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青鸾离开时的眼神徐方看的非常清楚。
它们已经盯上了徐方,以后若是有机会,他们肯定会对徐方出手。
当然,徐方在遇到他们的时候也不会客气。
“走吧,我父王刚才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你的长辈已经将雕像带了回来,接下来你们可以去追踪需血魔宗的人了。”
“当真?”
“虽然不会骗你,是真是假,你过去自己看一下就会知道。”
这才第一天,徐方本来以为学宫不会效率。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学宫的能量,又或者说低估了学宫对血魔宗的必杀之心。
两人回到紫翼狮王这边之后,果然看到了许永昌。
“长老,雕像这么快就找到了吗?”
“这东西就在大乾王朝,让大乾王朝的皇帝配合自然不是麻烦,你在这里没有受委屈吧?”
“那倒没有,既然雕像已经找回来了,那我们就必须得尽快赶到血魔宗的驻地,将他们拿下。”
随后,许永昌便亲自与紫翼狮王会面商谈此事。
没过多久,他便带着徐方离开了紫翼狮王的领地。
他们已经得到了紫翼狮王的许可,接下来不管在万兽山脉内搞出什么动静,都不会有人理会他们。
除非他们进攻某个妖王的领地。
这自然是不可能,现在这个间隙,人类和妖族不可能再爆发大规模的冲突。
这样不仅对双方没有好处,还会便宜了魔族。
之前千叶宗虽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位置,但却给出了一个大致的范围,血魔宗就驻扎在这个范围之内。
这一点应该没有假,他们在万兽山脉内所需要的物资全部由千叶宗负责。
“就在前面的峡谷内,千叶宗给出的位置就是这里,我们的人已经将这里包围了起来,哪怕对方察觉出动静也没有办法逃走。”
许永昌赶去见紫翼狮王之前,夏九皇已经带着学宫的人来到这里,做出了一些布置。
“很好,哪怕将这片山谷翻过来,也要找到他们。”
许永昌的神识四散而出,直接覆盖了大半个山谷,然而没多久,当他的神识全部散出去之后却走起了眉头。
徐方和夏九皇对视一眼,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们两个的神识有限,扩散不了那么远,也不知道许永昌到底看到了什么。
只能等他查看完毕之后再询问。
很快许永昌就睁开了眼睛。
“他们已经逃走了,就在山谷最中间,那边有他们留下来的痕迹。”
听到这话,徐方和夏九皇同时来到了许永昌所说的位置。
来了这边之后,他们果然看到了遍地狼藉,还有一些小木屋,看样子千叶宗说的没错,血魔中的人的确隐藏在这里,只不过他们提前撤离了而已。
徐方在周围大致搜索了一下,没有发现对方留下什么关键性线索。
但是对方留下的痕迹非常新,而且撤离的非常仓促,有很多东西都来不及带走,这意味着对方刚刚撤离营地没有多久。
徐方和夏九皇再次回到了许永昌面前。
“长老,人刚离开没多久,想必还出不了万兽山脉,要是我们这个时候追上去,一定能够将他们堵到,外面也有我们的人,他们没有机会离开。”
“你们太天真了,血魔宗的人肯定不会离开万兽山脉,我们的行动非常隐秘,知道的人不多,有人泄露了消息,所以他们才有了逃跑的机会,能够帮助他们在万兽山脉内转移,除了妖族还能是谁。”
徐方瞳孔一缩,没想到这件事还是牵扯到了妖族,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
必须得搞清楚妖族的态度,要不然万一在搜寻血魔宗的过程中为他们针对,前面的一系列准备都要做废。
最重要的是会让血魔宗的人逃之夭夭。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做?”
徐方把自己之前遇到狂炎被针对的事告诉了许永昌。
他猜测狂炎之所以如此针对他,就是和血魔宗有关,要不然没有道理,别人都不来找他麻烦,就狂炎一个咄咄逼人。
“暂且不用着急,魔族的入侵对于整个幽明大陆来说都是一场灾难,哪怕是妖族也没有办法幸免。”
“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得让妖族出面。”
只能如此,徐方和许永昌在此找到了紫翼狮王。
两人来到紫翼狮王的地盘上时刚好见到一只巨象,这可不是普通的大象,他的四个腿就好像是四个柱子,身高最起码得有十米。
徐方毫不怀疑这一脚踩在他身上可以将他踩成肉泥。
“这是神象王,他的实力很强,哪怕是放眼整个万兽山脉,也可以排名前列。”
许永昌看到徐方呆滞,介绍道。
徐方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他大致能够猜到神象王的来意。
肯定是为了之前的传承之骨。
神象王也发现了他们两个,以他的身份,暂时还没有和这些大佬交流的资格,许永昌上前一步与神象王和紫翼狮王展开了攀谈。
徐方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总之结束的时候,他从许永昌的脸上看到了笑容。
“你得到了一根神象族的传承之骨?”
“是,之前偶然得到的,我给了紫翼狮王的儿子。”
“很好,你过来吧,神象王要见见你,无需担心,他是想感谢你,那根传承之骨是一门攻伐神术,传承断绝多年,你能找到也算是缘分。”
神象王身高巨大,说话的声音也非常洪亮。
这是因为声音也是他们的攻击手段之一,不要以为他们活动不灵活,就可以风筝击杀他们,如果真的这么想,那么对手连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他们的主要攻击手段就是声波和四根巨柱一样的腿。
这还是神象王收敛之后的结果,全力攻击李徐方的小身板,压根就撑不住。
“徐方,你帮我族做找到传承之骨,本王欠你一个人情,若有需要可随时进入万兽山脉,来我神象族的驻地找我。”
“多谢前辈,晚辈愧不敢当。”
“人情就是人情,有什么不敢当的,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