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江白的高热已经全退了,不知是生病还是刘艺菲的缘故,反正从脸型上来看,江白是瘦了一大圈。
“卧槽!你们两个不是吧?这两天光那个了,连饭都没吃?”
一见面,撕葱便吃惊的大叫起来。随即,他被一旁的沈洁捂住了嘴。
勤奋只是在一旁笑个不停。
“你说话之前能不能避着点人?劳资怎么交了你这么个损友。”
江白说着,追上撕葱给了他一个爆栗。撕葱吃痛,又跑去追江白。看着两个人打闹的身影,刘艺菲捂住嘴笑了。
她的男朋友真的是这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了。
不过,撕葱其实说的也没什么错,江白这两天虽然病着,但并轻易放过刘艺菲。
这也可以理解,毕竟江白从不滥情,在刘艺菲之前,已经很久很久没谈过恋爱了。现在又是这么生龙活虎的年纪,自然要刘艺菲多承担一些了。
一行五人这才开始同游傲门,虽然刘艺菲捂得严实,但仍然被狗仔认了出来。当他们同游的新闻被疯传时,可惹到了一个人的不快,那就是何祐盈。
虽然和江白见面的次数不多,何祐盈说不上对江白情根深种,可是细细想来,江白的身家、学识、年龄、样貌和经历都是成为何家女婿的最好人选。
这一点,何祐盈从梁安柒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
江白来看望何宏灿的那天晚上,梁安柒就给何祐盈发了一条意味深长的短信。
【阿盈,你父亲很喜欢江白。】
就是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何祐盈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虽然何祐盈不是没听说过江白和刘艺菲的绯闻,但是她压根就没把刘艺菲放在眼里。
刘艺菲确实家世不一般,但是跟她何祐盈比起来,那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论学识,何祐盈可是毕业于英格兰纽津大学的高材生。刘艺菲唯一能比她强的一点,也就是长相了。
可是长相又不能当饭吃,在说她何祐盈的长相也没差到哪去。
可是,当何祐盈看到围脖上的新闻时,却感觉自己收到了侮辱,居然被一个戏子比了下去。对此,她是感到相当的不屑。
何祐盈从小耳濡目染了梁安柒的各种手段,对于追男人,她有一套独特的心经。想到这里,她给江白发了一条信息。
【江先生,我父亲约你今晚在临江阁见面。】
何祐盈笃定,江白不敢拒绝这个邀请。果然,江白立即就回复了她,并且表示自己肯定准时到。
既然江白答应了要赴约,那么接下来,就看她的本事了。
何祐盈一边笑着,一边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镂空雕花的象牙小瓶,看样子,这个瓶子的年代已经很久远了。
虽然盖子盖的很紧,但还是有丝丝的香味从瓶子里散发了出来。
...
晚上,江白把刘艺菲安排进潭山壹号的房子里,才拎着礼物出了门。
“你这应该是准备金屋藏娇了?”
临走时,刘艺菲靠在门框上笑盈盈的看着江白,就像一个送丈夫上班的妻子一般。江白心头一热。
“有这样的娇美人,我可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
半小时后,临江阁的包厢里,江白推门走了进来。
“我父亲还在过来的路上,江先生请坐吧!”
空气中飘着丝丝缕缕的香甜气味,闻起来暖暖的。
“辛苦何小姐了。”
江白把手中的礼物随手放在了窗台上。他望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夜景,心里想着此时一个人在家的刘艺菲。有点热,江白松了松自己的领口,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江先生,在傲门这几天还习惯吗?有没有常驻傲门的打算?”
何祐盈端着一杯红酒走到江白的身边,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绿色的旗袍。这旗袍的颜色与她极为相衬,映着她的皮肤像玉一样白润。
江白的喉头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何祐盈的身上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水,那味道好闻的紧。看着江白的样子,何祐盈低头轻轻笑了笑,这种魅惑人的手段,真是什么时候都不过时。尤其是对江白这种纯情小男生而言,简直是手到擒来。
“江先生?”
何祐盈轻轻叫了一声江白,江白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我之前重感冒还没太好,今天有点迷糊。”
这样盯着一个女人实在是太失礼了,但是这个何祐盈今天不知道怎么,看起来和他之前见到的样子不太一样。
“没关系的江先生,外人来了傲门,很容易水土不服的。”
何祐盈一只嫩白的小手摇晃着,看的对方有些意乱情迷。
江白使劲摇摇头,轻轻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我今天的状态实在不太好…”
“江先生您…哎呦…”
何祐盈紧跟着江白向前跨了一小步,假意扭到了脚,一下子就摔倒了,她手中的酒杯也掉在了地上。
何祐盈这么一扑,整个人站立不稳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何祐盈跪在地上,整个人都有些狼狈。
“何…何小姐…我…”
江白只觉得在这关键时刻,自己的脑袋怎么偏偏感觉大脑要宕机了呢?此刻他的脑海里,还有一个小人在不停的振臂高呼着:“快醒醒!快醒醒!”
可是随着何祐盈的靠近,那股香甜的味道又围绕在他的周身。
“江先生,你愿意吗?”
昏暗的灯光下,何祐盈显得是那么诱人。
而江白则是对何祐盈摇了摇头,淡淡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何小姐,请你自重。”
何祐盈见状,脸色也有些尴尬,只好整理了一下仪容,重新从地上站了起来。
“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何小姐就请回吧。”
江白没有丝毫犹豫,在意识到何祐盈不怀好意之后,便直接下了逐客令。
“江公子,我……”
何祐盈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作何解释,她也没想到,江白居然不吃这一套。
手足无措的她见江白态度坚决,便起身告辞,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