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门进行入门试炼者来此排队,外来修炼者想要进入内门者前往你们左手边的上山栈道进行内门考核。”
一道清冷的声音飘然落下,一名身着素白长衣的青丝女子从天而降,优雅端庄的姿态与秦洛想象中的仙人无二。
“是仙女欸。”秦洛双眼放光,“好漂亮的姐姐。”
兰玥也看得有些呆了,点头说道:“是啊,仙风道骨的漂亮姐姐,可太吸引人了。”
方龙也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紫渊则是不屑地撇撇嘴。
“好了,别在这里傻站着了,已经有很多人往栈道那边去了。”
紫渊说完就先一步离开了这里,秦洛几人再看了几眼后也都恋恋不舍地跟了上去,她们身为灵域中的灵使,自然是要以冲击内门为目标的。
来到所谓上山栈道处,说是栈道,其实也就是两个山峰之间的一个简陋铁索桥,狂风大作,吹得这桥嘎吱作响,那摇晃的模样生怕下一秒这桥就被狂风撕断了。
“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如此天险的存在。”方龙呆呆地望着面前的栈道,“是故意的吗?”
眼看身周这一堆修炼者无一人敢上前,秦洛也大概猜到了这铁索桥存在的意义,看来这就是入内门的第一道试炼啊。
“哼,让我先来试试!”
就在这时,有人按捺不住自己躁动的心了,只见一个男人腾空而起,妄图直接飞至对面的山峰。
然而他刚从此岸飞出,底下深不见底的深渊中就飞出了数不尽的冰箭,尽数刺向了男人,男人一路躲闪,却也没法在狂风的影响下躲过全部冰箭,最后只能拖着重伤的身躯回到了众人身边。
“不能飞过去吗?”秦洛差不多摸清了这条桥的规则,“走吧,让我们试试这仙门的试炼究竟有多难。”
科琳娜与紫渊点点头,收敛气息回到了灵卡中,接下来的挑战只能秦洛一个人去走了,他们的存在只会徒增负担。
说干就干,秦洛最先一步踏上铁索桥,桥的摇晃确实非常剧烈,若非秦洛双手紧紧抓握住铁链,恐怕已经被狂风给吹下去了。
方龙与兰玥也是不甘落后,纷纷跟了上去,而随着桥上的人越来越多,桥的摇晃似乎没有那么夸张了,发现了这一点的众人也就不再胆怯,纷纷走上了铁索桥。
一行人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着,五分钟过后,秦洛作为第一个人踏上了对岸的土地,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所有人无一例外都成功走到了对岸,而接下来摆在众人面前的则是一段不高的阶梯,细数之下似乎总共也就二十四级而已。
“这次又是什么?”秦洛皱眉看向面前平平无奇的石质台阶,“什么都没感受到。”
在秦洛的感知中,眼前的石质台阶与普通的石质台阶并没有什么不同。
就在这时,一位灵使走了上来,说道:“秦洛你已经帮我们过了一关了,这一关就让我们先来吧。”
说罢,几位灵使就踏上了石质台阶,然而刚踏上第一级,他们的身体就产生了巨大的弯曲,仿佛有一座小山压在他们的身上一样。
“这上面,好强的压力!”
那些灵使一边分享着自己的感受,一边尽力向上的阶梯踏去,然而刚到第五级,就有人被弹飞了出去,差点掉下了深渊。
先前说话的那名灵使实力最强,但也就只能上到第二十级就被弹飞了出来。
“连你也只能到二十级吗?”
秦洛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眼前的这位灵使她认识,是竞技场中的第四十名,实力已经不算弱了,可也只能到达二十级。
“第一次,没做好准备。”那灵使站起来揉了揉肩膀,“接下来,目标登顶!”
轰——
该灵使身上爆发出恐怖的气势,猛地一跃跳到了第一级,随后一步一步,每一步都重若千钧地向更高处踏去,尽管他那摇晃的身形让所有人都捏了把汗,他依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
16、17、18……23!
最后一级,灵使咬牙踏出最后一步,在那一刻,他身上的压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也如释重负地坐在了地上。
“哈,哈,看到了吗,我成功了!”
看着成功登顶后累瘫在地的灵使,秦洛等人也没有多停留,当即登上了阶梯。
好恐怖的威压……
明明只踏上了一只脚,石阶上的恐怖威压都让秦洛感觉到呼吸困难,不过说实话压力并不算很大,还是可以正常行动。
秦洛在第一级台阶停留片刻,便开始快步往上移动,而且登上台阶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到了后面恢复了正常的行走速度,就仿佛石阶上的威压对她来说宛如不存在一般。
“秦洛她能够不受影响吗?”
“不,这不是不受影响,而是她的力量已经强大到可以与这股威压抗衡了。”
“这一对搭档好恐怖啊,不过话说回来,死神呢?”
直到这时众人才发现死神并没有来这里,顿时众人的心中就有了很多的猜测。
本来情况一片大好的秦洛也受到了这些人议论的影响,登顶的速度也渐渐变得慢了下来。
“炎……我一定不会倒在这里的。”
感受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脚,秦洛咬紧牙关,生怕一泄气就会倒飞出去,身上的汗珠如雨般流下,浸透了秦洛的衣物,而方龙与兰玥的状态也同样不太好,现在只到了二十阶就已经出现了疲态。
秦洛已经来到了二十三阶,距离二十四只需要抬个脚,但眼下的这一脚,对于现在秦洛来说却是那么困难。
“呃啊啊!”
调动起全身的力量,秦洛左脚向上一踏,来到了平台上。果不其然,压力突然就消散了,而秦洛也是身体一软,倒在了平台上。
“哈啊哈啊,我成功了?”
秦洛平躺在地面上,仰望着蓝色的天空,嘴角流露出满足的笑意。
身后的兰玥与方龙互相搀扶着跨过了最后一级台阶,跪在了地上。
后面的人们也有不少人成功到了这最后一级,但无一例外都是以虚脱的姿态躺在了地上,只有一高一矮两名用斗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还能保持站立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