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梁伯伯的车上全是馒头,跟梁伯伯上车就可以给你吃。”
婉儿一听说有吃的就兴奋拉着梁伯的手往车上去。
梁伯完全忽略了刘浩跟陈仙琦的存在,一心想把婉儿骗上车。
“浩哥,刚刚那人是不是有问题?总感觉不是好人。”陈仙琦的话不无道理。
从一开始刘浩的直觉就告诉他,梁伯这人有问题。
只是他没有当场阻止,因为他不知道陈婉儿到底是谁家的孩子。
“恩,我也觉得不对劲,不过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尽量不要招惹是非。”
刘浩若有所思的说道。
来到车前,梁伯打开车门,把婉儿抱上车,自己去前座拿了一个毛毯就也钻到后排去了。
婉儿一上车就开始找馒头但没找到婉儿很失望。
“梁伯伯,大馒头呢?”婉儿失望的望着梁伯。
梁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面包塞给婉儿。
“婉儿来,躺下吃,吃完了梁伯再给你拿。”梁伯奸笑道。
刘浩利用透视眼看见梁伯在车里正在解腰带。
刘浩拳头紧攥,青筋暴起,眉头紧皱,不得不说刘浩生起气来,就连站在旁边的陈仙琦都觉害怕。
刘浩快步奔向路边的面包车,梁伯腰带还没有解开,刘浩就来到面包车前,一脚上去直接踹开车门。
正要脱裤子的梁伯一脸懵逼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刘浩。
刘浩上去直接把梁伯揪出来甩出几米远,梁伯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甩出去的梁伯赶忙站起来系上腰带,才看清是刚刚站在门口的刘浩。
这是陈仙琦也赶过来了,刘浩把婉儿从车上抱下来交给陈仙琦照看。
“抱着婉儿,到车后面去,我怕吓着孩子留下阴影。”刘浩对陈仙琦认真的说道。
梁伯气冲冲的跑过来,指着刘浩的鼻子骂道:
“你这狗比想干什么,我叼你吗的,想找死也不差这一会儿,你是吃饱了没事干吗,眼睛长在裤裆里吗?没看老子正在干要紧事。”梁伯破口大骂。
“像你这种垃圾,不去当人妖真是可惜了。”刘浩平静的说道。
梁伯看刘浩穿的普普通通,一身地摊货,顿时就没有把刘浩放在眼里。
“你这小鳖孙,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你惹不起的大人物,少在我面前耍横,。”
“看看你这个小脸,瘦的都跟个猴子一样。”
梁伯见刘浩站在那没有动手的意思,就更加得寸进尺,梁伯心想应该是被自己的身份吓傻了。
“脑子没事多装点东西,别连点水也没有。”
刘浩终于忍不住了,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梁伯踹出几米远,梁伯当场口吐鲜血。
刘浩不给他反应机会快步上前跟着就是一拳,梁伯眼上直接多出了个青眼窝,又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的一拳打在梁伯的小腹,梁伯直直的飞了出去。
梁伯迅速拿出口袋里的防身小刀,小刀在手中翻了个刀花,想要刺向刘浩的右臂,但是刘浩直接扇过去一巴掌,梁伯手上的小刀直接掉在了地上。
刘浩捡起地上的小刀戳向梁伯的大腿,连同裤腿在内,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翻,鲜红的血液从肉里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裤腿,梁伯惨叫声更是响彻整条公路。
陈仙琦更是捂住婉儿的耳朵一把包在怀里。
“你有跟我装逼的权力,我就有整死你的实力。”刘浩平淡的说道。
刘浩并不是夸大,而是人家真有这个实力,弄死他一个梁伯还不是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梁伯一边惨叫一边在心里暗想此人不简单啊,看这实力跟身手,应该是黄境高手吧,我靠,我怎么这么倒霉。
梁伯心想还是先认怂保命比较好,于是就忍着疼痛站起来屁颠屁颠的走到刘浩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中华准备递给刘浩。
“嘿嘿,大哥我错了,大哥吸烟,这可是中华,好烟,百十块一盒呢。”
“啪。”
刘浩直接扇过去,嘴角的血还没有干,这一巴掌直接扇掉了他几颗牙。
“大哥你别打了,我错了!”梁伯捂着脸痛苦的说道。
“你在陈家是干什么的?婉儿是谁的孩子?”刘浩语气冰冷的说道。
“大哥,我就是陈家一个小小的管家而已,那个叫婉儿的小女孩是陈佳琦的千金,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刘浩瞪着梁伯,把梁伯吓得两腿直打哆嗦,梁伯心想刘浩到底还想知道什么,自己该说的都说了。
“哦,对了,陈婉儿的妈妈让青龙帮的帮主龙成看上了,她现在正在龙成那里。”
“还有吗?怎么跟挤牙膏似的,一下子说完,我忍耐是有限的。”刘浩说道。
这时梁伯脑子飞速运转,想想还有什么事,要不然小命就不保了。
“我想起来了,前不久有人看上陈婉儿的骨髓了,别的就真的没有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
“滚。”
梁伯马上拾起地上的烟,一瘸一拐的朝陈家走去,大腿上的血还在止不住的往外流。
刘浩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在这阳城水有多深谁也不知道,也不想把时间都花在这臭鱼烂虾身上。
“陈仙琦,你手里抱着的女孩是你姐的亲生骨肉,还有你姐现在应该有危险。”
“啊?我姐的孩子?看样子我姐在陈家过得很不好啊。”
“浩哥,咱先给孩子买点牛奶之类易于消化的食物,看这孩子饿的肚子扁扁的。”陈仙琦心疼的说道。
“婉儿,叔叔给你买点牛奶,好不好?”刘浩单漆跪在地上对着婉儿和蔼的说道。
“好啊好啊,我们班同学说很好吃,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吃过。”
刘浩立马跑到对面的小超市去你买了一些面包和牛奶,婉儿接过面包迫不及待的大口大口的吃着。
“婉儿,慢点吃,来喝口牛奶,别噎着了。”陈仙琦看着婉儿大口大口吃着心里不由难过起来,这么小的孩子,就瘦成了这样,很难想象平时遭受怎样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