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对于南枫的抗议他全当听不到,这可是自己的福利,媳妇儿不主动给那他就主动要。
听到他这么问,南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那你还希望谁回来?”
“媳妇儿,你是不是故意的?”他靠近南枫的耳朵冲里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这一骚操作直接让南枫浑身一颤,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差点儿双腿一软,直接倒在他的怀里。
好在她‘意志坚定’,也是被他这么一句话给问懵了,问,“什么故意的?”
“媳妇儿,国富睡着了。”
“余哥,你……”南枫立马get到了他的意思,这男人故意在这里堵着自己,不就是想要那啥。
怪不得说自己是故意的,原来是看只有自己回来了,许宁骁这个最大的大灯泡没回来。
以为,这是自己要跟他那啥啥。
咦,这男人,变得真狗!
余修远也不藏着掖着,手上一个用劲儿,让她更贴合自己,悄声在她耳边说道,“这深更半夜的最适合夫妻间交流感情了……”
“不行。”南枫拒绝,“豆包还在呢。”
“放心吧,我把他抱回我之前的房间了。”
“嗯?那也不行,他半夜行了看不见我们哭了怎么办?”
“这你就别操心了,我把你的衣服拿了两件放到他怀里了,再说了,他睡着了从来不起夜。”
余狗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今天晚上那可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他必须好好地过把瘾。
昨晚上可是把他给憋的够呛,白天一天这身上的火都没处撒,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媳妇儿,水我都烧好了……”他不断地哄着,想要把人往屋里的床上拐去,“今晚上不用你动一根手指头,我来伺候你!”
“余哥,你这腿……”她有些担心。
“最重要的那条腿没受伤,保证不会影响发挥。”
怕她再接着问什么耽误时间,直接单手将人扛上肩膀蹦跶着一条腿往屋里去。
来到房间反手锁了门,把人往床上一扔。
南枫这人讲究,晚上上床睡觉前必须洗脚,眼看人就要朝着自己扑了过来,抬脚抵住他的胸,“余哥,我还没洗脚呢。”
“我不嫌弃你臭。”
“可是……”
“媳妇儿,别可是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别再浪费金钱了!”衬衫的扣子终于解完了,里面的老头衫一把脱下。
南枫被他压在身下,刚想说让她起来把外套脱了,谁曾想,不过一分钟时间不仅仅是外套,就连贴身的衣服都被他扒光了。
这男人,刚刚他自己脱衣服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利索,脱她的衣服倒是麻利的很。
身子赤条条的暴露于灯光下,南枫羞的不行,小手不停地捶打在他的后背上,“被子,你盖上被子!”
“媳妇儿,我不冷。”
听到男人这么说,她就是这男人故意的。
于是,小手照着他腰上的软肉拧了一圈儿,“把灯关了去。”
“媳妇儿,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在意这些小事儿了,现在办正事要紧。”他的嘴不停的在她身上忙活着。
“不行!”南枫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人推开,生气的瞪着他,“让你关灯你不关,让你盖被子你不盖,既然这样,那你自己睡去。”
“关关关,我这就去关。”到嘴的鸭子可不能飞了,余修远赶忙去执行媳妇儿的命令。
趁他下床去关灯,南枫扯起一边的被子盖上。
还没等她把自己裹起来,这男人就已经关了灯钻了进来,双手摸上她的腰说,“媳妇儿,你想耍赖!”
说完,开始对媳妇儿实施惩罚。
……
(惩罚内容,不做赘述,请自行想象。)
动情处,南枫差点儿没收住就要大声叫出来,幸亏在关键时刻,余修远捂上了她的嘴。
这床吱吱呀呀的都要晃散架了,余修远心里不由得想起来店里的炕,不管干什么都不会晃。
南枫哼哼唧唧了一晚上,最后真的就是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枫劝,“余哥,睡觉吧。”
“还早着呢。”他一句话给搪塞了回去。
最后,南枫受不了了,哭着说道,“余哥,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还是收着点儿吧。”
“累死的那都是没用的牛。”
南枫真的是受不了了,再好的地也禁不住这么耕啊。
听他这么说,她张嘴就来,“你是不是吃十全大补汤了?”
这句话无疑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余修远势必要证明自己,“你还能分心想这些事情,看来还是我做的不够,让你有心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一晚上,南枫感觉自己就像是大海上的一艘小渔船。
也不知道在海上漂了多久,终于在快天明的时候靠岸了。
得亏这小家伙晚上睡得死不起夜,不然,某人又要憋死了。
吃饱喝足之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余狗觉得通体舒畅。
就连那个不舒服的腿都觉得好像吃了什么神丹妙药一样,这会儿舒服的很。
余修远下床去兑热水给南枫擦身子,瞧见外面天都泛白了,嘟囔了一句,“都冬天了怎么夜还是这么短?”
南枫几乎等于一夜没睡,累得想要睡过去,但是这男人坏心的把她弄醒,问,“你不是怀疑我吃药了吗?那你看,我这药效过去了吗?”
一而再再而三,一夜十次,甚至不止十次。
南枫已经没有力气去回想细节了,她只想睡觉。
可是,这狗男人就是不放过她,给她擦身体的时候还在问,“媳妇儿,你说我是不是比你那画本子上的男主更厉害?我伺候的你舒服不?我这身体不需要吃药吧?”
男女之间差异就这么大吗,她累得腰膝酸软,他却精神焕发。
不公平啊。
这一连三问,南枫恨不得坐起来把水盆给他掀了。
奈何,她浑身没力气,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哑着声音说,“余哥,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