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皎皎差点一个踉跄,再回头,就只剩一道紧闭的门了。
花猫蹲在她脚边,仰头看,“喵~”
而白唏朝已经走到楼梯口,又折了回来,“妹妹,你从哪里出来的?”
他喊了几句,也没听见她的回应,还以为这花猫没事耍自己玩呢。
“那儿!”白皎皎随手一指。
“是三哥走得太快,没听见我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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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白唏朝正在骂猫,也确实没注意它什么时候不走了,“你的束发带呢?”
他一转身,就看见她披头散发的。
白皎皎这才想起来,束发带被自己削断了,“它它它它自己断掉了!”
她睁眼说瞎话,白唏朝明显是不信的,“那束发带是新买的。”
白皎皎的表情变得为难,“真的,我刚才想解下来,一不小心就……”
她有时候,是粗鲁了些。
白唏朝就没继续逼问了,“那你在二楼干什么,小花怎么跑去找我了?”
这猫咬着他的衣角,生拉硬拽的。
白唏朝还以为妹妹出事了,“三哥瞧瞧。”
他往前走几步,伸手欲推白皎皎刚才随手指的,那个包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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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跟小花捉迷藏呢!”她拦住了。
平日里,花猫一吃醋就躲起来,让白皎皎一顿找,确实是玩捉迷藏。
白唏朝不是很信,但是又猜不到她为什么撒谎,“这样啊……”
然后他一低头,就看见她手腕上的伤,“你的手怎么了?谁干的?”
白皎皎往回缩,“我自己摔的……”
这下子,任她怎么扯谎,白唏朝都不相信了,“这哪里是摔的?”
他非要去推那道门,“我看看究竟是谁!”
“哎,不是,三哥……”白皎皎拦不住。
白唏朝推开门,里面没人,他火冒三丈,把旁边几间通通打开了。
有两间里面有客人,都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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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掌柜,你这是干什么?”这些都是江醉月的熟客,年龄也是长辈级别。
白唏朝的目光扫过他们脸上,“你们刚才都见到我妹妹了吗?”
客人们面面相觑,“谁是你妹妹?”
他们平时来喝茶,只见到白家三兄弟,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妹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是误会……”
白皎皎连忙把白唏朝拉出来,又把门给人家关上,“三哥你干什么?”
他板着脸,又要去推白景湛在的那间房。
“三哥你听我解释……”白皎皎拉住不让。
可她越是这样,白唏朝就越怀疑,“妹妹,你究竟在包庇谁?”
白皎皎跺脚,“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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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湛在干大逆不道的事,还不让她说,白家人又对自己这么好。
白皎皎觉得,这会真的里外不是人。
白唏朝示意她松手,“我就看看,是不是周家那小子,偷偷来找你了。”
那天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周盛元上来就解妹妹的束发带,还叫她亲亲。
要不是娘在场,白唏朝肯定把他打一顿。
周康安走的时候,周盛元还故意往妹妹头上贴黄符,约她夜里私会。
这是正经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那天夜里,白唏朝跟白溪林去西苑门口守着了,还好妹妹没去。
结果周家退亲,周盛元又送她一把匕首,妹妹还日日带在身上。
白唏朝有理由怀疑,是周家人贼心不死,觊觎他们白家的掌上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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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皎皎完全没想到,他是这么想的,“不是,亲都退了。”
结果她一没注意,白唏朝就推了门。
屋里没人,白景湛消失了。
“三哥,我说了没人……”白皎皎扫一眼窗口,果然也是跳窗走的。
白唏朝转了一圈,没找到人,还是生气,但又舍不得凶自家妹妹。
“三哥跟你说,周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嫁过去没好日子的……”
白皎皎抱着花猫下楼,频频点头,“三哥说的是……对……都听三哥的……”
白唏朝见她这么乖,又自觉消气了,“妹妹想吃什么,三哥去厨房拿。”
“啊,都行。”白皎皎心里烦死了。
董玄卿出宫遇刺,周盛元好心被误伤,偏偏她又知道白景湛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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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白皎皎进退两难。
白家上下都对自己那么好,现在她也是白家一员,断不能看白家出事。
但白景湛又是大哥,难道大义灭亲吗?
白皎皎做不到,要是她去告发他,同样会陷白家于危难境地。
特别是白鹏举,他是镇南将军。
以前董玄卿就说过,镇南将军手持重病,身份敏感,不能久居京城。
若白景湛伙同他人谋逆,白家上下,无一人能脱得了这干系。
白皎皎想了一整天,夜里心焦得睡不着,然后她又变成了白虎。
花猫耳朵动一动,白皎皎又变成猫了。
“喵?”她也来不及吐槽了,偷偷从窗口翻了出去,花猫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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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猫在京城的大街上疾驰,遇到打更人,也遇到不少酒醉的路人。
“什么东西跑过去了?”
“没有,你看过了,一阵风。”
白皎皎跟花猫跑到狗洞,一前一后钻了进去,往太平宫的方向跑。
今夜值守的影卫,不是寒时。
“喵喵……”她让花猫躲到外面的树上,摇晃树枝,把那影卫吸引过去。
这一回它没废话,立马就去了。
白皎皎看见影卫离开,立马猫着身子,贴着墙走,躲过宫人的视线。
然后它就翻进了董玄卿的寝殿。
“喵?”白皎皎往里走,看见床上躺着人,脚还在地上,鞋子也没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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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现在是盛夏,不然董玄卿这样子睡,明天起来一定得感冒。
她踩着猫步,走衣柜前去,才变身成人,套上他的衣服,卷起袖子。
白皎皎抹黑找了个火折子,点了一盏灯,然后拿纸笔出来,在上面写了字。
她就把纸放在桌上,用茶杯压着,明日董玄卿起来,一定能看见。
白皎皎做完这一切,才到床边去。
董玄卿又喝酒了,她捏着鼻子,一边给他脱鞋子,脱衣服,“起来。”
下一秒,就有只大手揽上白皎皎的腰,“朕就知道,小白没有死。”
她整个人被董玄卿拉下去,一脸惊恐地趴在他胸口上,“你又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