什么不在乎,她想说,那份协议确实存在过,如果真抖落出来,她也不怕,因为她是真的爱上他了啊。
只要相爱,还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