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双手不自觉地挡住了胸膛,头侧着,乱发披散着脸,显得整个人毫无防备。
日向宁次本来想发泄怨恨,正要踢她一脚,可不知为何,一下子看得两眼直冒,忽而一愣。
他内心深处有一种渴望勃然而起。
挪用双脚拨开秋道丁次挡在胸前的胳膊。
当那条胳膊柔软地歪到一边时,秋道丁次全身精致的曲线尽收眼底。
这平日孤傲的女子,突然变成眼前这只像任劳任怨的幼猫,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这诱惑。
“咕咚!”
日向宁次连咽口唾沫都听得很清楚。
他不由得蹲了下来,手指揉了揉冰秋道丁次的脸颊,体会到了那奈良润纯净的滑腻。
“要不是约好时间就要来.”
日向宁次嗫嚅着说。
他硬吞下‘否则我就一定当场办了你’那余下的半个字,并脱掉外衣,一下子裹在秋道丁次身上,便将她抱起。
──这些都是按自己的安排正在做。
秋道丁次身上也披着一身标志性红衣,日向宁次不能因此抱着她出门,因此来时,特意着一宽长衫。
这件长衫将秋道丁次彻底裹得严严实实,远远望去,仿佛日向宁次背着个行李或包裹,没有人会料到圣安堂掌门早已为之倾倒,于是便堂而皇之地抱出了大门。
也是胆大包天啊!
却又因它而不引人生疑!
从圣安堂门口出来没多远,日向宁次便发现地面停车场里有人接自己回家。
管家犬冢牙,早已经驱车等候在一个低调角落,看到日向宁次走出去,立刻按下鸣笛。
日向宁次疾步向自己这边走来,一手拉住秋道丁次的门。
“得手没有?”
管家透过后视镜看了日向宁次一眼问。
“一切顺利!”
日向宁次狞笑着。
他先是抱着秋道丁次在轿车后座坐下,又亲自坐进车里,接着解下包裹着秋道丁次的长衫,使管家能清晰地看到秋道丁次的面容。
“做得很好!您配置的这款勾魂香功效能够保持多久呢?”
管家证实秋道丁次后立即逼问。
“今天一晚上都没问题!”
日向宁次发誓,拍胸脯说。
“行!那我现在把这个女人送去见夫人,你就不必跟着去了!”
管家向日向宁次点点头。
日向宁次端坐在轿车后座但一动不动,一脸不情愿。
“好吧?您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管家皱着眉。
“怕就怕吧!只是...我跟圣安堂掌门说起话来还是有点关系,你若是一意孤行就让她隐没于世。我也希望在她‘被消失’前‘物尽其用’是最棒的.”
日向宁次说完这句话,嘴角不禁带着淫邪一笑,伸手顺势再给秋道丁次一块豆腐吃。
他的话说得管家很清楚。
“对于这一点,妻子已交待清楚,我们觉得威胁到的是圣安堂目前的掌门人,对于这位女性来说,一旦不再占掌门之位,那就是一个平凡无用的女性。”管家淡漠的说道,“于是等到事情都过去了,一个无用的女子,要给什么人,就不由她来决定。”
“你是指如果我合作得很好我会用她来报答、回报我吗?”
日向宁次激动得眼睛都亮了。
摩拳擦掌的他仿佛已看到自己获得秋道丁次身的照片。
“嗯!”
管家高深莫测地点点头。
他从怀中再次摸出一张支票来,用手一挥,那张支票并似长眼,平坦荡荡地飞进日向宁次膝中。
日向宁次拿起来看了看上面数额,立刻感激不已。
“这仅仅是第一笔好处费而已。你们将来要明白:替我们做事是永远不会被冤枉的!”
管家冷静地讲述了真相。
日向宁次兴奋地攥着支票乖乖下车去。
他目送那辆黑色轿车隐没于夜色之中,才感到生命已慢慢地掀开全新的一页。
轿车驶过繁华热闹之地,一直开到近郊一幢2亩独栋别墅。
环境安静、安保完备,最大程度地保障每个独栋别墅主人的私密。
管家停下车子,抱起还在昏迷的秋道丁次下车来到山庄门口。
还没有来得及推开独栋别墅大门,没有人会料到这座从外看显得那么古色古香,宁静肃穆的山庄,内部竟显得那么繁华。
院里一群青年小伙正在举办party,玩兴正浓,不少人脱掉上衣露出稚嫩的身体,穿上牛仔裤,用啤酒冲。
客厅里又来了一群小伙子,他们中间还有几位金发高个子男青年,他们聚在一起,用不懂的话大声沟通,不时迸发出笑声。
有的演奏乐器、有的引亢高歌、有的嬉笑怒骂.
处处洋溢着青春的身体和朝气。
管家背着秋道丁次目不斜视地走过一群群年轻男子,直到第三层。
与楼下繁华相比,三楼安静了许多。
整栋楼都是有独立卫浴的大间,因此没有房门。
管家把秋道丁次抱到楼梯上。
他已看到不远处的一张大床上,身穿睡衣的犬冢牙正与两个肌肉男青年笑骂着。
这两位男青年完全像来自西方报纸的奢侈品模特,高大挺拔、英俊潇洒、目光深沉、浑身每一寸肌肉线条恰到好处。
其中一人揽过犬冢牙肩,另一人则头倚双腿,两人均以生涩华语说话,但一说情话就头大有味道。
犬冢牙似乎非常喜欢那种极致享受。
“人带不带?”
