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这边收拾了王允,对于朝廷内外大肆封赏。
很快聚拢了民心。
与此同时。
另外一边,吕布先是收到兵马攻入长安的消息。
第一反应是带着自己的并州兵向着郿坞方向扑去。
“我的貂蝉!”
吕布率先想到的是带上美人一起逃跑。
可见他的对貂蝉已经是爱得是五迷三道了。
“快点!”
吕布骑着赤兔马跑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的乃是数千的并州兵。
原本董卓将所有的并州兵都交给吕布打理的,数量超过了五万。
但如今兵荒马乱,根本就来不及联系自己的手下。
这些都是他的心腹部队。
吕布最大的靠山——自己的岳父王允已经被抓。
张济、张绣已经屯兵于长安。
他如果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主公你看!”
正在催促士兵加快速度的吕布,忽然听到了旁边的曹性发出了警告声。
曹性乃是吕布的八健将之一。
就是一箭射瞎夏侯惇之人。
曹性是吕布的心腹。
吕布连忙抬起了头来。
在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山谷前面,有一支兵马已经列队驻守在这里。
他们的数量并不多,大约只有两千人。
吕布看到对面只有两名普通的裨将,扫视对方一下就放下心来。
并不是北地枪王张绣。
如果是那个家伙的话,恐怕吕布需要费一番手脚。
只是两个无名小卒之辈而已。
“哪里来的家伙?不怕死吗?”吕布看到这些人堵在这里十分的生气。
他正是要抢时间,将貂蝉接走呢。
直接发出了一声咆哮。
“知不知道你面前的是谁?”
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我乃是温侯吕布。”
“今天大爷心情好饶你们一命,赶紧滚!”
吕布的威名在以勇悍出名的西凉兵中,也都是公认的。
所有人听到他的名号,都不由得心惊胆战。
但是对面裨将不但没有被吓到。
反而是讥笑了一声,以长刀指着吕布。
“我乃是悍将刘三刀!”
“三刀之内,必斩吕布于马下!”
吕布先是愣了一下。
对方如此狂妄,都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但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有头有脸的大将他都知道,但从来没有听过什么刘三刀之类的。
“找死!!”
吕布咆哮一声,一拍胯下的赤兔马。
手持方天画戟直冲而来,随着赤兔马的疾驰靠近,吕布的气势如同怒潮一样,周围的空气都在压缩、坍塌。
如同猛虎下山一样可怕。
附近的所有士兵脸色一白。
他们知道吕布很强。
但没有想到是这样强!
看来吕布在虎牢关被糜竺击败之后,应该是发愤图强,认真修炼了一段时间。
实力也增强了不少。
“死!!”
吕布怒目圆瞪,狂暴的力量从体内爆发,可怕的气势在这一刻轰然倾泻而出。
方天画戟化为了一道流光!
在场的所有士兵光是看到这道光芒,就有种皮肤被切开,攻击将自己体内五脏六腑藕搅碎的感觉!
“太强了!”大家心中浮现出这个念头。
面对如此恐怖的攻击,即便是一流的名将都会被吕布的气势所震慑。
然后被劈成两半。
对面的“刘三刀”反而是十分冷静。
他不慌不忙地将长刀抽了出来。
“唰唰唰!”
他在一瞬间连续砍出了五刀,一刀更比一刀快。
气势上一刀更比一刀狂暴。
等到最后一刀砍出的时候后,他身上的气势已经化为了一座巍峨的大山。
“轰!”
一刀劈向,气动山河。
两件兵器在半空之中相撞,爆发出的刺耳金属碰撞之声,令到双方的士兵都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耳朵。
吕布只觉得一道狂暴的力度从方天画戟上面传来过来。
“这么强的力量???”
吕布心中大吃一惊,用力绷紧的身上的肌肉才将手上的麻痹之意给化解了出去。
“这个家伙到底是谁?”
“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过他的名号?”
吕布在心中不断发出疑问。
以前在虎牢关前,面对的那些大将好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如今面对不知道忽然从哪里冒出了的刘三刀,竟然也在力气之上超过自己。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吕布还没有回过神来,对方已经是又连续几刀劈砍了过来。
吕布只好将使用方天画戟,将对方的攻势抵挡下来。
与对方交手了十几招。
吕布就发现了问题。
对方的刀法并不高明,甚至招式间存在很多的破绽。
但是对方每一刀势大力沉。
狂暴的力量罕见。
外加极其敏锐的战斗直觉。
吕布一时半刻还无法将对方拿下。
“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一抖,将攻势反击回去。
“在这个世上,能够接下我这么多招的并没有几个。”
“你到底是谁??”
其实,这所谓的刘三刀就是糜竺。
他早就料到吕布会来郿坞带接走他的貂蝉。
“你接下我这一刀,我就告诉你!”糜竺压着嗓子,粗声粗气地说道。
糜竺深深地一吸气,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周围空气向着他汇聚而来,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见的龙卷风。
周围的石头、灰尘通通的漂浮而起,悬停在半空之中。
这令人震惊的一幕被周围的人看到,无论是糜竺的手下,还是吕布的部卒。
人人都瞪大眼睛,张开嘴巴,吓得愣在了原地。
“御气一刀!”
糜竺暴喝一声,可怕的力度推动着长刀轰然劈下,那砂石也如同劲弩一样激射而出。
速度之快,几乎化为了一道银白色的雷霆!
对面的吕布大吃一惊。
对方这一刀气势之强,攻击之凌厉,令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啊啊啊!!”
吕布脸上狰狞,狂暴的咆哮一声,狠狠地将手中方天画戟举起。
“当!!!”
极其可怕的力量轰击在方天画戟上面。
“不能松手!”
“貂蝉还等着我!”
他死死攥紧方天画戟,才不至于被这可怕的力量给轰飞兵器。
但是狂暴的力度,从手上穿透而来,他身上的盔甲都炸裂而开。
“唰唰唰!”
后面的士卒痛呼一声,他们被那砂石余波攻击而中,身上都是一个个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