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柔被松了手上和腿上捆着从粗超的麻绳。
接着她被一个彪壮的大汉提着衣领甩到了房间靠墙壁的位置,那里有一张破烂不堪的小床。
时柔丢在床上时,整个人被摔得眼冒金星,疼得直哼。
有人起哄,“彪子,你轻点啊,懂不懂怜香惜玉?”
那个叫彪子的男人嘿嘿一笑,“一会儿你就知道我怜香惜玉不了。”
表情和语调都极其下流。
时柔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说不害怕是假的,整个人颤抖着瑟缩成一团,泪水不停地从自己的眼眶里流出,眼尾红肿湿润。
嘴上被胶布贴得很紧,只能痛苦和害怕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她衣服已经被撕坏了。
她看着朝她走过来的好几个淫邪的男人,还有刀疤男手上录像的相机,他们嘴里说得调笑的话几乎不堪入耳。
时柔的双手被一边一个凶恶男人制住,扔她到破旧小床上的彪子在她的正上面。
一边恶心的笑着,一边伸手去解开时柔领口的纽扣。
“小妞,我先来让你爽爽,你别怕,我轻轻的,你看真让人觉得心痒难耐...”
时柔泪水滚落,身体还在剧烈挣扎。
“呜呜呜放...呜呜呜呜我...”
只要让她觉得恶心想吐的手放在了她的身上,触摸到了她的皮肤,之后就算拿钢丝球刷也洗不干净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妈的,我居然摁不住,给她来点那东西吧,那东西一打进身体里,烈女也会变得痴情。”
“真牛,这招也能想出来,我附议,我还没这么玩过呢。”
周围又是一声又一声刺耳的附和和调笑。
“行。”
刀疤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温馨,“诶,来点没事吧,你带来的这个小姑娘身体还行吧,这玩意还得身体好,不然一打进去,有些女人没被玩死,先被药死了。”
温馨眉眼都是阴毒的狠意,“身体还不错吧,就是人有点瘦,剂量少些,别真的给搞出人命了。”
刀疤听完,就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了一根针剂,递到了彪子的面前,“推一半哈,别给全推了,这玩意只能靠新陈代谢和那啥才能缓解,我怕你们一会儿吃不消。”
彪子拿着针剂,看着面前脸上都是斑驳泪痕看起来破碎又引人亵渎,玩弄。
心里是越看越觉得兽性大发,摁住时柔的手臂,将她手臂内侧的皮肤露出,将针剂扎了进去。
一推推到了底。
刀疤在摆弄相机,正摁下录像键就看到这一幕,“我操你妈彪子!老子叫你不要全推,她这种不经事的姑娘根本受不了,你他妈脑子有问题吧!”
彪子压根不管了那么多了,他伸手摸上了时柔白嫩的脸蛋,贴了上去,“费这些话,玩了再说!”
时柔开始还在挣扎,后来感觉到了手臂上有如同针扎一样的刺痛,她整个身体瞬间像是脱了力,连手都抬不起来。
模模糊糊之间,只觉得非常燥热,她抬眼望过去,人都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朦胧的影子。
她失焦的眼瞳里只有刀疤手上那台相机黑洞洞的镜头。
如果真的拍下了这样的视频,时柔已经想好了,她就从京都大桥上跳下去,跳到冰冷的江水里结束自己的生命。
就是很对不起奶奶,也很放不下她的弟弟时勋。
她还没有等到时勋高考,奶奶的病也没有痊愈。
不知道楼下的顾南嘉有没有听到自己的求救声,这些污七糟八的事情,他一定是不愿意参与的,甚至可能会巴不得离这件事越远越好。
他就是这么虚伪的人,肯定见死不救。
还...
还有孟驰,她其实...她其实...
时柔的意识昏昏沉沉,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整个人觉得身体越发得冰冷。
周围那些男人的声音也越来越刺耳...
“砰——”
一声巨响从门边传来。
举着相机的刀疤,还有正在脱裤子的彪子,以及房间里面其他的人都忍不住往门口望过去...
温馨更是吃惊地望着门口。
“咋啦这是?”
“这怎么了?”
他们的房门像是被拆卸下来了,门口突然涌入了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他们人手一支电击枪。
上来二话不说,举着电击枪往他们身上一捅,只听“突突突”几声,几乎是迅雷不及的速度,很快在场的人都躺在了地下。
小林特助是跟着那群保镖第一批到现场的,他走进去看了一眼他们在做什么,只觉得整个脑袋要炸掉。
刚想着,要不他先处理一下现场,先去把门关一下。
结果哪里还有门,他还来不及作反应。
接着孟驰穿着一身深黑的长款风衣,裹着深秋的寒气就这么进来了。
他接到顾南嘉电话时,心急如焚。
单以为时柔是被绑架。
走进房内一看,他刹那之间瞳孔骤然紧缩,眉目阴煞,只觉得血气上涌。
一向可以控制得情绪,现在就跟一头失控了的野兽一样。
“都给我滚出去!”
小林赶紧对着周围的保镖们示意,将现场的人都清理了出去。
又拍了几张重点证据的照片,发现那支针筒的时候,小林抖着手,心里觉得好没谱,但是也没敢在此刻就吱声。
只能退出了房间赶紧给金医生打电话。
孟驰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迈步走到了破旧小床的时柔边上。
小姑娘奄奄一息,眼眶通红,整个身体细微发颤。
身上衣料格外单薄,果露的皮肤面积很大,眼睛现在也没有办法聚焦,整个人如同一只破碎的瓷娃娃。
他攥紧了拳头,眼尾是大怒的猩红血色。
时柔感觉有温暖的衣料盖住了她甚为羞耻的身体。
衣料上又传来一阵让她觉得心安的香味。
有人小心地伸手撕开她嘴上胶布,时柔被呛了一下,有一缕血沫子从嘴角流下。
她刚刚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把自己的舌头咬坏了。
接着她被轻柔地拥进了一个更加温暖的地方。
好像没有人粗暴地拉扯拖拽她的四肢和身体了...
也没有人在她的耳边说着那些荤腥不忌的下流话了...
她获救了吗?
那场暴行终于停止了吗?
是顾南嘉吗?
时柔开始放声大哭,不住地往那个温暖的地方靠过去。
“害怕...我好害怕...”
直到听到男人低低地抚慰,“没事了,柔柔,都没事了。”
不是顾南嘉...
是...孟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