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办正事,去厨房干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径直的钻进了厨房里,南枫后知后觉。
突然,浑身一颤打了个激灵,脑海中闪现出自己在路上跟这男人说的话。
什么黄瓜,茄子……
脑袋瓜瞬间清醒,什么男人的八块腹肌,强劲有力的公狗腰,统统消失的一干二净。
现在她是满脑袋瓜的黄瓜,茄子……
这时,厨房传来一身他正在翻找东西的声音。
她的脑海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这不,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就一阵的腿软,差点儿跪倒在地上。
暗骂一声没出息,赶忙撑着茶几站起来。
眼见这手就要够上门把手,拧开就可以进去了,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他抓住了。
余修远一手提溜着她的脖后颈,一手拿着从厨房翻腾出来的‘特殊作案工具’。
“要不说,现在有了大棚种植就是好呢。”他感慨了一句之后,把手里的东西给她看,“媳妇儿,你看,黄瓜,还是顶花带刺的。”
“至于你说的茄子,太圆了,跟这黄瓜的形状不像。”
“所以,我就拿了个胡萝卜替上。你还别说,这胡萝卜可比这黄瓜硬多了。”
听完这男人的话,南枫准备跟他插科打诨把这事儿糊弄过去,露出两排大白牙,手悄摸蔫儿的抓他上他揪住自己脖后颈的手。
“嘿嘿,余哥,我就是跟你皮一下。”
“你看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这东西都是吃的,怎么能拿来玩呢,这不是糟蹋粮食吗?”
“你是优秀的人民子弟兵,节约是你的美德,勤俭是你的优良品质。”
“乖,咱不玩这危险的东西哈……”
“危险吗?”余修远看了看手里的黄瓜和胡萝卜,说,“不危险,这都是粮食,有什么危险的,它还能咬你不成?”
“媳妇儿,你想先试试哪个?”
“是这顶花带刺的黄瓜,还是粗粗硬硬的胡萝卜……”
“要试,你给你的菊花去试去吧!”
吼完这一句,她脚底抹油嗖的一下就蹿进房间里去了。
不过,余修远早就防着她了。
脚一伸,就挡住了她关门的动作。
她一看关不上,认怂,“余哥,我错了,真的!”
“要不,我站着补偿你怎么样?”
“或者说,我出力也行?”
“早这么说不就是完事了吗!”他等的就是媳妇儿的这句话,手里的东西朝着后面一扔,脚下一用力,顶开门就抱着媳妇儿交流感情去了。
反正那两个碍事的家伙都不在家,今晚上还不是让他为所欲为!
看着媳妇儿把刚刚凌乱不已的衣服穿戴的整整齐齐,他飞快的解开扣子的同时,不免吐槽,“脱衣服的时候你磨磨唧唧,穿裤子的时候你动作倒是挺快!”
“死鬼。”面对男人的吐槽,一拳锤正在忙着的他的肩头上,“我都答应你想干嘛就干嘛了,你怎么还骚话连篇。”
“你不是总是怪我没情调吗?跟你说两句好听的你还怪我骚,那还不是怪你太让我欲罢不能了!”
“媳妇儿,难得今天家里没有碍事的哪两个电灯泡,试试在厨房怎么样?”
南枫没想到她余哥学坏学的这么快,都会挑地方了。
已经不满足于床,开始在家里的其他地方开辟疆场了。
想想这家里又不止他们两个人,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
“还有,你说骚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这么粗俗,太粗俗了,你就不能有点儿阳春白雪的形容词吗?”
余修远才不管这些,反驳她,“管他阳春白雪,下里巴人,不都是爽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意思都是一样的。”
“哎呀,你轻点儿!”
“乖,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站在床前,开始办正事。
想到这墙不隔音,南枫紧咬着下唇不敢随心所以的叫出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敢轻轻的哼唧两声
他时刻的观察着媳妇儿脸上的表情变化,连她的眉头一闪而过的紧蹙都被他尽收眼底。
最后在她即将攀上愉悦的高峰时,这男人抽身而出。
伏在她的耳边,问,“用过真家伙,还敢说那些黄瓜茄子之类的能替代我吗?”
“嗯,啊……不能不能,难受,你快给我……”
这突然间空虚,让她难受的哼唧着。
不满的睁开眼睛,见他正好笑的看着自己
他的工作正在朝她敬礼,南枫心痒难耐,撒娇道,“老公,哥哥~,你快给我吧,我难受……”
男人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就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已经上头的南枫受不了了,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开启了自助模式。
余修远双手枕在脑后,悠哉游哉的看着自给自足的媳妇儿。
一个回合结束之后,南枫记仇的把自己裹了起来。
露出一个小脑袋,满面红潮的对他说,“停战!我今天爽够了,不战了!”
然后,脖子一缩,眼不见为净了。
刚刚吃一顿前菜的余修远表示正餐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能结束了呢!
他去扒拉把自己裹成蚕宝宝的媳妇儿,奈何他这边扒开一层,她打个滚又给卷回去了。
看着他高昂,精神不已的小兄弟,南枫故意的说,“让你戏弄我,憋死你!”
“憋死我?哼,一会儿你可别哭着求放过。”
“啊啊啊。”她尖叫着,“余修远你不讲武德!”
余修远扒开一层被子之后,整个人压住把一边,让她无法再滚回来。
然后就这么像是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的把媳妇儿从被子里面挤了出来。
南枫见状就想下床跑,可是刚从被窝里面爬床出来,就动弹不得了。
她光溜溜的腿被拽住,余修远上前一把将她摁下身下,然后开始了一场自我证明之战。
“啊,啊……”
“媳妇儿,你叫的可真好听!”他一边做,一边夸着媳妇儿,“我就喜欢听你叫,你叫的声音简直比唱的还好听”
南枫破罐子破摔,直接摆烂了。
既然打不过,那就接受。
反正,她不用出力,等着被伺候就好了。
一回是做,十回也是做,没差。
更何况,她也很舒服了不是。
这一夜她被余修远捏圆搓扁,站着坐着躺着趴着……
每当她不想配合的时候,这男人就会把胡萝卜和黄瓜放在床头。
威胁她,“要不提前适应一下,你性福生活的替代品?”
“不要!”
南枫拒绝的态度很让他满意,然后就奖励她多舒服两下。
直到南枫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余哥,你要不还是先去客厅看看吧?”
“客厅?客厅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