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乱动?
就地格杀!
短短八个字,却尽显霸气。
随着陈山的话音落下。
一个个荷枪实弹的战士,从军车上跳下,将陈虎威等人,给团团围住了。
此时。
陈虎威脸色苍白如雪,额头上,竟有豆粒大小的冷汗渗出。
而那些被陈虎威招募而来的人,纷纷抱头蹲下,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难道此人,就是传说中的镇国战神?!
陈虎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您……您是?”
陈山眼神冷冽,“薛老在哪?”
陈虎威颤声说道:“在……在将军府。”
陈山冷声说道:“救人。”
话音一落。
沈沛涵带着几个特警,直接冲进将军府,将薛长夜给救了出来。
看到陈山带人到来,薛长夜顿觉委屈,眼角似是有着泪水泛出。
若不是陈山及时赶到。
他薛长夜,只怕会晚节不保。
薛长夜抹着眼泪说道:“将军,他们太欺负人了,不仅殴打老夫,还要毁掉老夫的名节!”
像薛长夜这种人。
视名节如命。
毁其名节。
与杀他无异。
看着薛长生脸上的伤痕。
陈山一脸杀气的说道:“薛老,是谁打得你?”
薛长夜指着陈虎威说道:“将军,就是他打得我!他还一口一个本将,老夫实在是不知道,他是哪门子将军?”
在来清河市的路上,陈山就听朱雀介绍过陈虎威。
这陈虎威,自幼就纨绔至极。
仗着有陈清河做靠山,嚣张跋扈,视人命如草芥。
根据朱雀的调查结果显示。
陈虎威手上,至少有着十条人命。
但陈虎威,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陈虎威有个好父亲。
陈山冷视着陈虎威,“你就是清河市的暗黑之王?零点过后,你做主的虎威将军陈虎威?”
此刻。
陈虎威顿觉后背发凉,双膝不自主的跪地。
陈虎威吞咽着唾沫说道:“谣言,这都是谣言,一定是有人在诋毁我。”
“谣言?”
陈山眼神一寒,一脸杀气的说道:“你在帝豪会所,公然辱骂本将,也是谣言?”
吧嗒嗒。
只见陈虎威脸上冷汗直流,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公然辱骂镇国战神。
论罪。
当诛。
陈虎威满脸惶恐,“我……我可能喝多了,说了些醉话,还请战神大人息怒。”
陈山冷声说道:“辱骂我的事情,暂且不论!我问你,你为何要殴打薛神医?你可知,薛神医此生,救了多少人?他可是上过战场的人!他不仅仅只是一名中医,他还是一名为国征战的英雄!我问你,你如何下得了手?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嘛!”
说到动容之处。
陈山抬脚踹飞了陈虎威。
不顾脑袋的刺痛。
陈虎威像狗一样,再次爬到了陈山面前。
此时的陈虎威,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屁滚尿流。
陈虎威一个劲的磕头赔罪,“对不起薛神医,我给您磕头道歉,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小的这一次吧!”
谁能想到。
堂堂的暗黑之王,竟然像狗一样,跪地求饶?!
只可惜。
陈虎威罪大恶极,天理难容。
纵使薛长夜,肯原谅陈虎威。
法律也不可能原谅他。
陈山眼神冷冽,一字一顿道:“抓人!”
话音一落。
朱雀掏出手铐,将陈虎威给铐住了。
陈虎威知道,一旦他被抓紧监狱。
等候他的,就是死亡。
为今之计。
陈虎威只能向他父亲求救。
陈虎威扭头看向府内,扯着嗓子喊道:“爹,救……救我,我还要给你养老送终呢,我还不想死!”
陈山冷视着府内,朝朱雀摆了摆手。
朱雀会意,将陈虎威从地上提了起来。
闻讯赶来的陈清河,愤愤说道:“住手!你们凭什么抓人?你们眼里,可有王法?”
“王法?”
陈山轻笑一声,冷冷的说道:“陈清河,你竟然有脸,在我面前提王法?我问你,你儿子拿枪绑架薛神医的时候,你眼里的王法何在?”
眼前此人。
气宇轩昂,华盖如云。
莫非他就是传说中的陈仙芝?
别看陈清河嘴上说。
他不将镇国战神放在眼里。
但此刻。
陈清河不免有点惶恐。
若不是双手撑着拐杖。
陈清河连跟陈山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陈清河强作镇定道:“你误会了!我儿虎威,只是想邀请薛神医给老夫治病,孝心可嘉!”
陈山冷笑道:“你见过拿枪邀请人看病的嘛?”
陈清河双手撑着拐杖,阴沉着脸说道:“陈将军,你能否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陈虎威一马,老夫发誓,一定对他严加管教!”
到了此时。
陈清河还是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
若不是陈清河纵容陈虎威。
想必那陈虎威,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说起来。
陈清河才是罪魁祸首。
陈山冷道:“陈老,不是我不肯放过陈虎威,而是律法不肯放过他!”
话毕。
陈山一伸手,便见朱雀,将一个文件袋递了上去。
陈清河眼皮微颤,沉吟道:“我儿虎威,虽说争勇好斗,但他却从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啪!
不等陈清河说完,陈山随手将文件袋甩到了他的脸上!
此刻。
陈清河顿觉脸上火辣辣,像是被人当众抽了耳光一样。
多少年了。
他陈清河,还从来没有被人拿文件袋甩过脸。
陈清河勃然大怒,“陈仙芝,你太狂了!老夫要去燕京投诉你!”
陈山瞥了一眼陈清河,铁青着脸说道:“1999年8月30日,陈虎威就读于清河市一中,于当晚,强上了一名女学生!而那名女学生,不甘屈辱,从天台上,一跃而下,当场死亡!不知陈老,可还记得此事?”
陈清河何止是记得。
若不是陈清河从中周旋。
陈虎威早都进了监狱。
陈山接着说道:“2004年5月18日,在陈虎威的生日宴会上,他又活活折磨死了一名女学生,敢问陈老,你是如何包庇他的?国家赋予你权力,并不是让你徇私枉法!”
一桩桩案件。
从陈山口中说出。
陈清河顿觉头皮发麻,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终于!
陈清河撑不下去了!
当场跪地!
看着跪地的陈清河,陈虎威哭喊道:“爹,救……救我!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
救?
怎么救?
拿命去救嘛?
搞不好。
连陈清河,都得折进去。
轰隆隆!
突然,五辆挖掘机缓缓驶了上前,朝着将军府的府门驶去!
见此,陈清河急忙上前,挡在了府门前,睚眦欲裂的说道:“你们想干什么?有老夫在,你们休想拆掉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