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予洗了有半个小时了吧。”
谢澜揽着人,微闭着眸子,沉着声音开了口,“我等了好久了,宝宝。”
说吧,也不等她有什么反应,谢澜一手按着温予的脑袋,便亲了上去,水声哗啦啦的响着。
花洒里温热的水淋在了谢澜的背上。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人鱼的听力也很好。
楼下传来的声音,归妍是听不到,但是谢池听得见。
一楼大厅二楼客房都是没住人的,谢澜住在三楼,谢池住在四楼,谢家其他三几个兄弟住在另一栋楼里。
怀里的人睡得很熟,谢池却怎么也睡不着,楼下的声音……,啧,早知道当年让他哥多装几层的隔音板了。
住的离得相对远一些的谢沂和谢沿倒是听不见,
只是这兄弟俩被喝的烂醉的谢澄折腾的不轻,好不容易把人给安顿好了,谢沿看了谢沂一眼,满脸的疑惑。
“西西是谁?哪家的姑娘?”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也没去z国那边,我怎么知道?”
“澜澜知道吗?”
谢沂摇了摇头,“这事你问阿池还有可能,澜澜也小半年没往那边去过了,现在宁远那边基本上就只有阿澄他一个了。”
谢沿燃了跟烟,在窗口站着,好半晌没说话。
“回头找个时间和他说一说吧,他一个人在那边,也不太好,万一出了点什么事身边也没个人。”
谢沂抬头敷衍的应了声便回房去了。
……
那年八月,融城谢家小公子成婚。
前所未有的盛大,上百辆的豪车拍成队伍在街道上飞驰而过,车窗外不时走红包掉落。
整个融城的人,体验了一把走在大马路上都能捡到钱的感受!舒爽,羡慕……
彼时,距离两个人当年在医院相遇已经过去了有四无年之久了。
春去秋来,良缘永缔。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后来,温予后背的小鱼尾慢慢消失了,记忆一点点回笼,她看着书房亮起的灯,手里,握着的笔是手微微颤抖了下。
记忆中,那年,她的母亲在在世,只是那段日子里生了病住了院,家里没人照顾她,她便跟着在医院待着。
医院很大,她又太皮,时有迷路。
后来,便误打误撞的进了他的病房,现在想来,她当时也不过三四岁的模样。
小小的一只,安安静静的坐在床沿边上。
微微低垂着眉眼像是在等什么人。
温予现在想着,都只觉得当时偷亲他的行为有些荒唐,都不知道六七岁的她,当时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她趁他不注意,偷偷的亲了他一口。
嘴对嘴的那种……
当时不过三四岁的谢澜愣了两秒,然后,小嘴一咧,泼天的哭声便袭了过来。
小温予看着地上掉落的,跟不要钱似的珍珠也愣住了,她其实也没有想到。
没想到他会哭,更没想到他出来的眼泪会变成珍珠。
闻声赶来的是谢澜的兄长谢沂和人鱼族的巫师涸泽。
门被关上,谢澜被涸泽抱进了怀里,谢沂黑着脸,毫不客气的拎着温予的衣领,把人给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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