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硬,你趴着不舒服。”
他把被子往上拽拽,给她裹得严严实实。
南枫低头看着他一脸认真,一脑袋的小问号。
“嗯?”
“余哥,你就算把我放你身上,我不是照样还得趴着吗?”
“还有你这胸上没点儿软肉,邦邦硬,硌的慌……”
“哪里硌了。”他动了动身子,又给南枫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说,“我这都好久没有进行锻炼了,肌肉都变成肥肉了,不硬……”
“你该不会让我一晚上就这么睡吧……”
“不好吗?有老公给你做肉垫,保准你明天起来身体就不疼了。”
“唉。”她无奈的叹一口气,认命的把脸贴在他的胸口,说,“余哥,以后还是少看点儿少儿不宜的东西吧,容易伤身。”
“我看的都是健康读物。”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不停地吃豆腐,“倒是你,那些连环画可是让我开了不少眼界。”
“我的连环画再怎么让你开眼界,也没有你那本小人书让我大为震撼!”
说完,这哈欠就开始不停的打了起来。
那个在吃豆腐的大手还算是规矩,只是摸摸她的前凸后翘。
反正也不打扰自己睡觉,也就任由他去了。
谁让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放在砧板上的鱼肉呢。
不料,她这刚一默认这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可以为所欲为,就被他给弄疼了。
“疼,你轻点儿……”
“我这劲儿也不大啊,怎么就疼了?”他换了一只白包子捏了捏,“媳妇儿,你大姨妈是不是该来了?”
“你不是都记着呢吗?”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朝着他大手上我这的白包子看去,说,“上次来大姨妈的前一周,胸就涨的慌,可疼了……”
“之前也这样吗?”他不停的摸着手里的白包子。
“前两年有这种情况,但是已经好久不疼了,我还以为以后就都不疼了呢。没想到,现在又开始了……”
经过他的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硬块,他松了一口气。
然后大手整个的握住,捏了一下,问,“疼吗?”
“疼……”她眼泪汪汪的。
“没事儿,就是一般的胀痛可能有点儿乳腺增生,我给你揉揉就好了。”
“余哥。”听完他的话,南枫挺起胸看着他,问,“你什么时候还懂得了那么的妇科知识了?”
“给你熬红糖水的时候,在那书上看的。”
“就是那本生理知识?”
“嗯。”
她的两个大白包子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的,这压下去的火又猛地蹿起来了。
伸手抚上她的背,一把将她摁下,“趴好,别乱动……”
“怎么了?”
突然,感受到自己大腿根儿那里一个炙热的东西顶着自己。
这熟悉的感觉,不就是……
为了自己明天能安全下床,也为了不给这酸麻胀疼不能动的身体增添负担,她必须低调。
老老实实的趴好,一动不敢动,生怕这火蹿的更高。
“好了好了,我不惹你了……”
“你也管管你的小兄弟让他淡定点儿,别总是那么激动……”
他抱着媳妇儿香软的身子,咬着牙在她耳边说道,“你欠我的,得加倍还!”
“还还还,超级加倍都没问题,但是你这会儿先让它睡觉去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我说的,我一定不会赖账!”
在她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之后,搂着她,凭借着超强的自制力,让那精神不已支棱着的兄弟软了下去。
没了那铁棍抵着自己,南枫这瞌睡一下子就上来了。
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双手放在余修远的胸上就睡了过去。
她是睡得美滋滋,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哈喇子都流了出来,淌了他一身。
这一晚上,余修远过得是既满足又煎熬。
睁着眼睛度过了漫长的一夜,南枫一睁眼就看见他眼底泛着乌青,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她感觉脸上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竟然睡觉流口水了。
竟然还流在他胸上了,赶紧拽过枕巾给他擦擦。
边给他擦边道歉,“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
见他不说话,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他一脸的疲累。
尤其是那一对黑眼圈,跟化了烟熏妆似的。
她这手一顿,问,“余哥,你失眠了?”
“你说呢?”
“额,该不会是因为……”
“我看你这会儿也能动弹了,要不,就先……”
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美滋滋的加个餐的时候,门却被敲的碰碰响,“砰砰砰!”
用大拇哥想也知道这敲门的是谁,南枫用恢复的那一成力气推开他,“别闹了,赶紧起来穿衣服,豆包都起来了!”
“这小兔崽子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被打断了好事的余修远很不爽,黑着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门依旧被敲得咚咚响,他就在哪儿挺尸不动弹。
南枫艰难的穿着衣服,对着门口喊,“豆包啊,你先自己在客厅坐一会儿,舅妈很快就起床了……”
果然,这话音刚一落,敲门声就没有了。
经过这一夜的休整,南枫身上的疼痛就减少了些。
当看见自己腿上,胳膊上,屁股上一片的淤青的时候,她着实的吓了一跳。
对着脸黑的余修远开玩笑道,“得亏这是大冬天,这要是夏天穿短袖的时候,看见我这一身淤青人家不得以为是你家暴我啊……”
“我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没人会觉得我能家暴自己媳妇儿。”他仰面朝天的这么躺着,但是眼睛却是牢牢地黏在媳妇儿的身上。
“你起来一下,帮我穿衣服,我胳膊疼……”
折腾了半天,这衣服就是套不进去。
气得她把衣服全部堆在了男人的面前,嘟着嘴,说,“你给我脱得,你负责给我穿上。”
“要是你天天晚上都这么麻利的让我脱你的衣服,甭说给你穿衣服,就是给你洗头洗澡我都精心的伺候着。”
“你确定给我洗澡是伺候我?”南枫眯着眼睛看着他。
“那不然呢。”一边拉起她的一个胳膊给她穿秋衣,一边说,“既然你觉得不是伺候你,那你让我享受享受,你给我洗,怎么样?”
“嘁。”南枫翻了一个白眼给他,“说来说去,这都是你占便宜,不干!”
正在给她穿衣服的余修远把给她穿上的衣服又给脱了下来,被这一操作整懵了的南枫急了,“你干吗啊?”
“什么好处都不给我,我才不给你穿!”他跟个小孩子似的闹脾气。
“没说不给你啊!”
“我现在就要!”
“孩子还在外面呢,你可别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