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这样!”
看着贾士军伸出的手,香香烦躁的不行,“算了,有总比没有强。”
说完,拉着他的手就朝着自己那儿摸去。
然后,就是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啊,啊……”
香香因为太舒服而发出的一阵阵的声音,让贾士军又心猿意马了起来。
可是,他那第三条腿确实中看不中用,心里都要被痒死了,那关键的玩意儿愣是站不起来。
他的手指被做着十倍速的灵活操,看着香香脸上的表情不停的变化着,说,“香香,我发现你好像被狗哥弄得”
“当然了。”香香抬起自己的屁股,挺着腰,很快就又落了下去。
她一脸满足,随后说道,“用过了棒槌谁还用的习惯绣花针啊。”
贾士军一听她这么说立马不乐意了,抓着她的手放到那绣花针上就问,“绣花针!?有这么大的绣花针吗!?”
“中看不中用的话,那不是还不如绣花针呢吗!”
捏着软趴趴的绣花针,香香一脸的嫌弃。
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不料这贾士军上劲儿了,就是不撒手。
俩人正僵持的时候,突然,院子里传来铁盆落地的声音。
乓乓的好一阵响,俩人停下所有的动作,聚精会神的听着动静。
碰到大铁盆的许宁骁也紧张的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屋里的两个人出来。
直到屋子里面再次传来贾士军他们说话的声音,这才舒了一口气。
贾士军率先开口,“应该是外面刮风了,把院子里的洗脸盆给刮倒了。”
“你娘也是的。”说起这洗脸盆,香香就开始抱怨,“说几百遍了,要把洗脸盆放进堂屋,就是不听。”
“你跟她一般见识那不得把你自己气死。”说着,这手上的动作就有开始了,“我好像又行了,这一次,我保证让你舒服……”
“那要是还不行呢?”香香的双手怼在他的胸口上,然后毫不留情的说道,“我看啊,你这一天顶多也就两回,多一回都不行!”
“我就算哪儿不行,这不是还有手吗……”
“哎呀……”屋子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嗯嗯啊啊。
南枫把自己的围巾撕了,递给许宁骁一条,“一会儿,用这个蒙住你的脸。”
“嫂子,我们难道……”他慢慢的伸出手接过,一脸的悲壮。
“没错!这两个人,今天……”
“嫂子,你要冷静啊!”一看南枫那要弄死人的表情,许宁骁紧张的语无伦次,“嫂子,我不行啊,不是,你可不能干傻事儿啊。”
“我大哥好不容易嫁出去,不是,那个,娶了个媳妇儿,不能就这么没了啊。”
“你就算不为别人想,你也得为自己想想啊,你还年轻啊……”
许宁骁都哭出来了,这一眼两行泪,跟开了水龙头似的哗哗的。
“你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什么呢?”南枫把围巾当成口罩带,把自己的半张脸捂得严严实实。
留出能够挽个结的长度,双手伸在后脑勺把围巾系好。
看这傻小子还没开始办事儿就哭成这样,还以为他是害怕了,安慰他说,“行了行了,别哭了,你一会儿站在那墙根儿等着我就行了,我自己去收拾他们两个。”
“嫂子,要不,这事儿,还是算了吧。咱们回家跟我大哥说,让我大哥来收拾他……”
起码自己大哥来,顶多就是把贾士军这个狗东西揍一顿,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要是下手狠了,也就是再多躺几个月的事儿。
但是,是不会把他打死的啊!
是分得清事情的严重性,不像自己嫂子,她是真的虎啊。
手上的劲儿那么大,这要是铆足了力气,一拳下去不得把人只能夯死了。
南枫开始找一个趁手的家伙什儿,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一把铁锹上。
拿起来,那铁锹头拽了。
在手里颠了颠那根木头,又握着比划了几下,说,“你大哥腿伤还没好,折腾他干什么?再说了,不就是揍那个狗东西一顿吗,谁来还不都一样吗!”
揍?
不是杀,也不是宰。
而是揍他一顿。
他傻傻的问,“嫂子,你还是要去杀了那两个狗男女吗?”
“你是脑子的水没倒干净是不是!?”南枫一副你疯了的表情看着他,“杀人是要偿命的,好吗!为了这么个玩意儿把我搭进去,我脑子有病我才这么干!”
“行了行了,这边不需要你了,你去给我找个绳子出来,然后在他们家后头的那棵树下面等我。动作快点儿,一会儿他们家的哪两个老东西该回来了……”
“嫂子,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少废话!让你干嘛就干嘛!!!”
南枫一瞪眼,他想要上前的脚步就这么停在了那。
然后,乖乖的转身去找绳子去了。
屋子里面的那两个人正激动忘我的哼哼着,加上床板子吱吱呀呀的声音,直接就掩盖了南枫悄悄开门的动静。
她蹑手蹑手的摸进屋里,凭借着自己的好视力,慢慢的踱步到他们的床前。
紧了紧手里的木棍,朝着正在做臀部运动的贾士军的后脑勺一棍子夯了下去。
正迷离着双眼大声哼叫的香香,突然感觉贾士军的脑袋点在自己的胸前,还以为他是累着了,
刚想张嘴埋汰两句这个说大话的人,一睁眼就看见一个人影举着棍子朝她砸了下来。
还没等她叫出声,就把她弄晕了过去。
抓起一个床单裹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然后像是扛猪肉一样把他们扛到了院子里面。
转身又回到到屋里,抄起棍子把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随后来到厨房把锅捣烂了,碗瓢盆啥的丢进猪圈。
等把这家里都弄了个底朝天了,又爬上了房顶,把瓦片揭了,揭不掉的就拿着棍子捅了几个窟窿。
把这家里祸祸完了,就又回到院子里把那两个家伙扛起来往后院走去。
像是丢瘟猪肉一样把他们两个丢在地上,对许许宁骁说,“把他们两个捆起来,然后我把他们吊在这树上。”
“嫂子。”他红着脸指着床单盖不住露出来的白花花的肉体,“他们俩没穿衣服……”
南枫蹲下把床单往他们两个的身上裹了裹,把露出来的肉盖上,“行了,这回没事了。”
许宁骁吭哧吭哧的把人捆了起来,期间那个贾士军还醒了过来。
这两只眼睛突然一睁,差点儿把他吓死。
得亏南枫眼疾手快,抬手就又把人锤晕了过去。
催着许宁骁,“你动作快点儿。”
“好好好。”
他嘴上应着,手上的动作也在不断地加快。
没一会儿,就把他们两个捆好了,“嫂子,好了!”
俩人分工合作,不一会儿就这俩人吊了上去。
为了防止这俩人中途醒来,南枫又狠狠地照着他们的脖子敲了几下。
这俩人被吊上去之后,绳子晃晃悠悠的,这俩人像个吊死鬼似的。
满意的拍拍手,对着正仰着头看那俩人的许宁骁喊了一声,“走,回家!”
“嫂子。”他追上去,问,“这,这一晚上这么吊着他们不会冻死吧?”
“不会。”南枫回答的斩钉截铁,“我把他们家砸了,等一会儿那两个老东西回到家,看见家里这样,绝对会站在街上骂街的。”
“这来人又是挂在那么明显的地方,就是瞎子也能看见!”
这一切果然如南枫所料,那两口互相搀扶着回到家,一进院子,黑漆漆的。
还以为儿子没回家,一进屋脚就踩上了一个东西,两腿一滑就摔了个四仰八叉。
一声惨叫划破了夜空,“哎哟……”
就在这时,院子里又是传来一阵声响,俩人吓的忙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