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相公之于众的时候,有些后果真的难以承担。】
“三年前给您家看风水的大师,您还记得叫什么名字么?”
“叶玄生,不是本地人,好像是来走亲访友的。”
“他很厉害,不是江湖术士,而是真正的大师,一眼就能看出所有事,而且心也好,帮了我那么多忙。”
在听完郑建国的简单叙述之后,叶文竹心中翻腾起了滔天巨浪。
爷爷?三年前看破,但是没有收服的那个人,竟然是爷爷!
对了,当年爷爷确实说是要来京城办点事儿,见见故人。
但是怎么就偏偏跟这事儿扯上关系了呢?
而且在三年后的今天,自己却惹得一身骚,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他还留下了什么话没有?”
按照爷爷的性格,如果发现了这东西而没有收服,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果不其然,郑建国回答道:“说了,他说以后这间房子,只能住男人,不能住女人。”
“更不能让男人带女人回来,否则定然会出大事。”
“一旦有女人进去,后续想要消除,就必须以童子之身的女人进去住一个月才可以,并且在此期间,绝对不能让男人进去。”
叶文竹也明白了,确实,如果一开始住的就是男人,而从来都不曾有女人进去的话,或许痴心怨灵就不会被激活。
郑建国也非常听话,卖给墨青霞的时候,也是跟她老公进去看的,至始至终墨青霞都没有进去过。
而墨清雪的第一次入住,激活了痴心怨灵。
由于刚刚激活得原因,还没有太强烈得意识,所以没有对墨清雪出手。
第二次墨清雪进去,痴心怨灵有了一点点意识,只不过还停留在老婆死亡的阶段。
她又带了叶文竹进去,以为自己被绿了,趁着墨清雪洗澡的时候,打算对她下手,却被叶文竹撞见。
而且他们二人举止亲密,更进一步刺激了痴心怨灵,导致发出了自己的最强诅咒。
让他们二人都受到了影响,而且是很棘手的影响。
“麻烦您一下,能不能跟我说说他们的墓地在什么地方?”
郑建国走出店门,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随后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离开。
“村子西北角有片乱坟岗,进去之后左手边第一个就是了。”
对于他来说,这里如今已经彻彻底底,沦为了让人伤心的地方。
现在既然就要拆迁了,也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新房子也已经分配到位,自己的积蓄也够过一段时间了。
而且还有拆迁款,都是钱。
叶文竹看着村里的主路,找准了方位,顺着一直走,目标西北角的乱坟岗。
师姐说了,到了乱坟岗之后在想办法。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呢?
大白天的,总不能把他们召唤出来吧?
这样对他们本身的伤害是非常大的,道行如果不够,会被太阳下的阳气灼伤。
可是要等到晚上么?
凌晨三点就是墨清雪最后一次发作的时候,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解救方法,那该怎么办?
走了一个多小时,下午两点左右,叶文竹终于找到了坟包。
雕刻的墓碑写的也是他们俩人的名字。
乱坟岗真不愧是乱坟岗,这里一大片墓地,坟堆都不知道有多少。
更多的是已经荒废了不知道多久,常年没人来打扫,坟头草都长了挺高。
不过现在可不是欣赏这些的时候,师姐说了,需要自己研究,她没有说的太清楚。
又让自己打听坟墓,又让自己研究,除了招魂之外,找不到别的方法了。
在墓地侧方位画了个八卦,数张灵符飞出,随后轻点墓碑。
做完这些之后,坐在八卦中央,右手结出剑指,随后一张灵符拍在墓碑上。
片刻后,却不曾有任何反应。
“额??”
叶文竹无奈了,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没有反应?
难道是因为今天太阳太大,女子的残魂出不来么?
再次试了几次,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让他心里忍不住犯起了嘀咕。
这种情况是有两种可能。
第一:女子已经投胎,也不存在有什么残魂保存。
第二就是一直猜想的,因为太阳的原因,阳气太充足,不能出来。
既然如此,那就等等吧,等到晚上再说。
现在可以趁着这点时间,跟王天恒再了解了解情况。
想到这里,拨通了王天恒的电话,但是这次的王天恒,却对案子有点忌惮。
来来回回就是一句车轱辘话。
“这事儿我劝你别查了,既然已经结案了那就让过去吧,没必要再掀起波澜。”
越来越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了,可是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八壹中文網
“唉,王哥,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次碰巧跟三年前的当事人,准确的说是当时人的怨念有了瓜葛。”
“如果再找不到方法,明天你就见不到我了,还有我女朋友,我死了不要紧,她可不能出事。”
“所以不管怎么说,我必须得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文竹的一番话,让王天恒再度沉默,甚至直接挂断了电话。
五分钟之后,电话响起,是个陌生的手机号。
直觉告诉自己,这家伙应该是王天恒。
果不其然,接起电话之后才知道,真的是他。
“你现在到村口等我,我二十分钟就过去。”
刚好,如果自己从这里走过去,差不多也需要二十来分钟的时间。
二人见面之后,王天恒甚至是开了自己的私家车过来,连车都没敢下。
确定一切设备都已经关闭之后,二人点了支烟,王天恒这才小声的开始说起方面的真相。
“我这么跟你说吧,不是不想查,只是不能查,当年参与的那三个人,后台每一个都硬的不像话。”
“一个是定海区区长的公子,一个是定海区分局副局长的公子,还有一个是当地著名集团的公子。”
“当年那些人根本就不敢查,所以才匆匆结案的。”
“别说是当年了,哪怕就是放到现在,也没人敢查。”
叶文竹也算是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能不能查的问题,而是敢不敢。
烦躁的很,难道真的就没别的办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