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让问海更加难受。
司青摇头。
“不会的!师姐不会的!师姐她还……她还答应我……要带我一起去游历……他还说要陪我回陨炎界,陪我去看看长老他们的……师姐不会有事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跪下来,求求你们,救救她!”
司青卑微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柳庆新一把扶住他。
他心里也不好受。
从前到现在……盘空,他们一直亏欠沈清一!
“请……节哀……”
霍深抱着北臣渊麻木的赶路,突然一道光柱冲入云霄。
心口猛地一痛。
霍深停住脚步,愣愣的回头。
“哗啦!哗啦!”
血雾彻底散去,海浪拍击在中央域上。
过去的中央域已经彻底消失,而如今的中央域满是尸骸兵甲堆积,一座小山一般的尸骸立在中央域。
而在那最上面,直插了一把巨剑。
“轰隆!”
周围空间震动。
一些人感受到空间波动。
“是……秘境……开启了……”
空间涟漪散开,一个个修士从秘境中被抛出。
只是众修出了秘境发现云泽已经大变样。
看着满地狼藉,众修都有一瞬的愣怔。
“这……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着狼狈的众人,秘境中的那些修士不由担心。
见到这些人活着出来,他们也都还活着,战斗到已经麻木的众人不由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众人压抑痛哭。
越西城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踏入秘境的传送阵。
手指细细摩挲手里的大刀,他活着回来了!
脸上不由扬起一抹笑。
只是踏出秘境的那一刻,见到的却不是熟悉的碧蓝天空。
四处鲜红,硝烟弥漫。
他脸上的笑猛地顿住。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有些慌乱的四处张望,想要寻找熟悉的人。
只是当注意到自家师父和师叔师伯们跪坐在那巨大的尸山旁时,心里的那股不好的预感几乎达到了顶峰。
师父,问海师伯,年故师伯……
他们都在。
其师兄、方师姐,杨师弟也都在……
可是……可是那个人呢?
越西城巡视了一圈,他发现,宗门内他认识在乎的人几乎都在,只是唯独缺了那个人!
越西城的视线突然落在那把巨大的直入云霄的剑上面。
剑身已经变成了鲜红色。
可是那有些熟悉的模样……
是沈师妹的圣剑!
佘子江一出空间,就四处寻找沈清一。
想要凭借感应,找出沈清一,可是他发现,他好像感受不到自家徒弟了,一点气息都没有……
就好像沈清一已经不存在这世间一般!
看到问海几人,佘子江快速冲过去。
“师兄,发生了什么?清一呢?清一呢!”
顾明雪脸色有些苍白,她在秘境中受了伤,有些迷茫的看着四周。
“大家怎么都是这副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风吹从中央域吹起,灵道宗内众弟子肃穆的站在广场上。
看着掌门眼睛发红的捧着属于那位沈老祖的灵牌,一步步走向魂殿。
灵道宗和仙盟给沈清一立了灵牌,此刻正是请牌入殿的时候。
众弟子有看到当时一幕的,都不由悲从心来。
周围低低的啜泣声和空气中蔓延的悲凉,也渐渐感染了其他弟子。
丧典规模很大,祭拜上香的人也很多。
司青跪在大殿下,眼神有些麻木。
香烟袅袅,他眼睛发红。
心里难受到有些空洞。
不是说,只要他也入了儒道,师姐就会没事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师姐还是会出事。
这世间真是不公!
肖硫烟带着御灵宗的人来上香的时候,看到那跪着的一大片,眼睛也不由红了红。
抽出三根香,向着灵牌的方向鞠了三躬,身后的御灵宗弟子也跟着鞠躬。
仙盟给中央域那里也立了一块大碑,以祭那些在战争陨落的生灵。
肖硫烟看着灵道宗麻木的那些人,张了张嘴。
回到御灵宗的时候,看着窗外。
洞府外,依旧花红柳绿,水波潋滟。
她好久都没有喝酒了,此刻也不想找其他人。
从储物空间内掏出了当初从沈清一那交换来的酒。
给桌子对面满上一杯。
“你说……你就这么走了……我还有些不信。我想,若是,若是你又是骗我们的,那该有多好。”
肖硫烟呼出一口气。
可是胸口中的那股浊气却怎样都呼不出。
“这……都是什么事……时间世事难料……而我意难平!”
“你是没有看到,你师兄师姐师父师叔他们有多伤心。你是不知道,你那小师弟整日跪在那魂殿,还有越西城……”
越西城喜欢沈清一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她看的清楚,那股浓烈的爱意。
“我真是……意难平!”
为什么这世间的天道规则就不能睁睁眼!
洞府外,依旧花红柳绿,水波潋滟。
她好久都没有喝酒了,此刻也不想找其他人。
从储物空间内掏出了当初从沈清一那交换来的酒。
给桌子对面满上一杯。
“你说……你就这么走了……我还有些不信。我想,若是,若是你又是骗我们的,那该有多好。”
肖硫烟呼出一口气。
可是胸口中的那股浊气却怎样都呼不出。
“这……都是什么事……时间世事难料……而我意难平!”
“你是没有看到,你师兄师姐师父师叔他们有多伤心。你是不知道,你那小师弟整日跪在那魂殿,还有越西城……”
越西城喜欢沈清一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她看的清楚,那股浓烈的爱意。
“我真是……意难平!”
为什么这世间的天道规则就不能睁睁眼!
洞府外,依旧花红柳绿,水波潋滟。
她好久都没有喝酒了,此刻也不想找其他人。
从储物空间内掏出了当初从沈清一那交换来的酒。
给桌子对面满上一杯。
“你说……你就这么走了……我还有些不信。我想,若是,若是你又是骗我们的,那该有多好。”
肖硫烟呼出一口气。
可是胸口中的那股浊气却怎样都呼不出。
“这……都是什么事……时间世事难料……而我意难平!”
“你是没有看到,你师兄师姐师父师叔他们有多伤心。你是不知道,你那小师弟整日跪在那魂殿,还有越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