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秦诗雨昏沉沉的醒来。
昨晚睡的不是很好,还做了噩梦。
她梦见照片被公布,全世界的人指着她是个荡妇。
叶轩冷着脸,说要和她离婚;小鱼也哭着说,没有这种肮脏的妈妈。
“幸好只是梦!”
秦诗雨无力的揉了揉太阳。
下意识看向枕边,却没有看到叶轩的踪影。
她瞬间慌了神,因为叶轩有睡懒觉的毛病,所以永远比她起得晚,今天却不在屋内,这让她很恐慌。
“叶轩,老公,你在哪里……”
秦诗雨彻底惊醒。
她慌张推开门,四处寻找。
就怕噩梦成真,她被家人抛下了。
“做饭呢!”一楼的厨房传来了叶轩的声音。
秦诗雨急忙下楼。
就见叶轩围着围裙,正在做早饭。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
“我还以为你消失了。”秦诗雨忍不住从背后紧紧抱着叶轩,闻着丈夫身上熟悉的味道,她格外安心。
“难不成做噩梦了,我怎么可能会消失。”叶轩讪笑一声,继续熬粥,这是他特制的药膳,芳香扑鼻。
秦诗雨的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你居然会做饭,神奇。”
叶轩笑道:“我的厨艺可不一般,厨王来了也要甘拜下风。”
“况且今天是你生日,我作为你的老公,说什么也要表示一下。”
生日?
秦诗雨愣了一下。
算算日期,真是自己的生日:
“没必要,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过生日,自己都忘了。”
秦诗雨嘴上说着无所谓,但是心里暖暖的,很是感动。
“妈妈,这是你的生日礼物。”小鱼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手上还有一只歪七扭八的千纸鹤。
秦诗雨惊讶道:“这是你折的吗?我记得你只会折纸飞机。”
“外婆教我的。”
小鱼得意的双手叉腰。
这么复杂的千纸鹤我都折出来了,我真是一个天才。
“吃饭吧!”叶轩叫了一声,给家里人盛了香喷喷的米粥。
一家人喝了后,大加赞赏。
“好舒服啊!”
秦诗雨喝了一大碗米粥。
虽然不知道粥里加了什么,但是浑身通透,一扫倦意。
这其实是叶轩看妻子好几天闷闷不乐的,觉得可能工作压力太大,所以特地熬煮的养生粥:
“你今天是寿星,想去哪里玩?”
秦诗雨摇头道:
“算了,我还要上班呢!”
叶轩颇为无语,劝道:“一年就一次生日,就当给自己放个假,至于公司的事情,不是有温伯吗?”
秦诗雨依旧摇头:“南郊开发时间紧迫,我还是第一次接手这类项目,不能马虎偷懒。”
叶轩无奈。
既然劝不动,他只能陪同妻子。
吃过早饭,他们没有去万叶集团,而是去了南郊棚户区。
上一次来,这地方就乱。
这一次来,棚户区更乱了。
好多房子写了个鲜红的“拆”字,看来准备拆除了。
然后居民不打算搬走,而是大兴土木,扩建房屋,更有甚者居然把一块墓碑插在了后院。
“扩大面积,多要拆迁款吗!”
叶轩苦笑一声。
棚户区改造,麻烦事特别多。
这类小手段只是开始,未来还会有更多麻烦,需要秦诗雨处理。
“我请了一支拆迁队,应该就住在前面。”秦诗雨前面带路。
不多时。
就来到一片空地。
远远看到十几辆挖掘机,铲车……
前面还围着许多居民,有的拿着菜刀锄头,有的拿着鲜红横幅。
“保卫家园,抵制黑拆迁!”一个满脸横肉的刀疤脸,拿着扩音喇叭喊口号,引得一群居民应和,声势浩大。
至于拆迁队的工人,被围在中央,鼻青脸肿的,应该被揍过。
“老板,你可算来了。”包工头一看见秦诗雨,喜极而泣:
“我们刚停好车,什么都没做,这个家伙就带人打了我们一顿。”
秦诗雨看着眼前的刀疤男,满身的匪气,显然不是普通居民:
“你是谁?知不知道寻衅滋事是要坐牢的,立刻带着你的人离开。”
刀疤脸冷笑道:“你别管我是谁,老子又不是被吓大的。”
“你们这群人不是东西,吞了我们的拆迁款,必须要有一个解释。”
秦诗雨解释道:“拆迁款由政斧支付的,我们只是开发商,如果你们不满意金额,可以找政斧去。”
刀疤脸起哄居民:“我不管谁支付拆迁款,不够就是不够。”
“我家有三百平米,你们居然只补偿一百五十平,太欺负人了。”
“这块地方我们家世代居住,祖坟都在这里,拆迁款必须翻倍。”
一群人七嘴八舌,将秦诗雨叶轩团团围住,铁了心要多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