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死咬着后槽牙,没吭声。
谢池笑道:“不说是吧?也行,反正我也都看出来了,今天就拿你做个实验。”
木板房的墙面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谢池想了想,取下了墙上那不知道鞭打过多少人的蛇皮鞭子。
“放心,我不打你,毕竟这东西打人着实算不上疼。”
谢池把那蛇皮鞭子打了几个结,在地上滚了滚,又踩了几脚,强硬的掰开了那人的嘴,塞进了樊老吆嘴里,拿着桌子上一卷的透明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
“这味道应该还不错,你尝一下。”
匕首尖尖划过那人起了纹的额头,丝丝血液开始往下渗,谢池手里拿着沾了盐水的抹布,过一会就往他人的额头上擦一下。
大概过了许久分钟,谢池叫抹布都懒得拿了,拿起桌子上的盐袋子就往樊老吆的额头上撒。
疼痛的感觉欲滋烈,却根本喊不出来,只有呜呜呀呀的奇怪声,门被急急忙忙敲了两下,阿莫尔,推文走了进来。
“老大,人和物都清点结束了,死伤共二十八人,资料和文件的密码已经破译都拷贝过了。”
“嗯。”谢池点了点头:“楼上有个姑娘,你找个兄弟把她背下来,等会把这里的房子和通讯设备都砸了,准备撤退。”
“好嘞,老大。”
谢池翘着腿在板凳上坐了会,似乎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撕了樊老吆嘴上缠着的胶布把蛇皮鞭子拽了出来。
“一会送你上路,看看你还有什么遗言没。”
樊老吆碎了口唾沫照着谢池喷了过去,谢池嫌恶地往旁边顿了下,眸子里的嫌弃怎么也遮不住。
“老子建议你还是不要砸了这木板房的好,那小妞脾气烈得很,本来今天晚上,我们老大是要享用的,就怕那小妞不从,还特意的给那妞灌了药。
谁知道你们这会会杀了过来,砸了这房子,那妞一会药效发作,我看你们怎么解决,想要野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谢池一脚踹了结去,揪着翻老吆的领口,凌厉的眸色里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恨意:“解药!”
“你怕不是在做梦,这种东西,谁会备解药啊,我们是打算轮了她的!”樊老吆说着还仰天笑了几声。
“落到你手里是我樊老吆运气不好,没命我也认了,但是老子一点都不亏,那妞,浑身上下老子都摸过!
刺不刺激?舒不舒服,各不膈应,没想到吧,有一天老子竟然能碰了你百面阎王的女人,啧……就是不知道那小腰睡起来是什么感觉。”
胸腔里的怒火还是海底爆发了的火山,指关节嘎吱作响,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谢池唇见溢出:“让你死,真的便宜你了。”
“是便宜了,但你能怎样啊!送我伏法?呵……
在成为y国逃犯的那一刻,老子就没怕过什么,你不知道吧,你那女人,这些天过得有多惨!
吃了是狗都不吃的剩饭,喝的是我们兄弟的洗澡水,你没见过她在地窖里匍匐着,蜷缩着身子吃那些残羹剩饭的样子吧!”
谢池猩红了眼:“爷爷我杀了你!”
“来啊,老子怕了你不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只是呀,谢池你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那女人匍匐在地进食的画面,看着有多就让人愉悦。”
“畜生!”
发了狠的拳头砸下来,伴随着一口喷射而出的鲜血,樊老吆却不以为然,碎了口血,又说到。
“你要是在晚来半个钟头,你那女人,可能就是我哥身下的人了。要是再晚来一两个小时,你那女人,呵……
怕是都成为我们所有兄弟身下的玩物,能不能活着都是另一回事,也就是老天爷眷顾你,让你来得早了半个小时。”
门外,阿莫尔敲了下们,推门走了进来:“老大,那小姑娘醒。”
说着,他咽了口口水,说道:“好像有些不太正常……在撕自己的衣服。”
谢池沉着一张如墨水一般阴沉的脸,收了手里的匕首:“把这个给我吊外面树上,随便你们怎么处置,留口气就行。”
“好嘞,老大,明白,折磨人的方式我们知道的可多着了,先给这樊老吆来个满清十大酷刑套餐做个开前菜。”
谢池随意地应了一声,不以为意的走了出去,外面,天色已经黑下来了,神志不清的归妍被好几个人围着。
“老大,这姑娘……”
身旁的人狠狠地拍了他一巴掌,瞪了他一眼,那模样就像再说,这么明显的事,老大会看不出来。
那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就差把蠢货那两个字贴他脸上去骂他了。
谢池捡起一旁被归妍脱掉的迷彩服,强硬的又给她裹了上去:“今晚不撤了,收拾一下,就在这木板房里过了。”
怀里的人很抗拒,不停得反抗着他。谢池一脸的不耐烦,呵道:“安分点,再动,把你丢河里喂鱼。”
啪的一声,迷迷糊糊中,归妍一个清脆的巴掌印招呼在了谢池脸上。
阴沉着的一张脸恍若蓄势待发的野兽,他真的是给了她脸了,竟然敢打他,他几个哥哥都没打过他的。
“老,老大……那边有条河,要不我们兄弟几个去那边洗个澡?”
言下之意很是明确了……
但是谢池却未必认同:“都给我好好得在原地带着,一天不洗澡,脏不死你们!”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他们也是为了给他们老大腾地方不是。
那种事,难不成他们还能旁听……
热带里的河流向来都深,河水也有些湍急。
不过好在这一小片的交叉支流挺浅的,怀里的人格外的不安分,给了他一巴掌后也不见消停,燥热的身体不停的往他身上靠拢。
谢池见了归妍两声,那姑娘迷离的眼神看着他,没应他,他估摸着,她这会估计都已经属于神志不清的那种了。
也是……怕要不是看在她神志不清的份上,他可能早把人一巴掌给劈晕过去了。
春季的河水冰冰凉凉,很适合降温,谢池也没多想,扯下那一直挂在他身上的人,想都没想,转眼便给按进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