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里一语双关,袁敦岳也明白,老板是告诉他已经收到消息,到时候会传达上去。
时间紧迫,也管不了那么多,他找上一匹快马,趁着夜色,匆匆的向着临安县赶去。
在路上的时候能看到不少的人骑着快马跑过。
中原这一段时间暗潮汹涌,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
不仅有南疆的人过来这里经商,也有其他国家的人来到这里刺探情报。
这么一直下去,也不知道小皇帝能不能够镇住场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情况这么乱,烦死人了,这么下去的话迟早要出问题,我得赶紧想点办法。”
猛地向下一踢,眼前的快马再次加快速度,临安县离京城的距离并不远,可还是花费了一晚上的时间才到。
刚过来的时候,正好破晓。
县城里面不少的人来来往往,还有一些经商之人从这里走过。
临安县离京城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可当地对于附近的几个县城而言都非常的重要,更是一个经商的枢纽。
在这个地方看到哪个国家的人都不用惊讶,毕竟往来通商是很正常的事情。
中原这边需要其他国家提供的宝物,其他国家也需要在中原采购一些物资。
久而久之,这样子的通商城镇悄然兴起,而临安县,又地处于交通枢纽当中,自然也很繁华。
“临安县这一段时间的发展好像比之前的时候好了很多,我记得战乱的时候,这个地方被异国人统治百姓的日子也是苦不堪言。”
“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就已经复兴到这种地步,看来小皇帝这一段时间真的很努力。”
袁敦岳的嘴角挂着笑容,国内发展的情况至关重要,百姓安居乐业才是一个国家的根本。
他只希望将来以后的时候国家的发展可以越来越好,百姓的日子也可以越来越好。
仔细想了一下,他还是进入到了衙门当中,毕竟还有小皇帝身边近臣这一身份,在外边也比较好使。
“告诉你们这里的县太爷,就说袁敦岳过来这里拜见,有件事情想要找他询问一下。”
“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还麻烦他那边能够快一点。”
一旁的师爷听到这句话连忙点了点头,他不了解朝中的情况,但也知道进来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小角色。
他匆匆的进入到后院当中,不多时县太爷就跑了出来,他也没有想到皇帝身边的人会特地来到临安县。
当地一直很不错,也没有出什么问题,为何此人会过来这里?
要知道这袁敦岳在外边还有一个外号,那就是阎王,但凡他去过的地方,都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
南疆国的战乱虽然已经平息,可当地的战况也是错综复杂。
“大人这一次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我真的感觉很惊讶,没有想到您会过来这个地方。”
“小的这一段时间一直在治理当地,因为陛下的政策,如今恢复的很不错。”
“大人这一次难道是得知了什么消息,不知道可否跟小的透露一下?”
这三言两语之间能听得出来,是在询问,袁敦岳的心中略显无奈。
他现在也摸不清楚幽兰为何让他过来这个地方,此处的事情必有鬼也要经过调查才能确定具体的情况。
若是跟着线台也有说的太多,只怕到时候隔墙有耳。
事情。
岂不是要陷入到难关当中?
“我这一次过来这里就是为了调查一下当地的发展情况,现在看来还不错,这一段时间也是麻烦县太爷,我想要在这里找一个住处。”
“若是有什么事情,还麻烦县太爷,到时候多帮帮忙。”
这个大人跑到这里来检查当地的发展,难道小皇帝对于临安县真的很重视,那这可是一件好事。
当地的发展越来越快,将来以后很有可能会形成郡府。
他这个县官到时候水涨船高,必然也会升官,说不定还能进入到百官之中。
“大人说的是哪里的话,有您的吩咐,我就立马行动,临安县所有的人都会配合,你要是有什么想调查的地方,现在就可以开始。”
“我们这里所有的账本都记录在册,保证没有任何的纰漏。”
袁敦岳也明白得找个由头糊弄过去,他轻轻的点点头,在这里观看了一会账本之后,借着要出去视察的名义离开县衙当中。
他一路之上向外走,当来到外边的时候,突然察觉到有一点不太对劲。
这个地方来往的人显得有些古怪,不少的人身上都缠着白布。
这个地方,虽然跟各个国家的文化都有所交流,可当地的人也保留着中原人的淳朴。
“麻烦询问一下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有几个人一直缠着白布,而且还不用脚走路?”
“我长这么大以来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事情,这是临安县当中的习俗吗?”
袁敦岳将几两碎银子递到旁边的小贩手中,借着买东西的理由开口询问。
见到了钱,小贩的脸上也带着笑容,要说到面前的白布,那可是大有来头,只是不知道此人有没有听说过。
“这位先生有所不知,这并不是我们当地的习俗,而是西边那边过来的。”
“人可否听说过银江的故事?那个地方有一些很神奇的人,他们可以让尸体死人复活,带尸体四处走动。”
“有一些客死他乡的人就会找这些人过来帮忙,这才会在当地形成景观。”
还能够让死人复活,这简直就是千载奇闻,皇宫当中的寓意个个都艺术高超,可没有人敢说出这样子的话来。
这样子的人真是越想越觉得无语,他也不相信这种事情,怕是这件事情有情况。
“麻烦询问一下这些人带着死人四处走动,他们平时的时候在哪里落脚,客栈要是收了这些人,那岂不是要晦气?”
“我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也是感觉有些好奇,还麻烦您能跟我多说几句。”
袁敦岳不动声色,又把几两银子丢入到对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