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皇子北阳王的宠妃兰氏暮容!怎么,你这小贱妇竟没听过本妃的大名吗?”
兰暮容?那个妓子?萋萋目光一颤。兰暮容仿似一瞬明白了萋萋的心思,当即大叫起来:“来人,给我掌她的嘴,狠狠地掌!”
秀女犯罪,再也不可能成为武威大帝的宠妃,兰暮容要伤害萋萋,就如同捏死一只蝼蚁。有宫娥上前来,伸出手就欲打在萋萋脸上。萋萋巧妙地避开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她的身体竟能本能反应,不偏不倚刚好避过宫娥的掌掴。宫娥一愣,大约,打了这许多年的奴婢,头一回遇到闪躲成功的人,也不知道该不该下手再打。宫娥愣住,萋萋也有点恍惚。其余宫娥不敢发愣,慌忙上前伸手将萋萋按住。只等暴室的总管前来抓人。萋萋完全不知道状况,不曾大力挣扎。不多时,暴室的总管到了。没想到竟是那个白皮瘦高个儿内监。萋萋前几日进宫,刚好看见他为北阳王赶马。谁曾想,还能在这里遇见。内监见了萋萋倒没什么印象,只恭敬走到兰暮容跟前,垂首笑眯眯道:“娘娘传召奴,就是为了捉这个宫娥?”
兰暮容懒得理会他,不屑道:“赶紧将她带走,她擅自跑出秀女坊,还与侍卫私会,随便安个罪名,反正整死她就行了。”
内监脸色一白,伸手指了指萋萋:“她竟是……今岁选进宫的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