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关掂了掂手里的小玩意儿,倒是没听她的说扔就扔,露出几分玩味的笑来:“那女人说这里面是你跟许清昼结婚用得上的东西,你确定不看看?”
“不看。”
林知鸢嘴角扯出一丝冰冷讽刺的笑,从他手里抢过u盘,毫不犹豫直接扔进了面前的酒杯中。
“咚”的沉下去,杯中冒出缕缕的气泡。
她脸上有几分扭曲的畅快。
她就是故意的,就是要给江羡难堪。
元旦那晚许清昼丢下她就走,她在楼上分明清楚的看见江羡同他一起离开,也看到许清昼亲昵又随意的对她动手动脚,仿佛恋人间的打情骂俏。
她记恨得牙都快咬碎,第二日跟许老先生诉了通委屈。
她知道江羡找不到她肯定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未接来电不是没有,她全当没看见,就算江羡找到她又如何,只要她说不满意,老先生就会给她撑腰。
“怎么了,她亲自跑一趟送东西来,你还不高兴?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看她低头吗。”
“她送我就必须接?哥我跟你说,这姓江的女人一直跟清昼纠缠不断,我就是想给自己出口恶气。”
林长关自然而然的接过她的话头:“需不需要我帮你?”
家中这个妹妹小他六岁,打小都是宠着的,任性也情有可原,以前知道她跟个小丫头一直不和睦,他身为哥哥,倒也出手帮衬了许多,愈发惯得她无法无天。
后来知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女佣他便也没再管,随意她如何折腾,总归是有他有林家兜着的。
“不用,我自己可以。”林知鸢盯着杯中的u盘,眸中泛着一抹寒光。
“别逞强,需要时跟哥哥说一声。”
这就是有家人遮风挡雨的好处,绕是林知鸢捅出天大的篓子,也自有人接管。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分寸。”林知鸢脸上的笑真切了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腿伸出来搭在茶几上,她穿着随意,浴袍下的一双修长的美腿展露无遗。
林长关微眯了下眼,脸色有点沉,随手撩起沙发上的披肩给她盖上去,“你也知道自己不小,都是要嫁人的大姑娘了,该懂的礼数要知道,这么随随便便露着腿成何体统。”
林知鸢踢了踢披肩,鼓着脸不情不愿的反驳:“我又不是在别处,自己家还不行吗?”
“不行,叫人看见了像什么话。”林长关口吻透着几许厉色,这时的他少了风流成性的浪荡,看着倒像是个冷肃严厉的兄长,
林知鸢嫌他啰嗦,“哥哥真是老古板,怪不得都三十多了还没结婚,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好嫂子回来呀?”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林长关笑笑不再多言,只脑海里不禁回想了一副火热的纠缠的画面,貌似好几年前,也有那么个女人,看不清脸,但他摸着那双腿,是滑腻又爱不释手的,只可惜是个一夜情,露水情缘罢了。
他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身,刚好瞥见林知鸢收回腿,一抹白皙从眼前飞快划过,随即被浴袍遮挡,他定了定神,开口道:“知鸢,如今你跟许清昼的婚事也快促成,你找个由头我们大家一起吃饭,哥哥找他有事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