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带人寻查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他想要找的苗沙的后手。
只是这些后手此时正瞪着眼睛,瞳孔无神,已经尽数死去。查探之下发现只有一人有轻微的反抗痕迹,其余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便身亡。
这些人虽然身死,但仍然能看到其生前实力不弱。朱明有些后怕,若真让这些人闯了进来,怕是有些不妙。
“朱先生,朱先生!”葛奇循着找了过来,看到房间中的场景后瞪大眼睛,“这就是苗沙的倚仗?”
不过他略微一想,便知道是龙胆司长出手了。嘴角带笑与有荣焉。
朱明很快便察觉到了,不禁问道:“寻鬼司背后果然还另有其人?”
没等葛奇回答,他便皱着眉头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即便帮助我们杀了苗沙,我顾城也不会为他一人做事。”
“若是他同样想为祸一方,我绝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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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奇事先隐瞒他可以理解,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会服从。若是一切回了远点,杀了一个苗沙又有什么意义。
葛奇听到朱明的话笑道:“我正是为这个来的。朱先生既然不放心,顾城的将来便由你来掌控。”
他对朱明自然没有什么意见,能力够强,也是一心为百姓做事。而且龙胆司长特意指派了朱明担任城主,他觉得也不失为妙笔。
朱明此时却是傻了眼,感觉自己有些头重脚轻。
他扶着椅子坐了下来,口干舌燥道:“葛司长方才说什么?”
葛奇挠着头道:“朱先生,不是我不愿告诉。只是那位的身份有些特殊,他自己也不想暴露出来。”
“谁让你说这事了?”朱明翻着白眼打断了葛奇。
他不是没有听清,就是几日之间,他真的把那帮尸位素餐之人砍掉了脑袋。不过是刚带人离开了一会儿,眨眼间这群人居然他来当这个城主?
扬言要还百姓太平一事也要这么实现了?
他自认本事不弱,否则也不会有那么高的志向。眼下城主职位空着,寻鬼司同意,他当然不会推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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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由的,朱明想起了那天在宁陵游房中趁着酒兴发的牢骚,微微笑着眼神坚定。
......
“宁哥儿,你跑哪去了?心这么大啊。”萧日清抱怨道。
他和元平担惊受怕地巡了许久的街,即使苗沙被斩首,老刘寻过来告知之后才敢松懈下来。
手往各自背上一搭,背上早已冷汗连连,都是嫌弃的放下手来。
如今看到宁陵游已经愉快地加入了庆祝的人群,心里像是喝了一大口醋,酸得难受。
“眼下事情已有定数,其他的有的是人操心。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
宁陵游笑着将两个小子拉了过来,“来来来,先陪我喝一碗。”
萧日清率先饮了一口,皱着眉头,“这是我家酒窖的藏酒吧。”
“呦,你小子嘴还挺刁的。”宁陵游乐了,“这你都喝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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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日清苦着脸,“我当时就是偷这种酒出来抵债,被我爹逮到打了一夜。我能不记得清楚?”
萧老板也是大气啊,这样规格的酒,说半价就半价,就是不知道还能赚多少。
宁陵游感慨了一声后转头看去愣道:“元平呢?”
“宁兄,宁兄!”元平已经在另一桌上招着手臂,“救......呼噜噜......救我!”已经被一群百姓按着往嘴里灌酒了。
宁陵游微微眯眼,跟身旁的萧日清感慨道:“你看,他笑得多开心啊。”
“呵,呵呵。”萧日清忽然有些慌,往后退着看着逃跑路线说道:“宁哥儿,我不胜酒力你是知道的,对吧?”
“欸?”宁陵游语重心长道:“纨绔子弟怎么能不会喝酒呢?”
宁陵游一把将萧日清抓了回来,笑得很真诚,“放心吧,我这人不劝酒的。”
片刻之后,萧日清打了个酒嗝,眼神迷离滑进了桌子。
宁陵游叹了口气,加入了寻欢的人群中,带着笑意对众人的敬酒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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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灭掉鬼影他们一行人也耗费了一成的灵力,为此次行刑立了大功。
他喝这些酒理所应当好吧。
他也没想到苗沙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出去树立他的威信,居然把杀手们留在了房间里。
宁陵游正想着怎么分开解决掉呢,苗沙直接就帮他完成了。
他可不想节外生枝,先把他们灭了再说。
这群杀手里面也就那个领头的有点本事,觉察到了他动手。虽然做出了防备的动作,不过还是没来得及。
这些人的装饰好像同几年前那个姓顾的家伙差不多,那货还没当上他们门派的门主嘛?
还记得当时是因为姓顾的小子暗杀了一个户部侍郎。
那个户部侍郎身份比较特殊,虽贪墨了很多钱财,倒是不敢招惹寻鬼司,没有涉及恶鬼之事。
宁陵游心里清楚,却始终被拦着不能对其动手。反而是顾安志动手杀了户部侍郎之后,朝中下令宁陵游追杀顾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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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志动手杀人,宁陵游心里还挺高兴的。而且顾安志再三保证绝对会坚守本心,只杀贪官污吏,他也乐得有人替他做这些事。
只是为什么这些人会接受苗沙的委托参与这种事情?居然还敢同寻鬼司作对?
要不下次见面还是不要听他废话了,直接干掉得了。
一想到苗沙的操作,宁陵游感慨道:“苗沙其实是个好人哪。”
“什么好人?宁哥儿也是好人!”有人已经大着舌头凑了过来,“来来来,接着喝!”
......
“哈哈哈。”萧时从一众给他敬酒的商贾中脱身出来,笑着给宁陵游敬酒。
宁陵游一口饮尽之后行礼道:“萧老板今日之壮举,可要印在顾城史册了。”
萧时喝得满脸通红,也不再自谦,自信道:“说的凉薄一点,老夫这是一场豪赌。只是赌赢了罢了。”
宁陵游摇头道:“豪赌什么的或许有,不过萧老板仍然是有能力且愿意为顾城百姓做事的。这与您所求并没有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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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律法规定,为民请命一定要毫无私心。终究还是看造成的效益罢了。”
萧时眯着眼笑了笑,“宁哥儿就是宁哥儿,敞亮!”
在那一边的桌子上喝的实在是有些不开心,一群人追着恭维他的举动。明里暗里已经在打探那几位押宝失败的商贾的生意该如何分配了。
有几个人已经看不下去回去自己喝了。他却要强忍着怒火,没有把酒泼在那帮蠢货脸上。
坐在街上的时候战战兢兢,现在倒是支棱起来了。一个比一个精明!
就算分蛋糕是一定会做的,可但凡有点脑子,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来。
宁陵游陪着兴致起来的萧时喝着酒,忽然心里一阵微寒,他好像是忘了什么事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