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的注意力瞬间被乌歌吸引,特多金注意到大家喜欢看美女,把镜头微微移了一下,偏向乌歌的方向。
乌歌正在一堆红酒塔香槟塔里找自己想喝的酒。
弹幕一片震惊。
“好美啊,这个富家千金好贵气好绝。”
“真正的财阀千金啊。”
镜头里的乌歌明艳但清冷,安静的时候不那么有攻击性但美貌依旧锋利。
乌歌拿走一杯香槟,转身时看见了特多金将镜头对准了她。
乌歌微微皱眉,指向他的镜头示意:“你的镜头,最好不要对准我。”
特多金上前想解释自己是个网红,让乌歌和网友们打声招呼。
而乌歌的秘书直接把手机从特多金手里抽出来,挡住镜头,给乌歌看了,乌歌摆摆手,秘书直接将手机扔进喷泉池里。
粉丝们的视觉猝不及防进到水里,然后黑屏。
特多金错愕地道:“这位小姐,我好像没有惹你吧?”
乌歌伸手,秘书将支票簿递给乌歌。
乌歌面无表情地签了一张支票拍在桌子上:“拿去买台新手机,如果想要告我的话,也可以想想,你在我未知的情况下偷拍我,侵犯了我个人的肖像权和隐私权。”
“偷窥、偷拍、窃听、散布他人隐私的行为属于侵犯人身权利的行为,可以依法拘留,《侵权责任法》第十五条规定,侵害隐私权等民事权益,承担责任的方式有赔偿损失、赔礼道歉,你有七万的观看量,恐怕你的粉丝体量不会小,我让你在互联网上赔礼道歉,你可以想想会遭受多少经济损失。”
乌歌冷冷道:“我一年用来降热搜和收买狗仔的钱都不止千万,而你带给我的经济损失有多少,你可以想想,要怎么好好赔。”
特多金没想到真碰上硬茬了,而宴会的主办方连忙上前:“乌小姐,怎么了?”
乌歌眸光冷冷扫了特多金一眼:“晚宴是不是放进了一些不该放进来的客人?”
主办方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特多金,只觉得非常的眼生:“不好意思,这位先生,看一下您的邀请函可以吗?”
特多金明显没想到会有这一遭,他连忙将邀请函拿出来。
主办方打开才发现是大众抽奖送出去的五张之一。
而乌歌的秘书和主办方的人说了一遍来龙去脉,主办方一下就明白过来了:“这位先生,这次的晚宴不允许直播,我们也是提前说了的,您在这边直播侵犯到了品牌方和其他客人的隐私,麻烦您离开会场,并且删除直播视频,否则我们要追究您的法律责任。”
而礼宾已经把那台手机从喷泉池里捞出来,主办方的工作人员示意递给特多金:“麻烦把这台手机带上。”
而另一头,右繁霜走进晚宴会场,她进场的时候觉得很新奇,因为是电子产品的发布会,整个会场都很科技,她只是站在那里抬头看品牌概念ppt,都有些人走过来和她搭讪,其中不乏年轻有气质的男性。
右繁霜连忙摆摆手,把戒指露出来,声音和表情依旧天真:“不好意思,我结婚了,孩子都两岁啦。”
那些年轻男人皆是失望而归。
陆盈在一旁侧过头去笑出声来。
陆盈拿起一杯香槟,看似漫不经心地好奇道:“你和陈晏岁谈过恋爱?”
右繁霜尴尬地笑了笑:“不算谈恋爱吧,但在学校里,大家好像对这个事情很热情。”
而乌歌在不远的地方,面无表情道:“现在,你是要这张支票,立马滚蛋,还是等我告你?”
特多金知道这个宴会不能直播,但还是为了话题和澄清开了直播,主办方直接叫了安保人员过来。
右繁霜听见那边的声音,看了过去。
而她一眼就看到乌歌,像看到了亲人,她和陆盈说了一声之后,向着乌歌的方向走过去:“乌歌姐姐。”
乌歌转过头来:“霜霜?”
而特多金看见白天里那个女人居然和眼前这个财阀千金认识,错愕不已。
安保人员盯着他:“先生,麻烦您自己离开会场,我们不想使用暴力。”
特多金拿起那张支票,心里却在抱怨。
他妈的,怎么一天到晚尽碰上政法系的!
乌歌看见右繁霜也很意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谢谢宝贝送我这条裙子。”
右繁霜看向她身上的裙子,浅蓝碎闪熠熠,她仰起脸:“乌歌姐姐穿着很漂亮。”
乌歌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嘴真甜。”
右繁霜笑起来。
视线流转,余光中却看见了田云绛和田媛。
田媛拿着香槟愣在了原地。
而右繁霜下意识露出了笑脸,惊喜道:“阿姨,师兄。”
不知道为什么,田媛忽然转身匆匆离开。
右繁霜不解。
田云绛赶紧走过来:“对不起啊霜霜学妹,妈妈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妈最近状态不好。”
右繁霜担忧道:“阿姨怎么了?”
田云绛拿着酒杯,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说道:“妈妈说每次看到你,心里就很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之前她没有注意过你,但是最近每次看见你,都会让她呼吸急促,心脏有点难受。”
右繁霜不解:“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田云绛叹了口气,他没打算瞒着右繁霜:“妈妈说想保护你,可是又觉得很没有道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拉近距离,都是因为我以前有一个和你同龄的妹妹,和你一样,眼睛很大,说话慢吞吞的让人着急,但是不小心走丢了,妈妈想起以前的事情,有一点应激。”
右繁霜的神情也沉重起来:“那你们找回她来了吗?”
田云绛只是摇摇头:“没有。”
右繁霜低声道:“真可惜,她有这么好的家,却不能回家。”
田云绛自嘲地笑笑:“我爸爸很爱妹妹,因为妈妈把妹妹弄丢,爸爸接受不了,有一段时间总是酗酒赌博麻痹自己,差点把家底赔进去,后来,他们离婚,爸爸也不要我了,这个家,其实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