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啊?”
“团长想让你组织一下院里的嫂子们准备几个节目,到过年的时候整个联欢会。”
“就这?”
“嗯。”
“这事儿对我来说,那就是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掐!”
南枫还以为什么事儿呢,看他一脸凝重,搞得她这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没想到是个这么简单地小事儿……
“你能行吗?”他皱着眉。
“把吗字去掉!那是必须行!”
一提这事儿南枫就激动的不得了。
联欢会,联欢会唉。
从幼儿园到高中,每年到了元旦前的一周都是莘莘学子们的欢乐时光好嘛!
买小零食,准备节目……
短短的一周,在十二月三十一号到来之前是那么的漫长。
但是,当三十一号那天到来时,无与伦比的幸福感铺面而来。
表演节目,做游戏……
真是令人怀念的美好时光啊~
作为从小到大都被选中组织一切文艺活动的幸运儿,不就是一个联欢会吗,小case.
“对了,你们团长有什么要求吗?”
“只要不违反三项注意八大纪律,热爱祖国维护统一,积极向上正能量,然后……”
“打住打住!”南枫紧急叫停,“你说的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我说的是,有没有什么别的要求。”
“比如这场联欢会总时长是多久?歌舞类的节目有几个,语言类的节目有几个,再或者是这跟底下的观众互动的节目需不需要增加?”
“这联欢会是只有咱们营地自己人看吗?需不需要准备一些演出的服装啊?”
听着南枫和如此专业的列举,余修远都觉得有点儿不认识了。
这还是自己那个泥腿子媳妇儿吗?
简直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大才女!
这些,就算是让文工团
“媳妇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啊?”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啊。”她眼珠子一转小脸一仰,得意的说道,“我们村的村长是十里八乡第一家买电视的,过年的时候我跟着村里人去他家看过春节联欢晚会。”
“是吗?那你们村长挺有钱的。”
“当然了,他是村长嘛!”
南枫有点儿小紧张,但是整体还是能把控得住。
不过,这一得意,好像确实有点儿忘形了。
原主一个村生村长的乡下丫头,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的文盲,咋就张口就来呢。
得亏她反应快,这话题转的不错。
紧接着又问,“那个,团长对这些到底有没有别的要求?”
“没有,你看着来就行。”
“不得不说这团长的眼光倒是还挺好的,慧眼识珠,一眼就看出来我是个多才多艺的人。”
“媳妇儿,咱们可以适当地谦虚一点儿,给那些不优秀的人一点儿活路。”
“我这才不叫不谦虚,我这是自信放光芒。”自夸完,这心头就涌上了一个疑问,“不过,这有本事的人那么多,咋就挑中了我呢?”
“可能就是你说的那样,团长慧眼识珠。”
“哎呀,别闹。”她抬起软绵绵的手,拍在余修远的身上,“玩笑归玩笑,现在我是在说正经的呢。”
“你真不知道?”
“那还有假的吗?”南枫十分的不理解,跟他说,“我拢共就跟他打过两会照面儿,一次是王建刚跟他妹子要跟我算账,还有一次就是前几天你表彰大会的时候。”
“团长还是看中了你的剽悍。”
“剽悍!?”南枫低头瞅了瞅细胳膊细腿儿的自己,说,“我哪里剽悍了?就我这小身板,我这清秀的小脸蛋儿,怎么也跟剽悍两个字沾不上边吧!”
她不服气的噘嘴,而坐在小马扎上的小家伙也抱着茶缸子噘嘴看着舅舅。
这一大一小这么的不服气的看着自己,余修远不得不赶紧解释,“你收拾王建刚那回,不巧,这全过程都被团长他老人家给看了去。”
“啊!”南枫惊讶。
“别啊了。”他抬手揉揉媳妇儿的脑袋,“他那天正好路过那边,恰巧就看见了这王建刚去找你麻烦,你跟他对骂的时候,团长就在不远处看热闹呢。”
“那我岂不是温婉可人,小家碧玉的形象在团长心里荡然无存了……”她一脸的生无可恋。
亏得她当时表现得那么柔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合着,这老人家早就把她徒手举天摔王建刚的架势全部看了个去。
完了,她的形象崩塌了。
看着南枫失落无神的样子,余修远将人揽进怀里抱抱,安慰道,“行了,就凭你能把我拿下,你这小家碧玉的形象早就没了。”
“余哥。”南枫抬头用那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质问道,“你这是在安慰我还是在我伤口上撒盐啊……”
“安慰安慰,我这是安慰你呢。”大手在媳妇儿的肩膀上摩挲了两下,“好了好了,以后见了团长就拿出你的真面目对他就好了。”
“说的好像我是个千面人似的……”
余修远看的出来媳妇儿这是有多在意自己在团长心里的形象,心里有点儿后悔把这件事告诉她了。
看把媳妇儿难受的。
为了不让媳妇儿在这件事上情绪低迷下去,他只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
把自己的脸伸到媳妇儿面前,企图用男色让媳妇儿重拾好心情。
微微一笑,温柔的说,“身上还疼吗?回去躺着我给你按按?”
“疼。”她拉长了音,撒娇,“那你得给我好好按按后背,还有腿……”
“行,你说按哪儿我就给你按哪儿。”
然后,余修远公主抱把她抱起来往房间里去。
小家伙就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身后,这余修远身后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在小家伙即将们的身后,这抬脚一勾就把门给关上了。
站在门前的小家伙茫然的看着突然关闭的门,愣了两下之后,就开始狂敲门。
南枫趴在床上,问,“你怎么把他关在外面了?”
“一会儿你可是要脱光的,这兔崽子怎么说也是个公的,男女有别,不方便!”
余修远说的义正言辞,作势就要扒了她。
南枫护着胸前,“按摩就按摩,你脱我衣服干吗?”
“不脱衣服怎么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