她身姿舒展地倚在男模之一怀里,用手摆弄着男模之一的金色头发,淡淡问管家。
“没错。”
管家眼观鼻心。
“滚开!你没有看到我那边有正事吗?”
犬冢牙一脚将这两名男模踢倒在地。
两人没敢有半点不满意,急忙站起来,抓过一旁杂乱的床脚,急匆匆地逃离管家。
管家拿着秋道丁次走到屋子正中间,又把怀里的男人搁在地毯上。
他将日向宁次长衫解下,随手一丢,使犬冢牙能清楚地看到秋道丁次此人。
“不只一次听到有人说圣安堂当值掌门长得有多漂亮,今天亲眼一看,原来那不是谣言...起码不含夸大成分.”
犬冢牙还是初见秋道丁次的时候。
她不由自主地跳下床,站在秋道丁次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还在昏迷的女子。
同为女性的秋道丁次只有2、3岁的年龄。
然而令犬冢牙羡慕不已的是她看着秋道丁次这女子绝对有保养有术,看上去竟然像比犬冢牙小了十岁。
“她如何实现这一目标?如果不是她非死不可的话,真想先自她口中挖出驻颜之术.”
犬冢牙嗫嚅道。
手摸秋道丁次。
“你想学习吗?我是教你的!”
秋道丁次忽然说。
她的话让犬冢牙与管家大跌眼镜,两人因此受到惊吓而双双退缩。
“您、您为什么?”
犬冢牙吓得魂不守舍地指着秋道丁次下意识地问。
“为什么会醒悟?对不对?”
昏迷歪着身子的秋道丁次此时刚刚睁开双眼,缓缓地侧着身子坐下来,悠闲地伸着懒腰。
犬冢牙不语。
她面色瞬间暗下来,然后狠狠盯着管家。
管家眼里满是惊慌。
“不该如此之快!日向宁次答应,起码天明前.”
管家匆忙为自己开脱。
他话锋一转,这才发现不对劲,要闭上嘴已是为时已晚。
“原来,那个让日向宁次下了药和我周旋的男人,其实就是你.”
秋道丁次在活动筋骨的时候朝犬冢牙笑了笑。
“你故意迷昏了!”
犬冢牙定睛一看,猛跺一脚,凶巴巴地秋道丁次去。
“这样的说法并不是完全正确的。其实以他来说要把我迷晕还有些难。”
秋道丁次笑得游刃有余。
但她的笑在犬冢牙与管家眼里显得那么耀眼引人反感。
“于是日向宁次那孩子干脆不给你们下药,反而背起我们的将计就计来出卖我们吧?”
犬冢牙语气里透着一股凉意。
秋道丁次可是扑哧笑了。
“那小子这麽大的胆,这麽高的智商?我以为他到现在都自信地以为我真的是被他迷得晕头转向!”
秋道丁次的一席话令犬冢牙心中顿时陷入低谷。
“圣安堂主人名不虚传!”
犬冢牙口是心非的对秋道丁次夸赞道。
“一般般,无非就是自己找对象过于无用。他学艺过浅,自视甚高,只凭自己炼的勾魂香没有颜色和气味,料得我也觉察不到。”秋道丁次淡淡的一笑,“唯有等到自己的力量足以登上圣安堂掌门的宝座时,才明白一些迷药,都能感知。”
“看来日向宁次也是井底之蛙!”
犬冢牙冷冷哼道。
秋道丁次微笑着点点头。
她站起来非常随便地拍着身上的灰尘,显得动作自如,表情也如往常一样,哪有一点迷药?
犬冢牙细碎地咬着牙,对着秋道丁次背后站着的管家使眼色。
管家悄悄点点头。
他伸手去抱,好像在按某物。
门与窗之间,忽然飞进三位彪形大汉。
“你们是否已经迷昏了头脑并不会影响你们今天肯定会死在这!”
犬冢牙安静地凝视着秋道丁次,说。
她自信地说出了这些话,因为她此行不是一个人旅行。
身为日向日差正房夫人,犬冢牙在三代享有最高的庇护。
她所到之处,三大宗师时时跟随。
人是看不到他们的,因为他们善于潜行,总是躲在黑暗中。
现在管家刚叫起来,带着齐出现的秋道丁次顿时被包裹起来。
犬冢牙看上去一点都不惊慌,她望着秋道丁次,好像秋道丁次已经死了。
只是秋道丁次还是带着这目光望着他们。
“三位大宗师似乎大世家安保措施真的很好!”
秋道丁次如鱼得水,连连点头。
“你看上去不太紧张,什么事?你认为自己可以一对三赢他们?”
犬冢牙讽刺地问。
“如果真的这样想怎么办?”
秋道丁次冷漠的反问。
“那么您的敌手,不止三位大宗师!”
立于秋道丁次背后,管家狞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