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长的唇红齿白的,一副倾城妖孽的模样。
这副美貌和身材,令人垂涎三尺。
很是勾引人。
小说里面的那些王宫贵胃,在傅慎年这张脸蛋上,此刻,便有了脸。
他天生一股子贵气。
让人无法忽视。
江茗柔吹完了头发,心里就像紧绷着一根弦一样。
她表情镇定自若的走了过去,床边的一角,被某个男人掀开,就等着女主人归位。
江茗柔表情淡定的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那股淡淡的清香味传入鼻翼,让人有些躁动不安,又有些心神荡漾。
傅慎年僵硬着身子,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要……关灯吗?”
江茗柔手心也出了一层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嗯。”
紧接着,是男人起床的动静,“啪”的一声,房间瞬间变得昏暗了下来。
俩人谁也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寂静的房间只余留着沉绵的呼吸声。
说些什么好?
傅慎年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傅慎年要是亲她或者抱她,江茗柔这死女人,指不定会给他一耳光。
就他现在这点体力,估计,是不抗揍的。
在她手底下,死的连渣都不剩。
傅慎年有些郁闷。
他得尽快恢复体力才是。
不然,真是太废物了。
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更别说,江茗柔这只母老虎了。
突然。
傅慎年的腰间缠上了一双纤细柔软的手,他感觉到后背那柔软的一团,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男人声音沙哑的开口:“江茗柔。”
江茗柔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声音软软的,不像平时的针锋相对和剑拔弩张。
很软。
软到傅慎年心里去了,让他心尖都跟着颤了一下。
他做梦,都像江茗柔对他这么软软的,只对他一个人这样。
江茗柔朝着男人移了过去,柔软修长的手从傅慎年身后搂住了他的腰,男人健硕的身材很精瘦。
她将脸贴在了他的后背,感觉到了男人滚烫的体温。
其实。
这男人挺傻的。
他把所有身家都给了江茗柔,真不怕她反过来祸害他,坑的他家破人亡。
江茗柔抱紧了他的腰:“傅慎年,我骗你的。”
傅慎年脸色微沉,骗他的?
骗他什么了?
她在外面有狗了?
还是,她还想着跟他离婚?
江茗柔说:“我其实不会做饭。”
傅慎年猛的松了一口气。
男人冷淡淡的“嗯”了一声,一副高冷男神范,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样子,就像是天山上的雪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傅慎年,我们生个孩子吧。”
傅慎年整个人都僵硬住了,他都几乎忘记自己身处在哪里了。
江茗柔感觉到他肢体的僵硬,面色一冷,也有些凉飕飕了起来,
他敢不同意?
江茗柔恼羞成怒了:“傅慎年,你”
她话音未落,傅慎年猛的反身反客为主,他一把按住了江茗柔的肩膀,整个人如同一种凶猛的野兽一般,目光凶狠凌厉的盯着她,伏在她身上喘着气。
他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眼眸一片血红:“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江茗柔唇角微勾,她伸手从他健硕的胸膛往下,手摸了进去,柔软的手触碰到了男人光滑而健硕的肌肉,身上的男人顿时连呼吸的节奏都变了。
江茗柔笑的跟只小狐狸一样精明,唇角的笑容邪气凛然:“我想跟你生娃娃。”
我想跟你生娃娃。
傅慎年大脑嗡嗡作响,一阵轰鸣。
“江、江茗柔。”男人眼睛瞪的大大的,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江茗柔从他的丝绸睡衣从上往下一剥,男人赤裸强壮的上身就呈现了出来,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反客为主,猛的起身,反压了傅慎年。
女人凌乱的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她就像一个惑国妖妃,清纯漂亮的脸蛋一股子邪肆,那双微抬的凤眸布满了诡谲,骨子里给人一股邪乎。
狂野又带劲的美。
江茗柔的狂野带着强烈攻击性的美,被完美的释放出来,是能杀人夺命的。
这股子狐狸精的劲,真像个小妖精。
真是勾魂夺魄!
她脸上带着一股子坏笑,是傅慎年从未见过的模样,妖艳的很。
江茗柔唇角微勾着,眸子中的星光流光溢彩,在隐晦的月光照耀下,沉沉的黑夜中,离的近了,竟然让人止不住的心动。
她微撩着头发,修长白皙的天鹅颈漂亮,锁骨精致,那身黑色的衣裳宛如牛奶一般,从她身上脱落。
雪白如同凝脂的肌肤,就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很水嫩。
男人呼吸彻底的凌乱了。
这女人……
主动的要命。
她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害羞?
却也要了他的命。
江茗柔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瓦解他所有的理智。
傅慎年的大手钳制住了江茗柔的手腕,将她的人猛的往身上带,男人搂住她的腰肢,两人的位置瞬间交换。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江茗柔耳畔,声音沙哑性感的要命。
他低头,吻了她的唇,沙哑的开口:“这种事情,应该由男人主动出击。”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嘶哑:“乖一点。”
“老子命都给你。”
皎洁的月色明媚。
妖精打架,抵死缠绵,也悦耳动听,微让人羞涩。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声,唯见江心秋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