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泫寺近乎虔诚般的目光,眼神中除了林星晚之外,再无他人,“我没有碰过郭雪雪,是她自己非要往我身上凑,并且威胁我,如果我不成为她的玩物,就让我在剧组混不下去。”
葛泫寺话音刚落,郭雪雪立马着急解释道,“吴导,你看他又在贼喊捉贼了,我怎么可能看上他这个一无所有的臭屌丝。葛泫寺,分明就是你想要睡我,在整个剧组里面,你多次对我言语骚扰我忍了,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把我骗到房间里面,想要强上我。满嘴谎言的男人,真让人恶心。”
“郭小姐,你有证据证明我公司旗下艺人猥亵了你吗?”林星晚看着郭雪雪搔首弄姿的模样,又看看虚弱无比的葛泫寺。
她是偏向于葛泫寺这一边的,如果这个少年真如郭雪雪口中所说那般,也不会撑到现在。
“证据?我就是证人!看到我身上的衣服了吗?这就是被葛泫寺撕烂的,如果不是我拼死反抗,我现在恐怕就要被他睡了。”
郭雪雪将身上穿着的古装裂开处给林星晚看,一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你该不会是想要包庇这个人渣吧?”
“如果真相确实如郭小姐所说那般,我自然不会包庇葛泫寺,该怎么处理,我们就怎么处理。但如果郭小姐所言非实,我也不会任由我手下的艺人被这样欺负。”
林星晚在商场上面历练多年,哪怕身为女人,可严肃起来那仿佛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寒意,也让人不容小觑。
“我手机里面,有郭雪雪给我发的聊天信息,以及还带了录音笔,全部放在我的包里面。”
葛泫寺看着林星晚,黢黑的眸子满是信任。
“你的包在哪?”林星晚问道。
葛泫寺看了一眼不远处,一个脏兮兮的黑包被扔在地上。
林星晚欲要过去将其捡起,郭雪雪却率先一步将葛泫寺的黑包捡了起来,“好你个葛泫寺,为了能够睡到我,你竟然还伪造证据,你这个男人,城府深得让人可怕。”
郭雪雪很快就从黑包里面翻出了手机跟录音笔,就在她想要将其损毁,手腕却传来一股大力。
周襟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阔步走到郭雪雪面前。
骇人的威慑力以男人为中心散发开,尤其是那充满威压的眼神,郭雪雪一下子就被震慑住了。
这感觉,就像是老鼠看到了猫。
哪怕猫不吃它,可是血脉里面的压制,也会让老鼠颤抖逃跑。
“好疼……我的手……”郭雪雪惨叫,手机跟录音笔已经被周襟白拿走了。
吴导看到有人当着自己的面敢欺负他的女人,气得一拳往周襟白头上挥去。
“周襟白,小心!”林星晚大声提醒。
周襟白一个弯腰,不仅躲过了吴导的袭击,还用力扣住了他的手腕。
力道之大,疼的吴导龇牙咧嘴,感觉手腕上的骨头,反复要被捏碎。
“奶奶的,敢动我?”吴导又疼又气,想要挣扎,却又不是周襟白的对手。
周襟白眼神阴狠的锁定在吴导身上,吴导神色一愣,只听见‘咔擦’一声,周襟白放开了吴导的手,他的手却以一种奇怪的形状,稍微动一下都疼的倒抽气。
周襟白不再理会吴导,将手机跟录音笔拿给了林星晚。
葛泫寺将锁屏密码告诉给林星晚,她点开微信,找到了郭雪雪跟葛泫寺的聊天框,然后点了进去。
郭雪雪一开始是以探讨演技的理由跟葛泫寺聊天,然后开始说一些暧昧的话,又给葛泫寺发尺度很大的照片,林星晚点开了一条语音消息,瞬间就听得脸红耳赤。
这条语音里面,郭雪雪声音喘得极为厉害,一直叫着葛泫寺的名字,最后一声尖叫……
林星晚厌恶的退出微信,又打开了录音笔。
郭雪雪跟葛泫寺的声音,就这么毫无预兆的从里面传了出来。
葛泫寺:你进来干什么?现在是午休时间,我要休息。
郭雪雪:当然是想你了来找你,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每夜都想你,一天要换好几条内裤。吴导根本满足不了我,他就是个短小快。
葛泫寺:请你自重。
郭雪雪:自重?葛泫寺我告诉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如今能够在剧组,是我的功劳,否则凭你这样没有背景的人,一辈子也演不了男三,要么你今天让我爽了,我就不为难你,否则我让你在剧组混不下去,还得一辈子都成为废人。
葛泫寺:像你这样出卖肉体的女人,也走不了多远。让开,我要出去。
郭雪雪:你出不去的。
葛泫寺:郭雪雪,你放开我,别碰我。
郭雪雪: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
……
林星晚拿着这一支录音笔,脸色铁青,“吴导,这又怎么说?”
“这是假的,葛泫寺一定是找人录好音,然后栽赃陷害给我,我绝对不可能看上他的。还有微信聊天,也是假的!我根本没有他的微信号。”
郭雪雪一张脸上满是焦急,吴导虽然好色,可如今证据确凿,他也知道绝对是郭雪雪这个女人绿了自己!
而且还嫌弃自己短小快。
奶奶的!这女人回家再收拾她,只是现在无论如何,他都绝对不能承认证据是真的。
否则同行都得笑他不是个男人了。
“一支录音笔能说明什么?这年头什么都可以造假,我只能说这狗东西为了能睡我女人,真是想尽办法。要么我把这狗东西的脸刮花,然后切了他命根子,顶峰娱乐给我们赔偿一千万精神损失费,以及这里的一切损失都由你们来承担;要么你们都卸下一条腿。”
吴导这如意算盘,打得真不一般。
“你简直异想天开,你要是再不放人,我就报警。”
“报警?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们也得按照我的规矩来办事。”吴导嘴角一翘,显得尤其的油腻。
“我给你两个机会,要么道歉澄清;要么你跪着道歉澄清。”周襟白低头看了眼时间,语气没有商量余地。
“哈哈哈哈?道歉?澄清,还得下跪?你算个什么玩意?你这个智障知道我是谁吗?也不打听打听榕城吴家,让我下跪,你做白日梦呢?”
就在吴导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