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满目的红,但又红的不彻底,囍字贴在门窗上,外面热闹的声音渐渐消失,而怔愣在原地梳理剧情的许冉冉却渐渐睁大双眼。
手仍旧不太相信的摸了摸身子底下的布料,很是粗糙,但看得出来是新的。
她坐的地方很是平整,是个很大很大的床。
比起床,说它炕更为准确。
眼睛缓缓看过去,虽然到处贴着囍字,还有些红色的纸盖在桌子椅子上,还是能看得出那些物件的破败。
房子的墙是用泥土和类似草根的东西和着砌起来的,许冉冉猜测里面应该有砖,房顶是木梁。
房子虽然破败。但是收拾的很干净,让人心里舒服不少。
屋内虽然点了好几处蜡烛和煤油灯,但还是很昏暗。
她靠近窗户,能听见外面北风呼呼刮过。
用屋内唯一的一面镜子照着自己的面容,发现她果然穿成了那个和自己长的差不多的女生。
眼睑微微上扬,精巧的鼻子和樱桃小口,许冉冉瞧着镜子里的身体,看着年纪不大,但应该有成年。
应该之前吃的不错,该有的地方都有,还挺有料,和她不相上下。
许冉冉思绪不知所云的发散,察觉到外面的声音一点点变小,等外面最后一拨人散掉,许冉冉紧张的不知所措,赶紧将麻了的双腿收回来。
匆忙间,手却碰到了一冰凉尖锐的东西,许冉冉看过去,是把剪刀。
还来不及收回,吱呀——门被人推开,破旧的木门发出的声音很是刺耳,让许冉冉受到惊吓看向门口。
一男人推开门,里面的光源照不到阴影里的男人,所以许冉冉看不清男人长什么样,然而她知道现在的情况非常的不妙,因为她手里的剪刀无意识的对准男人。
意识到这情况,许冉冉连忙将剪刀收回来,一边在心里回忆起关于这个身体丈夫的情况,一边看向门口。
脑子里的记忆正回想的时候,门口的男人从外面一步步踏进来,屋子里微弱的煤油灯照亮了男人的面容。
和记忆中俊朗的面容一点点对上,剑眉星目,宽肩窄腰,身上因为动作间,能明显看到腱子肉。
身上穿着一身深黑色的中山装,有些旧,尺码不合适穿在身上紧,显出身上明显的肌肉。
此时那目光凝住,视线落在许冉冉身上。
“放心,我不会动你。”那男人突然说话,转过脸去开始在炕的另一边铺床。
“婚前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婚后希望你也做到答应我的事情。”
说话间,动作很是利索的将一床大红色被子铺好,放在一边。
许冉冉正奇怪答应了什么,却看见那男人突然朝她走过去。
那男人太有气势,许冉冉不自觉后退,不仅记忆中的面容和现实中的面容对上,一起对上的还有她做春梦的那个男人。
她现在竟然和春梦中的那个男人结婚了?
看到许冉冉无意识倒退的姿势,秦蕴微眯起眼睛,脑海中闪过这几天晚上做梦时,和许冉冉有着同样面容的女人,因为承受不住他而无意识逃离。
动作神情和现在一模一样。
许冉冉不懂那男人的眼神怎么突然暗沉下来,却见那男人身子半弯,一点点靠近她。
灼热的气息同许冉冉交织在一起,到处红色的囍字让现在的气氛染上了一丝暧昧。
两人越看越近,正当许冉冉想推开那男人的时候,秦蕴自己先离开,许冉冉这才发现是来拿剪刀。
秦蕴将剪刀放置在铺好的地方,示意许冉冉过去,许冉冉一点点挪过去,不是她不想快,实在是脚麻了动不了。
正爬着呢,那男人开口:“虽然已经知道名字,但还是要介绍一番。记住,我叫秦蕴。”
记住,我叫秦蕴。
突然想起正起伏被人逼着问名字和现在的嗓音对上,许冉冉爬的正专心一个分心直接要跌落炕。
一直注意着许冉冉的秦蕴一把捞住许冉冉,女子容貌艳丽,身材娇软,和秦蕴硬邦邦的肌肉相撞,瞬间让两个人想起之前做了好几晚上的春梦。
气温迅速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