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有人摔倒了吧?”
“叫的这么惨,是谁啊?”
这是离得近的一家,一个嫂子当即打开窗户直面正躺在那儿不动弹的南枫。
吓的她一激灵,叫了起来,“呀,这摔得是余队长的媳妇儿!”
“她咋不会是摔死了吧!?”
一听这话,看热闹的也不困了,立马来了精神。
这觉也不睡了,也不觉得冷了。
都披着外套站在窗户那儿看热闹,也有的人真怕出了什么事情,出来瞧瞧。
尤其是现在她男人升官了,那是万万不能得罪。
桂英嫂子她们几家离得近一些的嫂子,套了个外套就出来了。
来到南枫面前,问,“余队长家的,你怎么样了?还能站起来不?”
她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就只能冲她们眨巴一下眼睛。
听不到她的回答,这些人也不敢贸贸然的动她。
在楼上看热闹的人,见她周围围了一圈儿也没见她起来。
于是,就开始七嘴八舌的朝着余修远他们家窗户那儿就喊了起来,“余队长,你媳妇儿卡了个大跟头!”
“你快下来看看啊,她不动了。”
刚刚在洗手间洗衣服的余修远出来把袜子贴在客厅的烟囱上,好像听见有人在喊他。
貌似还提到了自己媳妇儿的名字?
于是,他打开窗户,朝下一看,竟然是自己媳妇儿摔了。
这衣服都没来的及穿,夺门而出,急匆匆的朝着楼下跑去。
正围着南枫的几个嫂子看见余修远来了,赶紧让开一条道儿。
桂英嫂子着急忙慌地解释说,“余队长啊,你可来了!我们刚刚问她哪儿疼,她也不说话,这头上一直在冒冷汗。”
“我们也不敢轻易地扶她起来,就怕再给磕了碰了。”
“现在你来了,大妹子就交给你了。”
余修远这会儿心里眼里都是自己的媳妇儿,压根没听见这桂英嫂子刚刚说了什么。
他将胳膊放在媳妇儿的脖子下面把她半扶了起来,心疼地问,“媳妇儿,你怎么样了?”
一看是余修远来了,她这眼泪说掉就掉,委屈巴巴的说了一个“疼……”
一个公主抱把媳妇儿抱了起来,对着围在这里的嫂子们道了谢,“谢谢各位嫂子,天挺冷的,你们赶紧回去睡吧。”
“我们少睡一会儿没事,倒是你媳妇儿,这不打紧吧?”
“就是说啊,你媳妇儿没事吧?要不要我们帮着送卫生室里去啊?”
……
桂英嫂子接了话之后,这其他的嫂子们也都纷纷的开口关心着南枫的伤势。
她们围着余修远,嘴上一个个的说着关心的话。
他想走,奈何她们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了口了。
低头看了一眼媳妇儿煞白的小脸,余修远再也忍不住了。
挂着一个假笑,说,“麻烦嫂子们让一让。”
“我媳妇儿有我就行了,谢谢各位嫂子的关心,等我媳妇儿好了再好好的谢谢嫂子们。”
“我媳妇儿受伤了,我就带她先回去了。”
等他们两口子走了之后,这看热闹的关窗户的关窗户,回家的回家。
回到家的桂英嫂子对着还没再次入睡的老头说,“当家的,这回,余队长跟他家那口子可是欠我一个大人情。”
“就刚才,我可是站在最前面的人。”
“虽然说没有帮上什么忙吧,但是我这话说的可漂亮了。赶明儿白天我拿点鸡蛋上门再去瞧瞧她,她总归不能伸手打笑脸人。”
“行了!”她男人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冲她吼着,“行了,别叨叨了,这都几点了,你不想睡就出去,别吵我睡觉。”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你睡吧你赶紧睡。”
“把灯拉了去啊,这么亮我怎么睡啊!可是不用你去挣钱,不知道电费多贵啊,我累死累活的干,有多少够你这么败的啊!”
“我这就去拉灯!”
她下床到门口拽着灯绳把灯灭了,摸着黑往床那边去。
被吼了一通的桂英嫂子没有恼,反而还好声好气的哄着她男人。
等她上了床,抬手去给他掖被子,没想到男人烦躁的翻了个身自顾自的呼呼大睡了过去,桂英嫂子也不在意,躺在他身边闭上了眼睛。
南枫这一脚摔得可是不轻,余修远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这后背一挨着床板子就疼的她嗷嗷叫。
“余哥,疼……”
“咱们还是去卫生室看看吧。”作势,就要抱她起来。
“不用。”她出声阻止,又说,“没伤着骨头,就是肉摔得疼了……”
“真的没事吗?”
“真没事,你帮我翻个身,我趴着……”
余修远小心翼翼的扳着她的身体帮她翻了个身,怕她趴着难受,又贴心的在她下巴处垫了一个软乎乎的小垫子。
“对了,上回你出任务,我给你买药的时候多买了有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就在抽屉里,你拿出来帮我揉揉吧。”
“那药送给陈陟了,没了。”
“啊!”南枫一惊。
“等我一下。”说完,他就出去了。
没一会儿,就见他端了一个碗回来。
南枫不停地耸动的鼻子,似乎是闻到了酒精的味道。
问,“你手里端的这是什么?”
“白酒。”
“白酒!?咱家啥时候有酒!?”
“以前陈陟他们来家吃饭的时候拎的,没喝完就放在以前我那屋的床底下了。”
解释完,上手就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就在他的手摸上裤腰的时候,南枫艰难的扭着脸摁住他的手,苦着脸说,“余哥,我就后背疼,裤子,就不用脱了吧……”
“你摔的这一下可不轻。”边说便把她的手挪开,“谁知道有没有摔到别的地方,我给你检查一下。”
等把媳妇儿全身都剥干净了,他的手在那翘臀上摁了摁。
下手的力道让南枫觉得他这手劲儿比之前大了许多,“余哥,疼……”
“你看,我这都没使劲儿,就是轻轻一碰,估摸是伤着了。”
起身来到书桌前,抽出一个本子,撕了一张纸。
然后拿着那张纸来到床前,用打火机点上,把着着火的纸扔进酒里。
然后,这酒‘唰’的一下,火苗蹿的老高。
他不怕烫似的,把手伸进正在着火的酒里,蘸着火酒一下一下的往南枫的后背抹去。
然后,手又在她叫疼的地方揉着。
南枫脸都变形了,也不敢大声的叫出来,只能咬着枕巾忍着。
等这火酒打完,她就跟洗了个澡似的,浑身湿漉漉的。
余修远怕她着了风,赶忙拿过被子给她盖上。
“明天早上我再给你打一遍,要是还疼的话,咱们就去卫生室去看看。”
“好。”
说完,他起身到房门口,探出半个身子,警惕的看向外面。
南枫不理解他的这一番操作,问,“余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