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在已经确定她不可能回来的情况下,在他的生命几乎被判死刑的情况下,仍旧独自定制了属于他们的婚纱与喜服。
她早已远去。
可他,仍旧守护着那份早已逝去的爱情。
也许,这些是他最后的念想。
他想带着这最后一丝念想,就当他们已经在一起,怀揣着这份美好去坦然奔赴死亡。
“傅修远……”苏倾城目光痴痴,转身紧紧抱住了男人。
她不知道在那种绝境下男人是如何下定决心去定制的这些,那时的他又是怎样的心情,在他此时此刻风轻云淡的背后,一个人又默默承受了多少疼痛?
而这些,他不曾跟她说。
他总是喜欢一个人吞下苦涩,独自承受所有。
“哭什么?”傅修远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俯低脑袋,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给你看这些,是让你穿着它们高高兴兴嫁给我,可不是让你掉金豆子的。”
苏倾城偷偷抽了下鼻尖。
虽然挺想嘴硬地回一句她没哭,想了想,还是忍下了。
她不吭声,紧紧抱住男人,双手抓住了他后腰的衣衫,脑袋深深埋进了他结实温暖的胸膛中。
“听我说。”傅修远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有条不紊地安排:“明天,我们要去拍婚纱照,婚礼当天要用到,你现在哭,哭肿了眼睛,明天拍照可就不好看了。”
“……”
哪有这么安慰人的。
话是这么说,苏倾城还是赶紧抹了抹眼睛,扬起脑袋,朝男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就对了。”傅修远心情愉悦,伸手抹了下她的鼻尖。
对于这些事,他的感触好像并不大,他只是单纯地想把这些东西送给他心中的女孩,无需回报。
当然,她哭了便是不行。
“该看的也看过了,这下可以放心地嫁给我了吗?”他垂眸深深凝着眼角泛泪的女孩,唇瓣轻擦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喷洒进她小巧的耳朵里。
耳鬓厮磨,缱绻缠绵。
炙热的温度叫苏倾城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她勇敢地抬起双眸,深深凝着男人深挺有度的轮廓,搂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在他凸起的喉结处留下轻轻一吻。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傅修远凝着她,漆黑如墨的双眸越发幽暗。
裹在她后腰处的手掌散发出炙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给她的肌肤,揉着她不及盈盈一握的细腰,力道大的似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去。
男人呼吸逐渐加重,俯身堵住了她微张的唇瓣。
欲念,疯狂滋长。
不大的衣帽间里,温度以疾速攀升,犹如待以喷发的火焰,沉闷的燥热充斥了每一处角落,叫人意乱情迷间不知不觉褪去了衣衫。
“苏苏,给我……”男人轻轻咬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几近哀求地低声呢喃。
刺痒微痛的感觉蔓延至四肢,苏倾城眉心难耐地锁起,忍着面上的燥热,扬起脑袋紧贴上了男人的唇。
缠绵,像热恋中的情人。
唇齿的交缠,攻城掠池,她的双手被男人禁锢在头顶,呼吸间满满都是他的气息,里里外外被他烙满了刻骨印记……
八壹中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