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后,肖恒将张士信、张士义等人尸首厚葬,命常遇春、徐达各率兵攻杭州、湖州。这对两个人都是精锐之师,但他们在战争中却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徐达所在部队配合得恰到好处,佯攻和主攻是虚的,打得杭州守军面如土色,3天后杭州城被攻破,徐达率领大军入主杭州。常遇春就没有这么讲究了,战鼓一敲响,一骑绝尘,冲锋陷阵,后面的士兵见主帅如此骁勇,敢于不使用命令?他们个个都是骑着马飞奔而去。一伙骑兵嚎啕大哭,向湖州城头冲去,就像地狱中走来的修罗,两目赤红、悍不畏惧死亡。他们是在攻打一座城市时,才发现这座城市根本不是自己的地盘,而是别人给换的,这才意识到这就是战争!湖州城仅用不到一早晨,便把城头上的旗帜由“吴”改为“明”。
同时,经过刘伯温、宋濂等人精密计算,明军整军被分成十余队,各自攻打张士诚势力范围。经过一番战斗之后,双方都取得了胜利。汤和、冯胜、冯用、邓愈、傅友德、胡大海、胡惟庸、俞通海带领大军,在一带百花齐放,也有一批新将军崛起于实战,他们中有两位最为突出,一是李文忠的名字,二是蓝玉。
李文忠是肖恒的外甥,刚入伍不久,还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后经刘伯温调教,与徐达交往、汤和谆谆教诲,似乎已成为智勇双全,英姿飒爽的小将。他在与元军作战时。率领手下骑兵连攻克多座城池,颇受众将赏识。
蓝玉,常遇春之妻兄,即小舅子。所以他一直是一个很好的将领。追随常遇春东征西讨,骁勇善战,且智谋过人,每当常遇春只想着往前冲时,皆为其排兵布阵的大后方,对于常遇春殿之后,决不能让敌人有机可乘。以今天的眼光看,他,是常遇春的幕后黑手。
对这些后起之秀,肖恒并不吝惜,在系统里换取张飞、上古名将,如李牧的灵魂就依附在他们身上了,让这些人虎虎生威,就像打开悬挂,无往不胜。
过了二个月,肖恒就站到了地图上,看那插着小旗的图,目光灼灼地落到了最后一点没盖过小旗:“就剩平江了。大哥,我们兄弟之间的纠葛,该做个了断了。”
期间张士诚并没闲着,他花了一分一秒时间整修平江城墙,原城墙增高1倍,增厚3米,城墙外一块砖,还制造出了棱角般的外形,将现代力学知识完美地融合。对于一个城守多年的人来说,这样的工程是何等浩大!守城的材料更由他堆积成了一城,只要能坚持1个月,王保保的元军一到,肖恒腹背受敌、孤臂难扶,到时候谁吃亏谁就赢了,一目了然。
对这场战斗张士诚充满了自信,结果以小高邮城全部挡住脱脱的百万大军,3个月,今平江城墙较高较粗,兵员较多,设备比较好,守到1个月是根本不成问题的。
遗憾的是肖恒并不像脱脱,肖恒麾下的将军并不像当年那些大腹便便、除了喝酒、睡觉、玩女人之外一无所有的废物。
这一场仗刚打响,张士诚便感到了空前的紧张。
百万明军将平江团团围住,碍于此前分别征战武昌被肖恒痛斥,众将这次乖乖来帅帐了,互相寒暄后,向肖恒请示:“陛下,这仗怎么打?”
肖恒一个白眼,王霸气十足的说:“怎么打?这还用问吗?百万大军在这里,还分什么佯攻主攻?所有人都是主攻,你们带着各自的队伍,只管打就是了。”
此言一出,众将领轰然一笑,旋即分别带着大部队展开了猛烈进攻。
邓愈在守洪都的时候,体会火药给人的畅快口感,此路不通,每次攻城略地后,他们不得不到处寻找火药武器和精通这行的高手,毕恭毕敬地将人请进了白虎团,如今,白虎团,基本算是兵器部队了,神机营中除少数全员配备火枪外,其余尚有少数师团,竟配有红衣大炮,看到了巍峨的平江城城墙,邓愈想都别想,让旗挥了挥,吼了起来:“给老子轰他娘的!”八壹中文網
数百门红衣大炮排列整齐,对平江城墙是轰的一声。
滚圆炮弹打到城墙隆起棱角处,巧妙地弹了出来,张士诚造城墙的手艺,还很发达。
轰出一个早上,看眼作用不大,换成别的将军,估计会抛弃大炮再聚首,遗憾呀,率领队伍的正是邓愈。
邓愈,科研型将军,如果放在今天,即二炮总指挥。早晨炮轰并无实质进展,这使我们邓总深深地思索。
左右副将来要求下一个进攻方向和作战方案的时候,邓愈翻出白眼说:“作战方案未变,仍以炮轰为主。”
“可是......”
“我知道,通知全军,把原先的炮弹全部给我换了!四处搜集碎石和铁珠,把火枪的铅弹给我装进炮膛里打!”邓愈镇定自若,一点儿也不急。
左、右副将军按其指示将炮膛内炮弹全部卸下,白虎团的战士们开始到处寻找小石子、小铁球等。
城头驻军望着底下到处拾石的白虎团茫然不知所措。
等他们把它搜集起来,把那些到处捡拾的碎石头、小铁球、铅弹向炮膛内堆去,点火鸣枪时,城头守军这才知道了自己的用意。
平江城墙外壁上,由张士诚构筑了无数凸起的四面锥造型,巨大炮弹击中椎体,永远是几个点同时受力,极大地分散炮弹力量。我想发明一种新武器,让这种巨大的炮弹打起来更加猛烈些。如今换了个小碎石头砸来砸去,一炮轰出,满天飞舞。我和小伙伴们在城边玩耍时,发现有一个人正在用石头砸墙,他用力地敲打着墙面,好像要从墙上摔下去。小碎石头劈劈啪啪地砸向隆起的墙,个头虽小,但作用力很命中,都只受了一点点力,从而大大提高攻击力,一个下午都没有,就将城墙外壁上那些凸起的四棱锥打得密密麻麻布满了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