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大床,从中间开始缓缓的分开,不多时,阴暗无比的楼梯出现在眼前。
袁敦岳小心翼翼的向下走去,时间比较久,两边的烛台早就已经灭了火。
上边还能够看到燃烧殆尽的蜡烛,随着向下越走越远,开始传来淡淡的光芒。
袁敦岳走到最下边,来到了一个宽广的房间当中,老板娘此时正站在这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围。
屋子里边的摆设很简单,两边都是放兵器的架子,上边插着各种类型的武器,最中间的是一副铠甲。
这铠甲的模样袁敦岳非常熟悉,明明是黑甲军的统一穿着,只是说铠甲略显不同,头盔的地方插着一个红缨。
当时见到的男方的头盔上面是绿缨,这东西,应该是用来区分黑甲军当中之人的地位。
这件事情已经不用多说,看来老板娘的父亲真的是黑甲军当中的人,而且地位还不低。
这铠甲上面遍布灰尘。
而老板娘的眼角划过了两道清泪,自小以来父亲一直陪在身边,两个人的感情很好。
家中发生灭门惨案的那一刻,就一直下定决心一定要手刃仇敌,没想到这一切全都是因为父亲所起。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的父亲从来没有说过他跟黑甲军之间有联络。”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袁敦岳向着两边看,却突然出一道一旁的书架上放着几本书籍,虽然时间过去很长,可这几本书看起来,就如同是新的一样。
翻开厚重的书页,能感觉到这里边有些不同,想来是用一些特殊的东西浸泡过。
所以才能够保存这么长的时间。
里边并没有写什么东西,刚一翻开,就是一个龙形的图腾。
袁敦岳迅速的向下翻,这里边有各色不同的图腾,每个看起来都很不相同。
大多数都是传说当中的一些瑞兽,袁敦岳细细的数过,总共有五个图腾。
这也让他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当时稍微了解过一些关于黑甲军的事情,其中一部分,就是这支队伍当中的职位分明。
里边最厉害的就是大统领,可大统领并不是只有一个。
“难道说这五个图腾代表着这里边的五个统领,若是这么来看的话,此事确实有点不太对劲,还是先小心谨慎一点。”
“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是利用图腾来确定自身的身份,这可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这也让袁敦岳的心中有了其他的猜想,当时所得到的两块玉佩应该都是统领身份的标志,没想到,这县太爷居然是黑甲军当中的一个统领。
再加上在这里发现的古怪标识,这其中三人,应该都是黑甲军当中的统领级别的人物。
五个统领现在已经确定了三个人,那玉佩又有什么样的作用?
袁敦岳的心中想不明白这一点,恐怕只有进入到黑甲军,才能了解到这些事。
他缓缓的走到老板娘的身边,对方早就已经泣不成声,身体因为痛苦在那里稍微颤抖。
“现在可以确定你家族当中的事情应该跟黑甲军有关系,其实我此行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加入黑甲军,我希望能够给我提供帮助,到时候我帮你调查家族灭门的真相。”
“这件事情一举两得,我希望你能够仔细的考虑一下。”
听到这。
老板娘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这件事情一直是心中的痛,若是真的能够调查清楚,那当然是一件好事。
每一天睡觉的时候,都会被这种痛苦折磨性,一直以来,也是希望能尽快弄清楚这一切。
“你放心吧,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可以尽管开口,这么多年我在这里也有一些积蓄。”
“关于黑甲军的事情我是有所耳闻,但具体的情况不太了解,只知道他们的考核和测试异常的残酷。”
这件事情,袁敦岳来之前就已经想过。
光是那厚重无比的铠甲就已经淘汰了大多数的人,更不要提黑甲军当中的人,每一个都是百战之军,想要让他们成长到如此地步,一些庸俗之辈,自然不可能有这个机会。
“你放心吧,我敢来到这里自然有自己的把握,你不用在这件事情上面担忧,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会找人传递消息给你。”
“你以前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你父亲提到一个叫做幽兰的人?”
老板娘目光当中闪过一丝古怪,看向袁敦岳的时候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袁敦岳的心中感觉更加奇怪。
幽兰作为前朝的公主,跟黑甲军之间的联系,自然不用多说。
可这个女人总给一种非常古怪的气息,更不要提这家伙,这一次故意找他过来这里,想要除掉黑甲军。
这个女人心思阴沉,不可多信。
还是小心谨慎一点比较好,千万不能被别人拿去当枪使,到了最后还不知道里边的缘由。
“你怎么会突然之间问起这个人,我父亲以前的时候曾带一个小女孩来到我家中住了一段时间,只是一个月之后这个小女孩就消失不见,我只记得她的名字就叫做幽兰。”
“其实说来这件事情也有一点不太对劲,幽兰在我家中走了,不过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家里就突然之间发生了这场灭门惨案。”
老板娘目光紧紧的盯着袁敦岳,总觉得对方有所隐瞒,难道说这个幽兰有问题?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袁敦岳早就已经猜到这里边有情况。
恐怕这灭门的事情跟幽兰之间的关系也很深,想弄清楚这一切并不容易,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没什么,我只是以前的时候见过这个女人,对方显得非常的神秘,还跟我说了一些话,我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
“最近这几天就要到黑甲军的考核,到时候还麻烦你这边多帮帮忙,我相信我们齐心协力,一定可以弄清楚你们家族灭门的真相。”
听到这句话之后,老板娘点了点头,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