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几个半大小子正打算推着离开,一看狗哥发现他们了,撂下车子就跑了。
等狗哥几人追出去的时候,那几个偷车子的半大小子已经跑远了。
“呸,这群狗日的小杂种!”狗哥啐了一口,看着那群半大孩子逃跑的方向,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傻几把草的,连老子的二八大杠都想偷,活腻歪了!”
“狗哥,你别生气,别跟他们一群小毛孩子一般见识,现在咱们最重要的是找到贾士军,让他还钱才是正经。”
猫哥见狗哥如此生气,差点儿就要被一群小毛孩子气着了赶紧出来劝。
小螳螂也十分有眼力见儿,把从这家里面搜出来的两个银镯子拿到狗哥的面前,说,“狗哥,这两个银镯子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儿,但是掂量着能有二两重,拿去卖也能换点儿钱。”
那个被钳制住的女人,看见那两个银镯子的时候疯狂的挣扎叫嚣,“你们这些泼皮无赖,凭什么拿我的镯子,还给我。”
“你的镯子?”小螳螂颠着手里的镯子,一脸不屑的看着她,“知不知道你男人欠我们钱,这镯子还不够他抵债的零头呢。”
“放屁!”她挣扎的更厉害了,泼辣的骂道,“你少在这里满嘴喷粪,我男人怎么可能找你们借钱!?就算是他欠你们钱那你们去找他啊,你拿我的镯子干嘛!?”
“是不是觉得打不过我男人,所以就只敢欺负我们在家里面呆着的老弱啊。”
“孬种!”
“小娘儿你还挺横是不是?”小螳螂被他这么一骂,面子里子什么的都丢了,气得他扬起手就要打人,“妈的,给你脸了。”
眼看这巴掌就要落在她的脸上了,狗哥出声制止了小螳螂的动作,“住手。”
“狗哥,这小娘们儿骂我们……”
“放开她。”
“狗哥……”
狗哥的话不容置喙,那两个抓着她的人听到这话,立马松了手,把人放了。
得了自由的女人一个健步冲到小螳螂的面前就要抢回自己的镯子,“把我镯子还给我!”
小螳螂死死地抓着那一副银镯子不撒手,狗哥上前将女人拦腰抱起,说,“小娘们儿,跟这贾士军有什么好的,你要是跟了我,这样的镯子你想要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猫哥傻眼了,这个邋里邋遢长得不尽人意的女人,狗哥竟然看上了!?
莫不是,狗哥的眼屎没擦干净吧?
“你确定!?”听到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的银镯子,女人心动了,问,“除了银的,我要金的你也给我买!?”
“买,只要你跟了我,你要什么狗哥我就给你买什么!”狗哥为了哄眼前的女人,豪言壮语的放出了话。
“行,你等着,我去收拾一下包袱,这就跟你走!”
女人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赶忙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
猫哥不理解,小螳螂也不理解,甚至于那些小弟也一样的不理解。
尤其是那些小弟,刚刚,他们可是吃了人家不少豆腐。
这才几分钟啊,摇身一变,这女人要成他们的狗嫂子了!?
“狗哥,这小娘们儿长得也不好看啊,你咋就看上她了呢?”猫哥壮着胆子去问。
“好不好看,天黑了钻进被窝不都一样吗。”说着,冲他露出一个暧昧不已的动作,“你狗哥我,喜欢骚的,瞧这娘们儿的大屁股,正合我意。”
“嘿嘿嘿。”
听到这话,猫哥理解了。
原来,狗哥好这口儿。
等那女人收拾好东西出来,扭着胯拧着腚,高兴的挽上了狗哥的胳膊。
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喊道,“狗哥~,咱们走吧。”
老两口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媳妇儿跟别的男人跑了,俩人愣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拦着的。
直到儿媳妇儿坐上二八大杠的后座,搂着别的男人的腰走远了,这才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呸,一个烂裤裆的娼货,我儿子是瞎了眼了看上了你这么个婊子……”
老头子也气愤不已,跟着老婆子一起骂。
两个人都在咒骂着跟别的男人跑了的儿媳妇儿,心疼着自己的儿子命苦,年纪轻轻的遭受这些苦难。
同村的人站在远处静静地吃瓜,对着他们老两口指指点点。
老婆子指着那群看热闹的人骂道,“看什么看看什么看,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是不是就等着看我们家的笑话呢!一群狗娘养的玩意儿,也不怕生孩子烂屁眼儿!”
这老婆子骂的太脏,静静吃瓜的群众里面有不少的老娘们儿。
一听这,上去就跟她对骂。
一时间,好不热闹。
最后,骂着骂着就动上了手,老婆子单挑一群,战斗结束之后被打的脸上没一块儿好肉。
老两口被村里人唾弃,半夜贾士军从村长家的苞米杆的柴火垛里面爬出来,一路上跟做贼似的鬼鬼祟祟的摸回了家。
老两口见自己儿子回来了,刚要哭诉,就被儿子张嘴要钱的话给弄得傻了眼。
发现家里一片狼藉,贾士军猜想狗哥那群人来过了,老母亲不给钱,那就自己去找。
寻到老母亲藏钱的地方一股脑的全拿了出来,揣上就要走。
老婆子拉住要离开的他,“儿啊,你要去哪儿啊,这钱是我跟你爹这么多年攒下来的,你可不能全拿走啊。”
“哎呀,你们烦不烦啊,不就是这点钱吗!等我赚钱了,我十倍百倍的还给你们。”
抬手打掉了老母亲的胳膊,匆匆的从家里面跑了出去,任凭老两口在后面怎么喊都没用。
由于今天晚上要去干一件大事,所以,南枫早早的就关了店回家属院了。
哄睡了小家伙,让余修远在家看着孩子,她则是带着许宁骁去跟尚聿明汇合。
凌晨十二点。
月黑风高夜。
南枫他们三个人悄摸摸的来到贾士军的家里,给他们家里面的那些鸡鸭鹅猪啥的下了药,能一觉睡上三五天的那种。
然后又在他们的院里那树上扔了一根绳子,南枫穿了一身白衣服,披散着头发,来到他们的门前,幽幽的喊道,“你们睡得好香啊……”
许宁骁和尚聿明俩人,一个人负责制造烟雾,另一个人则是负责制造诡异的声响。
在南枫的一声声呼唤中,老两口醒了,看着窗户上倒映出来的人影,问,“是谁在外面?”
“爹娘,你们不记得儿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