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朗走出宫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鬼,你说我过的这是什么日子?怎么谁都想让我死啊?”
“主人,少爷也是有苦要吃的。”小鬼倒是欢快,大概是因为它长寿。
“好吧。”顾明朗抖了抖身上的雪,打算上马车。
皇帝心眼也太坏了,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他可倒好,让自己三日后出兵,这是打算让他在山寨过年,还是让他家过年办丧事?不管哪一种,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正想踏上马车,却有一道声音叫住了他,让他停下。
顾明朗回头,是陆彦希小跑着过来。
“什么事?”顾明朗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对不起。”陆彦希低着头,一脸愧疚,“我不知道会这样,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告诉父皇的。”
“公主,您说这些有意思么?”顾明朗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弧度,“您金尊玉贵的,开一句口就有成千上万的人替你去卖命。可惜,我就不想替你卖命,可是你偏偏就想让我替你卖命,公主,你对我是不是太狠心了一点?我上辈子刨了你家祖坟了吗?还是上辈子欠你什么了?”
听到顾明朗的声声质问,她第一次没有生气。
“对不起明朗,对不起。”她连连道歉,“这次是我的错。”
“有什么用呢公主?你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举起刀子杀我的不是土匪,而是你,你知道自己现在很虚伪吗?你就像一个刽子手,杀了人还假惺惺的给别人哭丧。”
顾明朗本来就生气,再一个,陆彦希主动来道歉,他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般,对着陆彦希就是一顿输出。
陆彦希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道歉。
顾明朗见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觉得没意思,转身上了马车。
“顾……”她张了张口,却是没有叫住他。
她站在宫门口看了许久,最后才转身,谁知刚转身便遇上了自己的三皇兄——陆夜云。
“三皇兄。”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后故作镇定的俯了俯身。
“你这么殷勤,别人搭理你么?”陆夜云冷哼了一声,上前强势的搂住她的腰。
“皇兄。”她抿了抿唇,轻轻的推开了他的手。
“怎么?我与你亲近不得?你与那顾明朗就亲近得很?”
“皇兄,我们是兄妹。”这样并不合适。
“兄妹如何?兄妹我就不能与你亲近了吗?”说罢,他又立刻伸手,强势的禁锢住她的腰,这一次,她怎么也推不开。
“皇兄,这样被奴才看到了,不好。”她的声音染上了慌乱与害怕,甚至害怕得颤抖起来。
“他们不会说出去。”陆夜云怎会不知道她的意思。
“希儿,你十五岁的时候我就说过,不要试图脱离我的掌控,除了听话,你别无选择。”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三皇子的寝殿,他已然熟悉的撕扯她的衣物。
这些动作她已经熟悉了千万遍了,从五岁开始,她便常与三皇兄同榻而眠,但十五岁时,他却对自己做出了越矩之事。
她不知如何面对,他们是亲兄妹啊,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被父皇知道了怎么办?被母后知道了又该怎么办?
“认真一些。”他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她自己褪去衣物。
“为什么一定是我?皇兄,为什么?”她泪流满面。
陆夜云一顿,抬头发现她哭得伤心。
他一低头,吻干她脸上的泪,“皇兄是疼你,疼你才会与你做这样的事,希儿,模糊不是喜欢吗?为何现在却哭了?你在委屈什么?”
“皇兄,我们是兄妹,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样的事?父皇和母后知道了怎么办?”她的声音染上了哭腔。
“这种事怎么了?难道希儿不喜欢鱼水之欢吗?”
“不喜欢。”她咬着牙,面色痛苦。
“希儿不乖,你在床榻间分明叫得欢,为何下了床却不认了?是觉得皇兄满足不了你了?”
“皇兄,你莫要再说那些污言秽语了!”陆彦希推开他,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好。
陆夜云被推了一把,脸色阴沉,伸手一把拉住她,将她摔到床榻上,随后欺身而上。
“你……”她气急,想推开,却被他禁锢双手,放在头顶。
“希儿,你最好乖一点。”他伸出舌头,在她脸颊间游走,“你知道皇兄有什么手段惩罚你,如果你不听话,皇兄只好动用手段了。”
陆彦希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忽然想起上次在公主府时,她不配合,陆夜云用腰带将她绑在床头,蒙住眼睛,让人在纱帐外围观她衣衫不整的情景,顿时羞愤难当。
那些人她都不认识,却是这样被人羞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身上这个男人——她的皇兄。
她是公主啊,拥有无上荣光的公主,为何会低贱如青楼女子一般在男人面前妩媚下作?
“希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吗?你以为自己嫁给了顾明朗,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了吗?”
她浑身一抖,眼中透露着惊恐。
“你太天真了希儿。”他低头,吻住她的耳垂,“不管你嫁给谁,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你成婚了,我便日日去你的府中,在你与你夫君的床榻上,与你行周公之礼,待你与你夫君夜寐,希儿便会想起,皇兄也与你欢好过,希儿,你觉得这样刺激吗?”
陆彦希颤抖着身子,胃里一阵翻滚,觉得十分恶心,几乎都要吐出来,“皇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恶心我?为什么你非要让我不得好死?我到底做了什么?”
“希儿,皇兄是喜欢你,哪里是恶心你呢?”他再一次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你杀了我吧,求你了,你让我死吧。”她面如死灰。
“嘘。”他轻点了一下她的嘴唇,“皇兄还是喜欢听希儿床榻呻吟,别的皇兄都不喜欢希儿,一会儿,你可不要让皇兄失望啊。”
说罢,他低下头吻住了他日思夜想的唇。
这具身子,依旧美好,世间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