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神童啊?”
“想不到小小年纪就风采不凡啊!”
听到“宣城郡王”四个字,朱义葛和皇甫继明吓得面无血色,整个人都愣在当场。这个人在唐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他们根本惹不起。“薛公公好威风啊!谁给你的权利,竟然要抓捕国家的探花郎!”
李仲宣的话掷地有声,话锋犀利。薛立吓得牙齿都打颤了,“王爷儿,没人给老奴权利,老奴知错了,老奴不敢了。”
“我量你也不敢了!”
李仲宣斜了他一眼,“来人啊!把这个朱义葛给孤抓起来,他竟然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辱骂本王,殴打朝廷的进士,还诬陷科举忤逆,真是胆大包天,罪大恶极!迅速交到大理寺法办。”
“诺!”
这一来一回把侍卫忙乎坏了,再一次要抓朱义葛。再看朱义葛真成了猪一个了,扑通一声就给李仲宣跪下,“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他一边说一边“咚咚咚”给李仲宣磕头,脑袋都磕破了。皇甫继明也紧跑几步,给李仲宣跪下了,“王爷,朱公子有眼不识泰山,他真的不知道您的身份啊!更不知道樊若水是您的朋友,说科举有问题也都是气话,您就饶了他吧,他万万不敢了!”
李仲宣瞪了他一眼,“不知道孤的身份就能当街辱骂?孤的身份他不知道,樊公子刚刚金榜题名,乃是新科探花,这他总是知道吧,结果如何?一个小小的草民竟然殴打国家探花,天子门生,他活够了是不是?另外,因为生气就能诬陷国家科举忤逆,这又是何道理?皇甫继明你简直是强词夺理,强行替他辩解,是不是真把孤当傻子了?这个朱义葛的父亲是吏部尚书,乃是管理国家官员的臣子,结果连自己的儿子都没管理明白,孤看他的乌纱帽也是不想要了!”
李仲宣的一番话把皇甫继明说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