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果昏昏沉沉晕着,还不等她说话,傅景庭已经蛮力地扯着她就往主卧里拖拽,理智全失力度有些不受控制。
“你放开我!傅景庭。我不要进去,放开我!”唐果果双目瞪大,惊恐地失声吼叫,动作迟缓但意识清醒地拒绝着。
主卧房间里面有他们的苟且,仿佛能够看到他们不堪入目的一幕,唐果果觉得太恶心了。
她全身都激烈地想要挣开,内心抵抗。
可她的力气哪里有傅景庭大,唐果果恨得直掰着他的手腕,身体往后想要逃离,“傅景庭,放开我,这个房间有你和林雪儿偷情的味道真是恶心,我要跟你离婚!别拉着我,我不进去。”
唐果果的声音带着哭腔,嘴唇不由得上下颤动着,脸上灰白如土。
很快,傅景庭被唐果果的动作和话刺激到,看着她脸上的颜色,语气里有了些不耐烦,转头对林雪儿说:“雪儿,你先回去,改天我再去找你。”
林雪儿看着这一切心中暗暗涌起喜悦,转瞬被傅景庭的话打断,眼神有些黯淡和伤心。
但她还是故作安慰,装作大方体谅却不忘挑拨离间:“景庭,果果姐可能遇到了喜欢的人才那么迫切的要离婚,那你别伤害她,我可以没有名分能这辈子待在你身边就满足了。”
说完,林雪儿慢条斯理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衬衫和长裤穿上,眉目传情地向傅景庭抛着媚眼,随后眼带留恋的匆匆离开了傅家。
林雪儿这一番挑衅的行为,唐果果冷眼看着,离婚的想法更坚定了。
主卧内,此刻剩下傅景庭和唐果果两个人,傅景庭低垂着头看着烂醉的唐果果,眼神极冷。
忽而,傅景庭注意到唐果果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婚戒不翼而飞,手上只有一圈印子,他忽然有些慌乱和不知所措。
原本,唐果果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戴着婚戒的,这个戒指是他第一次送她的礼物。
她一直都没有离手,每时每刻都戴在手上,现在她的手指上却空落落的,婚戒却不见了。
傅景庭眉宇间皱了皱,想到唐果果刚刚吵闹着要离婚。
此刻,他再看到婚戒在此时已经不翼而飞,难道她真的要离开他身边了?想到她离开他的可能,他的心底烦躁,脸色随之惨白。
呕……
唐果果喝得酩酊大醉,方才被傅景庭拖拽使得胃部的不适更加强烈,晕眩感越发明显,更为难受。
傅景庭眯眼盯着唐果果醉酒后,脸色殷红嘴唇软糯,身上还穿着一件粉紫相间的碎花裙,衬的她的肌肤雪白通透,他的眼中划过惊艳。
唐果果低头,粉紫色碎花裙是低领的,傅景庭一眼便能看到她的丰满,随即眼神染上情欲,有些沉迷地多瞄了两眼。
她该有肉感的地方一丝不缺,不该有肉的一丝也不多,身材凹凸有致,身段恰如其分。
随后,傅景庭的神色悠然转冷,他想起了唐果果在咖啡屋里醉酒靠在一个男人身上,无意识的状态下那岂不是都被别人也看光了,占尽了便宜。
傅景庭想到这眼底的冷意瞬间转浓,她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允许她被别人觊觎!她是我的,这一辈子只能是傅家的人。
他一把拉起唐果果,毫不留情地将她扔在主卧的床上,眼光带着一丝深意和留恋,更多的是凶残。
唐果果被扔在床上,有些失神暂时没有反应。
傅景庭粗暴地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碎花裙,女人身形高挑,裙摆卷起露出白皙修长的玉腿,黑长直的发丝被她盘成了具有中华传统色彩的髻,巴掌大的小脸素颜却美得惊心动魄,尤其那双杏眼,波光潋滟又夹杂着风情万种,让人不自觉沉迷。
傅景庭微微吸了一口气,眼睛定定地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的观赏着,心砰砰砰地跳动起来,有了一些悸动。
他随即低头按住她的双手,嘴唇缓缓压在她的红唇上,顿时又软又甜的感觉袭来,让人深陷其中沉溺。
唐果果失神间没有丝毫的防备,此刻傅景庭的亲近令她的理智回拢。
瞬间她便被他的动作吓到,下意识地退了几下,离他远了些。
她的动作,拒绝的意思很明显,随即想到他和林雪儿的龌龊事,恶心感袭来。
傅景庭瞧见唐果果的反应,他的脸色更加寒冽,冷笑了一下:“唐果果,你是我的妻子,我对你这样是你作为妻子该尽到的义务。”
随即,他忽视了唐果果的抵抗,毅然便俯身亲吻着她的脖子,留下一片又一片青紫的痕迹。
唐果果眼神紧缩,惊恐的紧盯着他的动作,脸瞬间变得煞白,顷刻间有了下一步动作反抗地一拳打上他的肩膀。
傅景庭整个身子微微地趔趄了一下,小小的偏了个方向,但控制她的力度不降反增。
紧接着,他不顾唐果果的反抗和决绝,紧紧握住她的双手,进一步限制了她的自由。俯身狠狠地亲吻上了她的唇,眼带凶狠。
唐果果随着他的动作更激烈的挣扎着,内心的恐惧不断放大,眼中的绝望和悲伤将她围绕。
她瞪着双眸,清晰地感觉到傅景庭舌头的动作,她张口狠狠咬下。
很快,有血顺着傅景庭的嘴角流了下来,他用手指揩去血迹,冷笑了一下,一个动作压制住唐果果。
唐果果自嘲的笑了笑,最后慢慢放弃了挣扎,缓缓闭上了双眼,任由这份折磨铺天盖地的将她吞没。
低头,傅景庭的眼神像是萃上了毒液,狠狠瞪着唐果果的双目阴沉冷意散开。
随后,不顾唐果果失常的反应暴力地发生了关系。
事后,唐果果眼神无焦距,双眼定定地盯着某一处失神,红肿的双眼下了无生气地被他抱起进了浴室整理身体。
她感到无比的屈辱,没有感情的亲密令她更像是一具发泄的工具,毫无人格和尊严可言。
傅景庭看着唐果果身上的青紫痕迹,眼神有了些后悔。
他再看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一息奄奄地任由摆弄,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